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是無辜的?”

紅衣點頭如搗蒜,“回皇上,草民確實是無辜的。”

他說完在心裡思索著如何把自已說得慘些,好讓皇上更加相信自已,不想還未組織好語言,便聽皇上道。

“朕怎麼覺得你的聲音很是熟悉?”

【能不熟悉嘛,當初祭神大典出現的採花賊,後來還在你眼皮子底下跑路呢。】

皇上:“……”

【該說不說爹爹耳朵還挺好使,這都能聽出來。】

“熟悉嗎?”

紅衣有些心虛,難道皇上這就聽出來了?

“像去年擄走珞兒的歹徒。”

“皇上真是好耳力,草民佩服。”

眼看瞞不過,紅衣一臉誠懇的恭維完,抬手指著一旁的白衣。

“其實是白衣仰慕五公主,為了見五公主一面才做出這等蠢事,但草民發誓,真的對小公主沒有惡意。”

在一旁看戲的白衣突然被拉下水,恨不得給跪在地上的紅衣一腳。

皇上視線一轉,掃向白衣。

“你仰慕五公主?”

白衣跪到地上,神色認真道:“回皇上,草民聽聞五公主長得國色天香,心生好奇,這才在祭神大典上出現。”

“那為何要擄小公主?”

“紅衣說小公主還這般小就如此好看,長大後定是傾國傾城,所以才把人擄了回去。”

紅衣偷偷瞪了白衣一眼。

“皇上,草民二人真的沒有惡意,求您饒了我二人,讓我們將功折罪也行。”

“將功折罪?”

“是的,將功折罪,”紅衣抬眸看著皇上,“嚴藩讓草民代替殞命的妹妹入宮本就目的不純,皇上應當也不想留下什麼隱患,所以草民願意替皇上解決掉這個隱患。”

“而且草民輕功了得,只要皇上有用得上的地方,草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擔心這些理由還不足以讓皇上留下自已,紅衣又拉出白衣。

“還有白衣很擅長製毒。”

【看得出來紅衣的求生欲真的很強。】

皇上挑了挑眉,“聽起來留著你二人確實有用,既然如此,先留著你二人,嚴藩……”

“皇上您放心,嚴藩交給草民就行。”

……

從醉花宮出來回到蘭亭苑,紅衣抬起衣袖擦了擦額前不存在的汗。

“還以為是真的吃飯,沒想到是個鴻門宴,還好小命保住了。”

“你方才在皇上面前胡說什麼?”

白衣關上門,抬手朝紅衣襲去,紅衣躲開他的攻擊,坐到椅子上。

“我們去祭神大典確實是你提的啊,而且現在我越想越覺得你可疑,你就是想見五公主吧?”

“算了,扯平了。”

白衣坐到他身旁,“以後這些話還是莫要亂說說,毀人五公主的聲譽。”

“是是是,”紅衣倒了杯茶遞給他,“要不你和我說說你和五公主的故事?你什麼時候盯上人家五公主的?”

“人家五公主知道你這個人嗎?你在五公主面前也是這般欠揍的模樣嗎?”

紅衣噼裡啪啦問了一堆問題,聽得白衣直皺眉頭。

“你吵死了,還是想想如何解決你那便宜爹吧,皇上給的時間有限。”

“不說就不說。”

紅衣放下杯子,又湊近白衣。

“五公主應該不認識你吧。”

“你有臉說?”

白衣瞪了他一眼,“六公主認出你了嗎?”

……

與此同時。

嚴藩這邊看著嬤嬤遞出來的信,臉色氣得鐵青,手重重捶在桌上,嚇得周圍伺候的大氣不敢出。

“爹,爹,不好了。”

嚴正海著急忙慌的跑進來,注意到周圍還有下人在,神色恢復自然了些。

“你們都下去吧。”

周圍伺候的人退下,把門關上。

“吵吵嚷嚷的,又怎麼了?”

嚴藩不悅的看著他,“你就不能把心思放在正事上?”

“爹,我說的就是正事,之前嚴敏兒的丫頭不是被丟亂墳崗了,可我今日出去聽說五公主那日帶了一個姑娘進城,正是那丫頭。”

“你不是說人死了嗎?”

嚴藩氣得胸口起伏,“果然還是指望不上你,淨幫倒忙。”

嚴敏兒本就願意進宮,那丫頭被五公主帶進了城,萬一給五公主說了些什麼,皇上估計要起疑心了。

看來不能再等紅衣這個不省心的逆子了。

成日就知道往嫻妃那兒跑,和皇上絲毫沒有進展,活像是進宮享受的一般,完全忘了正事。

“那現在怎麼辦?”

嚴正海擔心自已捱揍,稍微站遠了些,小心翼翼問。

“紅衣那邊有進展了嗎?”

“你認為呢?”

說起這事,嚴藩就來氣。

看來是沒有,嚴正海不敢再說話。

“既然指望不上那逆子,留著他也沒有什麼用,嚴敏兒的屍身現在如何了?”

聽到問自已話,嚴正海忙道:“估計保持不了太久。”

二人說話間,外面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王爺,敏嬪娘娘請您現在即刻進宮。”

嚴藩回了一聲知道了,站起身在一個木匣子裡拿出一個黑色瓶子放在懷裡,本想交代嚴正海些什麼的,但擔心他壞事,便改變了主意。

轉而低聲對自已的心腹說著自已的計劃。

“王爺且放心,屬下一定會按您說的辦。”

交代妥當,嚴藩開啟門,出府坐上馬車朝皇宮去。

馬車在宮門口停下,嚴藩下了馬車便看到在宮門口等他的白衣。

“王爺請跟我來。”

白衣領著他去了紅衣的院子,推開門。

“你叫我進宮有事?”

嚴藩說話絲毫不客氣,坐到椅子上後沉聲音問。

紅衣掃了眼他袖子裡的手,直起身子,“今日沒吃降火的藥嗎?火氣怎麼還這麼大?”

想起自已此行的目的,嚴藩冷哼一聲,不與紅衣計較。

“嬤嬤,上一壺熱茶。”

門外的嬤嬤握著手裡的黑瓶子,應聲離開。

“你到底把我妹妹的屍體放在了哪兒?”

紅衣盯著嚴藩,“這就是我今日讓你進宮的目的,每次提起這事你就顧左右而言他,是在掩飾什麼?”

嚴藩理了理衣袖,不緊不慢道:“放心,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門被推開,嬤嬤端著茶進來。

細看神色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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