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文琛趕到破山洞時,容千凌等人已經離開很久了,只留一地狼藉。

沐文琛迷迷糊糊的,當胸口那股吸力到了這裡消失後,整個人就清醒過來。

看到滿地狼藉,眉頭皺了皺,連忙讓跟在身後的暗衛查清楚,這裡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吩咐完暗衛後,心思被牽動一樣,往攝政王府飛掠而去。

翌日寅時末,金燦燦已經坐在梳妝檯,任由如畫和若冬幫忙梳妝,如書如琴還有如棋則在幫忙整理其他東西,以及幫忙迎接來送金燦燦出嫁的親人和友人。

說到親人,金燦燦有些懵了,她爹她娘都沒有孃家人,更別說什麼親人,彷彿憑空而來的。

就連她娘連幅畫像她都沒見過,何況人呢,只是從父親口中得知,她娘因生她難產而死。

別說她沒見過,就連她兩個哥哥,對於孃親的印象也說不出個所然。

金燦燦昨日那事後,才睡不到一個時辰就起來,現在她就是迷迷糊糊的,一邊打著瞌睡,一邊任由如畫與若冬幫她梳妝。

如書在一旁見她如此,心疼得自己親自去廚房為她煮醒神茶。

其實昨晚,沐祁燁快馬加鞭的把她送到私宅,是從攝政王府的地道穿過去的。

沐祁燁說,只有這樣走,容千凌等人暫時找不到他們,畢竟進入地道前,他們抹去了進入地道的痕跡。

就算他們尋來,也只能在攝政王府亂竄,也絕對想不到後面的私宅。

不過他們到達私宅,她體內的媚藥差點控制不住,幸虧有初夏在旁,她才得以解了那媚藥,也不用與男子交合,婚前損失清白。

聽沐祁燁和玄青的對話,容千凌確實在攝政王王府翻尋了好久,就差把攝政王王府翻了過來。

幸虧沐祁燁有先見之明,否則他們連安靜療傷都做不到。

不過經此一難,她卻與初夏交起了心,原來初夏真的跟她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同一個時代,同住一棟樓,兩人還是樓上樓下的鄰居。

初夏還告訴她,她在異世的名字也叫初夏,姓閔,叫閔初夏。

她說沒想到肖九笙竟然會給她取初夏這個名字,幸好她不用改名字,否則讓她用其他人的名字,她用不習慣。

初夏還說,兩人來自同一個地方,還能在異世界相知,她就是她的親人,她要和她結拜。

金燦燦想著也是,就同意和她結拜,初夏與她同年,只不過比她還小一個月,所以叫她燦燦姐,而她是夏妹。

作為妹妹,她不顧自己身體虛弱,一早就來為她送嫁。

張欣玥今日也來送嫁,她一直想與金燦燦交好,就是尋不到時間,趁今日金燦燦出嫁,她正好借花獻佛來送禮,想結交她。

此刻金燦燦疲憊得直想打瞌睡,但張欣玥與初夏,卻在她耳邊喋喋不休的纏著她說話,讓她根本無暇打瞌睡。

金燦燦梳完妝,又在若冬和如畫的侍候下,穿起了嫁衣,嫁衣是用最上等的雲錦裁製而成的,繡工精美。

兩側袖子以及衣袍上,都是用金線勾勒出精美的鳳凰圖案,袖口處也是用金線勾勒出華貴的花紋,下襬也是用金絲線繡著祥雲朵朵,除了紅就是金燦燦,行走間如夢似幻。

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嫁衣穿在金燦燦的身上很合身,彷彿量身定做似的。

金燦燦相貌本就生得不俗,嫁衣襯得她身材凹凸有致,再配上鳳冠霞披,這一打扮起來,更是高貴典雅,美豔不可方物。

如畫等人都看呆了,“小姐好美呀!

初夏也忍不住驚歎:

"燦燦姐,你這婚服可真漂亮,與你氣質很配,你穿起來走出去,不但亮瞎攝政王的狗眼,而是整個盛京的男子都會為你傾倒。”

“噗嗤!就你貧嘴,說得本小姐好像天上地下絕無僅有似的。”

初夏的—番誇讚,金燦燦尷尬的輕笑出聲。

張欣玥也滿眼羨慕:“燦燦,初夏姑娘說得對,你穿這嫁衣簡直不要太美了,我都不知道用什麼詞語形容你了。”

“是啊,小姐,奴婢就沒見過京中那個女子的嫁衣,有小姐那般華麗又好看。”

若冬附和。

金燦燦她本就不是臉皮薄的人,現在被她們幾個讚歎一通,都有些不好意思,耳根處都開始發熱了。

再想到等會沐祁燁見到她,會不會跟她們一樣,被自己驚豔到呢,她很是期待。

張欣玥還告訴金燦燦她們,她說皇上昨日在攝政王王府門前,不知因何受傷。

說起這個,張欣玥眉頭差點皺了個深窩,她想去探望沐文琛,想知道他傷情如何,是否嚴重,但又不知以什麼身份去。

先皇駕崩前,曾將她賜給沐文深作側妃,可是沐文琛登基後,卻根本沒有提起這茬。

她爹之前在早朝從旁示意過,可都被沐文琛左顧右言的搪塞過去。

金燦燦等人知道她煩惱什麼,但也不知怎麼安慰她,畢竟誰敢去做陛下的主呢?

