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楊因夢並沒有當面答應姜樓鳳。

但是,她一個人思索了很久之後,還是信任了自己母親的話。

如果陳天是一隻雄鷹,那麼楊因夢從生下他,到引導他飛翔藍天。

她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陳天能飛多高,不需要她來繼續引導,因為如果她達不到陳天的高度,就會狠狠限制住陳天。

這大概就是姜樓鳳的意思。

因為姜樓鳳的話,楊因夢徹底失眠了。

…………

白玉姣回來之後,對陳天的思念,所有人都看得明明白白。

所以,連夏不語也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早早的休息了。

白玉姣火急火燎的和陳天約在外面房間裡。

她給陳天單獨準備了一道飯——燒烤。

倒不是害怕陳天餓著,而是想和陳天喝點酒,然後順理成章的做她心心念唸的事情。

否則陳天離開這段時間的相思之苦都白受了。

她讓陳天告訴她更詳細的內容,那些騙術都是怎麼俘獲人心的。

陳天講述完之後,由衷的感嘆了一句。

“對人來說,最能俘獲人心的就是貪婪。”

“你會發現,生活中總是貪小便宜的人,最容易被騙得傾家蕩產。”

“他們精明算計,自作聰明,稍微得到了一點好處,就以為發現了新大陸,是別人都不知道的賺錢方式,然後他們便悄悄咪咪進行,想要悶聲發大財。”

“最後在家人,朋友都不知道的情況,被騙得傾家蕩產,甚至騙走了身體。”

“當年,一人宣揚邪派,奴役了數十萬人,可以說是古今以來最恐怖的洗腦。”

白玉姣點頭道:

“你說的人我也知道,他姓李,最後還逃到了國外。”

陳天嘆道:

“他能假借雙修,修身等方式,輕輕鬆鬆將女人騙到床上,不管結婚未婚,小的老的,他都有這本事。”

“被睡了之後,那些女人還唯唯諾諾,問他自己有沒有修成正果,不行的話繼續來。”

白玉姣驚歎道:

“你說的東山的金可帥專門做婚騙,而鄭青雲專門利用那些女人貪婪的特點,騙她們入局,聽起來也有點相似。”

陳天點頭道:

“曾經的那些女人相信修身,修氣,修功,修仙得道,那是封建思想毒瘤,現在的那些女人,她們是相信天上掉餡兒餅的好事,她們以為自己整整容,遇見的都是可以讓她富貴一生,又高又帥又有錢的大佬。”

“不勞而獲,以色做食,最終就會掉入陷阱裡。”

說到這裡的時候,白玉姣好奇的問:

“那我是不是這種人呢?還是說有這樣的特點?”

陳天干笑道:

“你可是人中之鳳白將軍,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我要你說實話?”

白玉姣盯著陳天,舉起手,一臉不會打他的模樣。

陳天苦笑道:

“若真有那麼一點的話,那就是你的自以為是,顯得你不太聰明的樣子。”

白玉姣聽後不僅沒有揍陳天,反而一副低沉的模樣。

“這或許是我身上很大的缺點,我自己也發現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我對人性的看法,真沒我想象中那麼強大。”

陳天勾搭著她的肩膀,笑道:

“你也會反省自己,真是不容易啊。”

白玉姣想當然的道:

“那都是因為,我現在有了你。”

陳天和她碰了碰杯子,一切言語都在酒裡。

白玉姣想不通的問:

“你一直避開不談,為什麼教主還會被騙,她一百六十歲了,什麼沒有見過啊?”

陳天嘆道:

“因為鄭青雲是鄭慕雲的後代,鄭慕雲曾經是她生死交情的兄弟,他們兩人招兵媽賣,在東山至少也滅掉了十多萬敵人,那是很了得的存在。”

“而鄭青雲手中有鄭慕雲的筆記,他說話做事性格,全部試圖去模仿鄭慕雲,不管換做是誰,都不得不被勾起曾經的情緒。”

“原來如此,騙住她的不是騙術,而是她自己的心結啊。”白玉姣嘆息道。

陳天點頭:

“誰說不是呢?後來一想,其實也很正常,好在我們都勝利歸來了。”

兩人吃著燒烤,喝著酒,一不小心就聊到了半夜。

白玉姣本來是一個做大事的人,從來不喜歡聊天這些無聊的事情。

但現在她卻站在一個妻子的角度,將自己的疑惑和關心全部都問了。

聽完之後,也感覺自己醉醺醺的。

她抬起頭,眼神有點迷離的道:

“陳天,你離開的日子,我什麼都沒有做,什麼心思都沒有,心裡就只能裝下你,難道這就是一個女人成為了妻子之後的狀態麼?”

陳天聽後很是驚訝,旋即笑道:

“我也很想你啊。”

說著,他直接將白玉姣摟在懷裡,一臉激情。

白玉姣的身材太好了,身上十分緊緻,任何地方都沒有鬆弛的肌膚。

甚至連那兔子似的山峰,還是十分陡峭,絕不耷拉。

一摟住她,什麼都不用做,荷爾蒙就會極限飆升。

好似基因自己會做出選擇,知道遇見了優秀的基因,迫不及待的想要結合。

白玉姣將自己後面一小撮扎著的頭髮也放了下來。

她的頭髮更長了一些,披散在肩膀,十分的飄逸,充滿仙氣。

她壞壞的笑道:

“有好幾個晚上,我都夢見自己在山上呢,明明和你沒羞沒躁的,卻突然被驚醒,發現自己孤身一人,那種感覺真的好傷心。”

“還是現在好,終於不再做夢。”

陳天有些迫不及待的道:

“那還在等什麼呢?”

白玉姣壯著膽子,一臉無奈的表情:

“明明是我在等你,我都等你那麼久了。”

陳天將她抱起來,朝著床邊走去。

白玉姣也是非常上頭,又有點畏懼:

“輕點好不好?”

陳天桀桀笑道:

“流血都不怕,還怕痛啊?”

白玉姣打來羞澀的一拳,聲音像貓一樣:

“你戲弄我。”

然而,話都沒有說完,陳天就開拔她的衣服了。

她心中很不好意思,陳天都沒有將她放在床上,更沒有關燈。

“不,不好意思嘛。”

或許是一段時間不見,所謂久別重逢勝新婚,那種熟悉的感覺不再,她不好意思在燈光之下不掛一絲。

她更加沒想到的是,陳天抱著她,竟然連床都不要就將她嚯嚯了。

她嘴裡不停的罵著壞人,身體卻非常的實力,不折騰到天亮,都沒有要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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