將軍府

在沐祁燁和容千凌走後不久,原本在守夜的琴棋書畫四人,以及小七等十人才從昏迷中醒來,他們是從床上醒來的,是金燦燦讓人把他們抬回床上的。

醒來後,看見將軍府一片狼藉,丫鬟奴僕們正在收拾,才知道將軍被人襲擊了,小七等人擔心金燦燦,急得連忙去找她,怕她出了什麼事情,

誰知道並沒有在她房裡見到她,拉住一名奴僕才知道,主子與她大哥去攝政王府。

小七等人才放下心來,但心中卻暗暗責怪自己,都怪自己太沒用了,輕易就被那迷魂藥迷昏。

看來他們還需要努力修煉,免得再有這類事情發生,讓主子保護他們,而不是他們保護主子,那麼主子要他們有何用?

如書則更加自責,明明自己就懂藥理的,竟然還被迷藥迷倒,實在丟人。

於是如書就沒跟小七等人緊守將軍府,而是奔向金燦燦為她建的藥房,努力研究藥材以及醫術。

留小七等十三人繼續緊守將軍府,雖說金將軍裡三層外三層的守著將軍府,但畢竟是侍衛,肯定沒有他們這些暗衛強。

之前失手原因,只怪敵人太狡猾,給他們放迷藥。

從這日起,如書在研究藥理方面更加用功,幾乎到廢寢忘食的階段,讓她在醫術以及藥理更上一步,還研究出可以化解萬毒的九轉百花丹。

如書才走不久,玄雲和玄雨等四人來到了將軍府,因為是夜晚,差點就打起來了,幸虧小五,小六以及小七他們認得玄雲和玄雨,畢竟他們在邊境合作過。

對於突然加入進來的四人,如畫很是牴觸他們,特別玄雲一副自大的模樣,讓如畫很想狠狠的教訓他一番,讓他知道她不是那麼好惹的。

“你們來幹什麼?”如畫語氣冰冷的問道,雖然知道他們王爺是自家小姐的意中人,但王爺是王爺,他們是他們,反正她就是看他很不爽。

“王爺讓我們過來保護未來王妃的。”

玄雲也不跟她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告訴她來意。

如畫一聽,頓時不屑地撇嘴,道:“王爺的人,我們不稀罕。”

如畫這一說,也包括玄雨等人了。

“我們只服從王爺的命令。”玄雲依舊是一副高傲不可攀附的模樣。

小七等人皺眉看向玄雲,特別小七,之前跟玄雲合作沒發現他這麼孤傲,怎麼面對如畫變得這麼傲慢,難不成如畫曾對他做了什麼?

“呵呵,真是夠狂妄的。”如畫譏諷的看著玄雨。

玄雲絲毫不懼怕的回視,這次來,他是帶著任務來的,既然來了就沒有退縮的可能。

小七見勢不妙,趕緊上前勸阻,道:“如畫姐姐,別鬧了。”

玄雨也拉了拉玄雲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多言,畢竟大家都是來保護金燦燦的。

如畫見此狠狠瞪了玄雲一眼,不再說話,回到原來位置守著。

玄雨和玄雲也各自找棵樹,躲在樹上守著將軍府。

誰知玄雲找的位置與如畫的相鄰,兩人互相狠狠的瞪了彼此一眼,又狠狠的移開了。

城中一間福來客棧,容千凌正在這裡落腳。

容千凌臉色蒼白的靠在床榻,雙目微闔,神情陰翳,似乎陷入了沉睡之中。

剛才他沾染了些沐祁燁撒的毒,幸虧他及時吃下百毒丹,才沒有致命,但是三天內不能動用內力或者靈力。

這讓他很是惱火,也是最不能忍受的,三天內不能動用靈力,他豈不是連普通人都不如?

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他連自保都做不到!

容千凌越想越窩火,無奈之下只能傳信給白露,讓她馬上過來。

之前那個紅蓮,因忤逆他,被派去守山頭了,現在身邊的婢女換成了白露。

還有今日他差點殺了沐祁燁,竟然還是讓他逃了,不知道他是有傳送符,還是有儲物空間。

兩者相比,前者是隨時隨地迅速移動的,後者是用來存放東西,連活人都可以存放在裡面的。

所以他情願是空間,不是傳送符這種帶有靈力的東西。

畢竟這些東西不應該在人界,為什麼沐祁燁會有,還有從金燦燦胸口射向自己的那一束靈力。

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人界怎麼會有靈力出現嗎?