寅時一過,沐祁燁的迎親隊伍就準時在將軍府大門守著了。

迎親的隊伍十分浩大,從攝政王大門口一直到將軍府門口,吹吹打打十分的熱鬧。

紅毯更是從攝政王府鋪到將軍府,富麗堂皇,從頭望不到尾。

嫁妝和聘禮更是塞滿了一路,見過皇后成親的人都知道,不及攝政王的百倍。

城中百姓全都好奇地聚集在街道兩旁,豔羨聲,祝福聲,聲聲不斷,又為這場親事添了一份熱鬧。

百姓們紛紛議論著:

“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排場的迎親隊伍,這裡頭得多少聘禮和嫁妝呀?”

金燦燦是被金耀揹著出門的,原本金宇搶著來背,但是因為他是老二,搶不過。

趕在他大哥揹著金燦燦出門前,出來警告沐祁燁:

“對我妹好點,你要是敢欺負我妹妹,本將軍不管你是攝政王還是皇帝,我照揍不誤,哼。”

沐祁燁聞言慎重的回答:“請二舅兄放心,燦燦就是本王的命根子,我定當視如珍寶呵護。”

金燦燦被金耀揹著剛跨過門坎,就聽了沐祁燁這句話,心裡頓時劃過一陣暖流。

她知道此刻自己是幸福的, 紅蓋頭底下的雙眸不由自主的彎成月牙狀,柔情更甚。

金宇見他回答得誠懇,這才滿意的瞪了他一眼:

“記住你今日說得話,若是你膽敢對燦燦姐有半分不好,本將軍不止揍你,就算拼了命也要殺了你。”

金宇知道自己打不過沐祁燁,但也不想在氣勢上輸給他。

金燦燦一出來,沐祁燁見她穿著自己定製的婚服,雖然蓋著蓋頭看不見樣子,但曼妙的身姿,通體的氣質讓他差點移不開眼睛。

呆愣了片刻,直到金耀輕咳了一聲才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從金曜背上接過金燦燦,他親自揹她上了花轎,還親自陪她坐在花轎裡,自己剛才騎來的馬就讓侍衛牽回去。

眾人見攝政王親自陪著新娘坐花轎,在京中還是頭一回,都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沐祁燁一上花轎,待起轎後,就拉著金燦燦進了空間,他有種感覺容千凌會來搶親,為了以保萬一,他才拉著金燦燦進了空間。

而外面抬著花轎的八人,原本沉重的花轎,瞬間感覺輕盈了許多,抬轎的速度也變快了許多,他們不疑有他。

容千凌確實躲在暗處,準備趁沐祁燁接新娘回來的路上,人少些再搶。

可是他沒想到沐祁燁那麼狡猾,竟然拉著燦燦躲在空間,以致一路上沒發現他們的氣息。

而這邊沐祁燁拉著金燦燦躲進空間後,在小芽兒的幫忙下,利用瞬移的方法,很快就到了今日佈置的喜堂攝政王府。

沐祁燁牽著金燦燦,趁眾千凌沒有反應過來,在眾人的幫助下,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已經完成所有拜堂儀式,就差洞房。

金燦燦一路上被沐祁燁牽著手,緊張得手心直冒汗,心跳也快得不行,從現在開始,她不是單身了,已經是沐祁燁的妻子了。

婚房裡,沐祁燁和金燦燦早已摒退身邊丫鬟小廝,兩人喝了合巹酒後,沐祁燁很是愧疚的對金燦燦說:

“燦燦,今日的成親實在太倉促了,等解決完容千凌後,我再給你補辦一場隆重的婚禮。”

“好,不過你也不必愧疚,這不是你的錯,只是非常之日成非常之事。”

金燦燦說這句話時,臉頰微微泛紅,雖說不怎麼在乎形式,但是沐祁燁說要再舉行一次婚禮,她也不好拒絕,況且她也不想拒絕。

畢竟這是一個男人的承諾,如果他連點承諾不了,證明你在他的心裡也不過爾爾。

男人就是這樣,如果他主動想要為你做些什麼,你越覺得麻煩拒絕他,拒絕一次,就有第二次,漸漸的就覺得你這個人太矯情了,太過於不識趣,以後他就不會為你做這些了,又或者轉身對別的女人努力了。

金燦燦作為寫書人,曾聽身邊的人聊過這些,所以沐祁燁主動為她做這些,她才沒想拒絕。

沐祁燁見金燦燦答應了,心底高興極了,他一把摟住她,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柔聲說:

