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雪有點驚歎老六的腦回路。

它到底都腦補了什麼啊?

前面一部分它沒有說錯,但是後面它說她想請假是為了要完成任務,就有點離譜了。

她純粹就是為了想要放鬆一下,去山海市好好玩一玩,所以才想要請三個月的假。

可是她沒有想到她從盛澤恩那裡逃走後,會先後遇到薄曜琛和席溫。

她是沒有辦法才去走劇情的。

要不然她真的想出去玩一玩,吃很多各地的特色美食,然後再走劇情。

畢竟休息個幾個月一點也不會影響任務的程序。

“我在燒烤城跟著那些遊客一起唱歌的時候,被他們拍了影片釋出到了網上。”

“盛澤恩和薄曜琛看到了後肯定就知道我在山海市啊!你咋這麼笨呢?”

老六有些委屈,嘟著嘴說道:“我不笨,最起碼我前面都猜對了。”

清雪有些想笑,順毛道:“好,你最聰明瞭。”

…………

S市,東景別墅區。

盛澤恩坐在書房,望著書桌上擺放的一個清雪的相框。

照片裡的她站在盛開的紅色山茶花樹下笑靨如花,美得清純靈動。

清雪失蹤的這一個多月裡,他不管是睜眼還是閉眼,腦海裡全部都是她的面容。

如果再找不到她,他肯定要瘋魔了。

他愣神的時候,手機的鈴聲卻響了起來。

他瞥了一眼看到來電顯示的是席溫的名字,他就按了接聽鍵。

“你找到清雪的下落了?”

電話那頭:“還沒有,不過我查到薄曜琛一個多月之前去過山海市。”

盛澤恩:“所以你懷疑是薄曜琛帶走了清雪?”

席溫:“他在去山海市之前,還去過S市。”

盛澤恩聞言,眉頭緊皺,他很快就聽出了席溫話裡的意思。

薄曜琛可能在S市的時候就見過清雪,然後透過網上釋出的清雪的影片,他趕去了山海市。

接著薄曜琛在他將清雪放在汽車後座上時,從後面一棍子敲暈了他。

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這個薄曜琛真是陰險狡詐!

盛澤恩想到這裡時,不自覺地就攥緊了拳頭。

“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你已經懷疑到了薄曜琛的身上,那為什麼你不自己去找他,反而要給我打電話?”

席溫輕笑了一聲:“我們之前不是已經約定好了,要一起合作尋找清雪的下落嗎?”

“我現在就是在履行承諾啊!”

盛澤恩輕嗤道:“明人不說暗話,有話你就直說,用不著拐彎抹角。”

“你和我一樣都不是一個會信守承諾的人,會因為之前的約定就好心告訴我有關於清雪的線索?”

席溫見此就直接說道:“A市是薄家的地盤,我們席家不好插進去,而你們盛家就不一樣了。”

“所以我需要你派人潛進薄曜琛住的地方,察看一下清雪是否在他的身邊。”

盛家和薄家有生意往來,之前還一起合作開發過幾個專案。

而且盛家還有幾個產業建在了A市,所以想要潛進薄曜琛住的地方不算太難。

盛澤恩譏諷道:“你早這麼說不就行了?非得拐彎抹角,廢話一大堆。”

說罷,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安排人想辦法進薄曜琛住的城堡裡。

命令他們不管是進去應聘保姆或者保安,還是其他的什麼辦法都行。

與此同時清雪蜷縮在床上,白皙勝雪的肌膚上遍佈曖昧的紅色痕跡。

她凌亂的黑色捲髮披散了下來,眼尾泛紅,紅唇微腫,嬌嫩白皙的臉龐多了幾分蒼白之色,柔弱地令人心疼。

剛開始的一個月裡薄曜琛忍著沒有碰她,可是在一天深夜他喝醉了酒闖進了她的房間,不顧她的掙扎與反抗,將她身上穿著的雪白睡裙撕碎了。

然後壓在了她的身上,強行佔有了她。

第二日他醒來後,意識到了他昨夜做的事情,一邊打自己,一邊祈求著她的原諒。

清雪哭得眼淚都快流乾了,她不想再見到薄曜琛,就將他趕出了房門。

薄曜琛每天都站在門外求清雪原諒他,說都是他的錯,是他禽獸不如………

不管他說什麼,清雪都沒有原諒他,也不想再理他。

可是薄曜琛欺負過她一次後,竟然食髓知味,越發眷戀痴迷她了。

總是會忍不住欺負她,她躲過了幾次,夜裡還把房門反鎖了,結果他還有備用鑰匙可以開啟房門。

清雪沒有想到他面容清冷俊美,氣質矜貴卓然,花樣卻那麼多,而且意亂情迷時還勾人魅惑。

反差太大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幸好每次他要睡她時,她都提前用了“替身新娘”代替了她,要不然她可真是招架不住。

這個時候房門被推開了,薄曜琛端著一碗香米粥走了進來。

他看到身上只穿著一條白色絲綢吊帶睡裙的清雪,眸色晦暗,心裡不禁又燥熱了起來。

“清清,你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喝點香米粥暖暖胃吧!”

清雪別開了臉,神色淡然,一言不發。

薄曜琛的聲音軟了下來:“吃點吧!不吃東西的話傷到了胃怎麼辦?”

清雪的眼眶略微泛紅,眼裡對映著細碎的光,楚楚可憐地說道:“我不吃,我寧願餓死也不想再看到你。”

薄曜琛端著碗的手不由得緊了緊,黑色的瞳孔劃過一絲危險的冷光:“你不想看到我,那你想看到誰?”

“席溫嗎?”

清雪聽到這個名字,眼眸亮了亮,像是在黑夜行走於沙漠中迷路的旅人,望到了遠方的一束晨光。

薄曜琛沒有錯過她眼裡細微的變化,他放下了碗,鉗住清雪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他。

“你是我的女人,不要想著其他的男人,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

清雪聽出了他話裡的威脅,臉色頓時變得更加蒼白。

她猛地抓住了薄曜琛的手腕,眼含祈求:“你不要傷害他。”

薄曜琛聽到她為了一個男人求他,就更加生氣了。

他眸光驟冷,周身散發著徹骨的冰寒與森冷的氣息。

接著他一隻手掐住了清雪纖弱的腰肢,另外一隻手穿插進了她的頭髮裡,按住了她的後腦勺。

然後俯身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瓣,沒有一絲憐惜之意,充滿著懲罰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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