不管沐祁燁有沒有傳送符,他都必須儘快恢復自己的靈力。

——————

柳王府

柳月蓉正坐在繡桌子繡荷包,只不過這荷包繡得有些醜,荷包上的兩隻鴨子歪歪扭扭的,站在她旁邊教她繡樣的丫鬟,見此,嘴角不由得抽了幾抽。

正在此時柳月蓉的貼身丫鬟翠玉進了來,看到一旁的丫鬟目光頓了頓,柳月蓉見此揮了揮手,讓那丫鬟先下去。

丫鬟下去後,柳月蓉並沒有立刻把手上在繡的荷包放下,而是邊繡邊問翠玉:“翠玉,讓你去打聽的事情打聽得怎麼樣了?”

翠玉聞言點點頭,把今日在外面聽到的流言,向柳月蓉一一彙報:

“郡主,周丞相找到了周舒琴,你知道在哪裡找到的嗎?”

柳月蓉挑眉問道:“什麼地方?”

“郡主沒想到吧,是在攝政王府,聽說周丞相找到她時,周舒琴正與攝政王一名小廝在廝混,氣得周丞相當場與她斷絕關係,還讓那小廝拿三十萬兩銀子買下週舒琴。

聽說那小廝沒有銀子,你猜怎麼著,小廝無奈之下向攝政王借了銀子,才買下的周舒琴。”

柳月蓉聞言繼續手中的針線,嘴上則冷哼了一聲:“果然是賤人,我就知道她不會安分守己,還以為她多清高呢,原來私底下早就與野男人勾搭上了,真是夠髒。”

“可不是,那名小廝還真是傻,居然真的花三十萬兩買下了周舒琴,還是買來做妾的,這周舒琴也真夠賤的,竟然去做一個小廝的妾。

也不知道那小兩何時才能還清攝政王的銀子,若還不了,周舒琴會不會又被他買了呢?嘖嘖……”

說到最後,翠玉搖搖頭,似乎很感慨,覺得那名小廝挺傻的。

柳月蓉聽翠玉說完,嘴角露出嘲諷的弧度,輕蔑地看著翠玉:“這周舒琴也真傻,就算被賣,也是她活該!”

“可不是,誰叫她不知檢點,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來,活該落入這般境地。”翠玉點頭表示贊同,接著又繼續八卦今日的流言:

“郡主,那個周丞相,也真夠倒黴的,先是抓到二女兒與小廝廝混,又把他大兒子與大女兒捉姦在床,現在外面都是他們的謠言。”

提及此事,翠玉忍不住幸災樂禍了一番:“聽說,周丞相這段時間都不敢出門了,怕別人指責他教女無方,唉!這種丟盡顏面的事,也不知周丞相是怎麼辦到的。”

翠玉邊說,邊觀察柳月蓉的神色變化,見她還是專注在繡荷包,試探道:“依奴婢看,周丞相怕是要氣吐血了。”

柳月蓉聞言冷哼一聲,不屑的撇了撇嘴,以周舒意這種品性,竟然還敢稱大才女,簡直就是丟人了,還敢出來賣弄。

想想她都替周丞相丟人,更替周舒意丟人。

“郡主,今日不止這兩件傳聞,還有攝政王好男風,聽聞今日去城外接一名長得黝黑的男子,據說是他的相好,好像來自一個不知名的山村,叫什麼咔噠咩村的。”

翠玉又補充了這條八卦。

“咔噠咩村?好男風?”柳月蓉猛地瞪圓雙目,難以置信的看著翠玉。

攝政王好男風?怎麼可能,攝政王不是與金燦燦一起嗎?他不是喜歡金燦燦嗎?

翠玉見柳月蓉一臉驚訝,又說:

“奴婢還聽說,攝政王還當著周丞相等人面前親了那名男子呢。”

聽言,柳月蓉眉頭微皺,她總覺裡面有什麼不對勁,但一時又想不到。

不過攝政王好男風,她可得好好的宣揚,誰讓攝政王多管閒事害了她。

說好的五皇子妃,現在只混個妾,都怪攝政王搞糊了這一切,是攝政王害的她。

說不定是金燦燦這個賤人在攝政王面前,說她的壞話的。

若不是她,攝政王怎麼會針對她,看來這兩人應該早就認識了。

否則之前茶莊攝政王為什麼會幫她?

這兩人真該死!

還有周舒琴這個蠢人,進了攝政王的府邸,竟然還沒讓攝政王娶她,反而跟一名無名小子搞在一起,為了他,竟然跟丞相府斷絕關係。

還是真蠢!