“燦燦,我終於娶到你了,謝謝你願意嫁給我。”

金燦燦心中一陣悸動,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她伸手環住他精瘦的腰,將自己的小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聽著他強勁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她臉蛋更加滾燙。

“不用謝,只要你以後好好待我,好好愛我,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

“燦燦,我會一輩子好好愛你,不,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是我的。”

婚房裡,沐祁燁怕容千凌來搗亂,外面的客人都讓玄風玄雨等人招呼去了,自己拉著金燦燦進了空間早已裝飾好的婚房洞房去了。

空間的婚房裡,沐祁燁看著眼前的人兒,面若桃花,含情脈脈,眼睛裡全是他一個人,心頭的激動難掩,恨不得立即將她拆吃入腹。

金燦燦被他炙熱的目光盯得心慌意亂,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只得出聲打斷了此刻的尷尬:“沐祁燁,我脖子好酸,頭上這些可以拆了嗎?”

沐祁燁聽見金燦燦軟糯的嗓音,喉結滑動,吞嚥了一下,壓下內心翻騰的情緒,他伸手幫她把頭上的鳳冠拆了下來。

金燦燦的頭髮散落下來,烏黑亮澤,三千青絲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髮間是淡淡的清香。

沐祁燁心神一震,他伸手環住她的腰,輕輕一提,將人抱到了自己腿上,低頭吻向她誘人的紅唇。

金燦燦感受到沐祁燁灼熱的唇貼著她柔軟嬌嫩的唇瓣,渾身像觸電一般酥麻,心跳加快,她雙手不由自主地勾住沐祁燁的脖子,仰起小臉,配合著他,與他糾纏。

沐祁燁的吻從她水光粼粼的唇上移動耳垂,一路向下,一邊不動聲色地解開了她的束腰。

不多時,房中響起衣料摩擦的悉悉索索聲,以及微微的嬌喘聲,燭火映照下的兩道影子。

華貴的嫁衣已經被他們隨手遺棄在地上了,與其他衣物交纏在一起。

容千凌在沐祁燁的婚房暗處守了一夜,都沒有見到沐祁燁和金燦燦他們,心中暗暗後悔,自己又遲一步。

直到天快亮時,沐祁燁才一臉饜足的抱著金燦燦出了空間,氣得容千凌暗暗磨牙。

沐祁燁小心翼翼的把金燦燦放在床上,就出去讓人備水洗漱。

容千凌則看緊時機,趁沐祁燁出去時,擄走了金燦燦。

沐祁燁初開葷腥,彷彿不知疲倦,拉著金燦燦放縱了一夜,金燦燦差點哭著求他了,直到金燦燦累得筋疲力盡,渾身癱軟睡了過去,沐祁燁才放過她。

就連最後沐浴都是沐祁燁抱著她去的,她根本就不知道。

累得睡著的金燦燦不知道沐祁燁已經抱著她出空間的事情,所以根本不知道容千凌趁此機會擄走了她。

沐祁燁才出去吩咐人後,轉身回房,原本在床上熟睡的金燦燦早已不見蹤影,頓時急瘋了,來不及通知玄風他們,連忙往外面追去。

他不用猜,就知道是容千凌擄走了金燦燦,心中懊怒至極。

一時疏忽,讓容千凌得手,實在是該死至極。

沐祁燁一邊讓小芽兒感應金燦燦的方向,一邊往小芽兒感應的方向追去,恨不得立即抓到容千凌,殺了他。

同一時刻,皇宮中受傷躺在床上的沐文琛也彷彿感應什麼,拖著受傷的身體向金燦燦消失的方向追去。

昨日半夜,沐文琛來到攝政王府時,正好碰見容千凌等人,在攝政王府尋找金燦燦。

兩人第一次見面,可是容千凌一見到沐文琛就非常討厭和憤怒,因為沐文琛長得跟他之前情敵很像。

見此,他不等沐文琛開口,揮掌就攻擊向沐文琛,幸虧被金耀把他扯偏了些,還有暗衛幫忙擋了這掌,所以才沒被容千凌這一掌拍死,可也被這掌餘波震攝,受了點輕傷。

畢竟容千凌這一掌在盛怒之下,幾乎用了十成內力,而暗衛則被他這一掌當場拍成重傷,昏了過去。

容千凌打出這一掌後,金將軍身邊的侍衛以及沐文琛的其他暗衛,還有攝政王府的暗衛,侍衛全部出動,都紛紛的圍住容千凌等人。

容千凌見這一掌,對沐文深沒有造成什麼傷害,現在又被這麼多人圍住,又心急的想要找到金燦燦,所以不欲與他們糾纏。

用神識搜了一遍攝政王府,沒有發現金燦燦與沐祁燁,才帶著紅蓮與白露瞬間消失在眾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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