不過攝政王傳出好男風又是怎麼回事?如果真是,她真替金燦燦悲哀,說不定金燦燦,就是個為了掩飾攝政王是斷袖的替身。

思及於此,她心裡平衡了些。

誰知翠玉又說了句:

“郡主,聽聞與周舒意廝混的小廝,長得十分俊美,雌雄莫辨,在落雲國再也找不出這麼美的人,就連攝政王這麼俊的人都靠邊站。

據說那個周舒琴就是貪圖他的美色,才跟他走的,今日還有人在醉香樓見到他,真的驚為天人。”

“真的假的?”柳月蓉聞言睜大了眼睛,拿著繡針的手頓了頓,滿臉的震撼:

“世上竟有比攝政王還俊美的男子,他怎麼會是攝政王的小廝?難怪周舒琴願意為他捨棄攝政王。”

不過她並不嫉妒周舒琴,就算那人長得俊美又怎麼樣?又不能當飯吃,窮鬼一個,有什麼好炫耀呢?

周舒琴應該羨慕她才對,雖是同樣為妾,但自己是皇家妾,總比她高貴多了。

——————

寅時末,正是柳月蓉出嫁的時辰,柳月蓉雖是妾,但不妨礙人家父親是個王爺,異姓王爺。

為了給足柳王府的臉面,五皇子沐文桓還是親自來迎接,只不過低調了些。

沒有吹吹打打,也沒有十里紅妝,就算五皇子有心給十里紅妝,也給不起,畢竟庫房早已被人偷了精光。

五皇子來到柳王府時,柳王爺柳尚並沒有出來迎接,而是由柳王妃出來招呼的。

柳淺淺與她的孃親關採青作為女眷,也被柳王妃逼著出來送嫁柳月蓉。

這是五皇子第一次見到柳淺淺這個外室的女兒,不,現在是側妃的女兒。

柳淺淺靜靜的站在一旁,低垂著眼眸,像一枝遺世的白蓮,清雅脫俗,讓五皇子一時看呆了眼。

“五殿下駕到,本王妃有失遠迎,還請五殿下恕罪。”

柳王妃見五皇子盯著柳淺淺失了神,心中暗罵柳淺與她孃親一樣,都是會勾人的狐媚子。

同時也暗罵五皇子這個色胚,有了她女兒還不滿足,還肖想其他姑娘,她不敢對五皇子怎麼樣,只能狠狠的瞪了柳淺淺一眼,才向五皇子行禮。

“本宮是來迎娶月蓉的,岳母大人客套了。”五皇子笑了笑,並沒有被打斷的尷尬。

說罷他又轉頭看向柳淺淺,卻發現,柳淺淺並未抬眼看他,頓時眉頭微蹙。

柳淺淺的孃親關採青見此,連忙拽著柳淺淺向五皇子恭敬的行禮:“臣婦參見五殿下。”

“臣女參見五殿下。”柳淺淺亦隨聲附和著。

“免禮。”五皇子收斂起眉宇間的戾氣,朝兩人揮了揮手,溫潤道:“二位請起,今日是月蓉妹妹與本宮成親的日子,孤過來接她回去。”

“謝五殿下。”關採青拉著柳淺淺,緩緩直起腰身。

“嗯。”五皇子淡漠的掃了一眼關採青與柳淺淺,便移開了視線。

恰好此時柳月蓉被丫鬟攙扶著走出來了,見五皇子穿著大紅色喜袍,英俊帥氣,眼睛亮了亮。

柳月蓉今日穿著一身淡粉色繡鴛鴦戲水長裙,梳著簡單的飛仙髻,髮間插著一支白玉簪,整個人透出溫婉可人的韻味。

她由著丫鬟扶著款步朝五皇子走了過去,待走近了才嬌羞的喊了一聲:“桓哥哥......”

五皇子溫柔的看著柳月蓉,抬步朝她走近,然後伸出左手握住柳月蓉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牽著柳月蓉往轎輦走去。

五皇子扶著柳月蓉上了花轎,才回頭朝柳王妃拱了拱手:“柳王妃,本宮先接月容回府先,改日有空再登門拜了。”

說罷,轉頭看了一眼關採青母女,眼神神有些意味深長。

隨後轉身上了自己騎來的馬背上,揚鞭揮起,催促身後抬轎的轎伕,趕緊抬轎回府。

“五殿下慢走。”柳王妃在身後笑盈盈的說。

五皇子上了馬,揮鞭驅馬離去。

看著漸漸消失的轎輦,柳王妃的眉宇間流轉著絲絲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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