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五姐心滿意足離開了。

鄭柔兒打趣道:“沒想到你處理這些事還挺在行的。”

“都是以前學的,府里人多,事情也多,這種事奴婢也不是第一次遇見,看的多了,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鄭柔兒又留下她說了會兒話,才讓宮女送她出宮。

小紅看著人已經離開,不解道:“娘娘,我看她還挺能幹的,不如把她留在宮中,當個嬤嬤也好,以後那些事都可以交給她處理。”

鄭柔兒搖頭,“不行,春桃畢竟身份特殊,還是不要讓她接觸後宮妃嬪,雖然她向皇上投誠了,誰又知道她還有沒有其他目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

深夜,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平靜。

門房匆匆稟報,沒一會兒張信出來了,打著傘,上了馬車。

馬車直奔刑部大牢,等他到的時候,原霄已經到了。

“原大人出什麼事了?”

“出命案了。”

原霄也是被人叫醒的,大致情況也只是瞭解個大概,“春芳樓死了個人,涉案人員比較特殊,是剛招進書院裡的幾位學子。”

張信心下一驚,要真的是學子,專科書院搞的沸沸揚揚,本來很多讀書人就排斥那些匠人,如果跟命案扯上關係,無異於打朝廷的臉。

不止這樣,要是有心人煽動,百姓也會對朝廷失望,他們會覺得朝廷選出來的學子品行不正,將來就算是做了官,那也是貪官。

“兩位大人,嫌疑犯全部抓起來了,正在大獄中,死者是段家一個庶子,叫段旭。”

“段家?”張信出聲,詢問道:“是城東的段家嗎?”

“張大人猜的沒錯,正是城東的段家。”

原霄看了他一眼,道:“你認識?”

“不認識,不過聽說過段家,段家生意做的很大,尤其是糧鋪,死的是段家人,段家應該不會善罷甘休。”

原霄眉頭緊皺,實在是太湊巧了,千防萬防,就怕學子鬧事,沒想到事情居然出在這裡。

“審問了嗎?”原霄問獄卒。

“沒有,他們是書院剛錄取的學子,由於身份特殊,扣押起來了,沒有讓他們與任何人接觸。”

說話間,幾人已經到了關押犯人的地方。

大概有五個人,他們身上是粗布衫,一看就是貧苦人家出身。

“你們幾個殺了人?”原霄問道。

其中一個人突然很激動,直接衝到牢房門口,要不是門套上了鐵鏈,都要被他推開了。

“沒有,我們沒殺人,跟我們沒關係。”

“你叫什麼名字。”

“朱三。”狗三開口,在家中排行老三,入學時不可能叫狗三,索性就叫朱三了。

“既然你說沒殺人,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

“就是自證清白。”

朱三激動道:“有有有,他們都能作證,當時我們幾個人在一起,慶祝被錄用了,以後就是同窗,所以想著慶祝慶祝,至於段旭好好的怎麼死了我們也不知道,大人我們真的沒殺人,我們冤枉啊。”

其他幾個人紛紛附和:“是啊,冤枉啊。”

原霄問獄卒,“春芳樓的夥計和老鴇在嗎?”

“已經扣押了,是春芳樓報的案,大人要把他們帶過來嗎?”

原霄點了點頭。

很快,小二和老鴇被帶了過來。

原霄看向老鴇,問道:“你就是老鴇?”

老鴇笑了笑,“官爺,老鴇老鴇叫的多難聽,一般人都叫我柳媽媽。”

“別嬉皮笑臉,本官問你,你怎麼確定他們幾位是兇手?”

柳媽媽理所當然道:“這不是擺明的嗎,包廂裡只有他們幾位,段公子死了,他們不是兇手誰是兇手。”

原霄問道:“你們幾個看起來也不是手頭闊綽的人,怎麼會出現在春芳樓還是在包廂裡?”

不等那幾個人開口,柳媽媽搶話道:“包廂是段公子付的銀子,當時我還問了要不要叫姑娘,他們說不用,段公子死的真冤,一番好意請他們喝酒,結果卻被他們害死了,嘖嘖嘖,真是人心難料啊。”

原霄問道:“春芳樓是怎麼發現段公子死了?”

小二站了出來,“是小的進去添酒水,見段公子坐在那裡,還以為他睡著了,輕輕碰了一下,段公子倒地,小的把事情告訴了柳媽媽,柳媽媽這才報官。”

張信冷笑一聲,“人不可能平白無故死了,你們幾個,在與段公子喝酒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沒有,就是正常喝酒,幾杯下肚之後,段公子說他不勝酒力,要休息會兒,所以我們也沒在意,要不是小二進來,我們也都不知道他已經……”

張信看了眼原霄,問道:“聽你口音似乎是京城人?”

“是,小的是金匠龔毅,從小在京城生活,段公子以前經常來鋪子裡給家中女眷買金銀首飾,小的是鋪子的匠人,一來二去熟悉了,這次段公子在春芳樓請客,也是為我慶祝的。”龔毅說話的時候眼眶泛紅。

“那你們幾個呢?”

“他們幾個是外地的,那兩人是兄弟,叫朱三和朱七,分別是篾匠和鐵匠,另外三人是雕匠鮑四、木匠張丁、染匠徐大,他們被分在了一個宿舍。”這話是獄卒說的。

原霄道:“先把他們關著,一直要等到事情調查清楚,另外讓仵作驗屍,張信你帶人去段家,先把段家安撫住,這事不能鬧大。”

張信帶著一隊人馬匆匆往城東去,可是沒想到還是來晚了一步,段家燈火通明,整條街道都能聽到哭聲。

街坊四鄰已經聚集在段家門口,紛紛替段家鳴冤,還說要嚴懲兇手之類的話。

“張大人,現在怎麼辦,要動手嗎?”

“已經晚了。”張信嘆了口氣,“事情已經傳開,要是現在強行圍了段家,其他人會怎麼看官府,段家是受害人,不是兇手,不能採取強硬手段。”

張信只能讓幾人留下,注意段家這邊一舉一動,自已則是回去覆命。

早朝的時候,事情已經傳開,有大臣提起了這事。

“那幾個人是書院的學子,與殺人犯聯絡在一起,這給書院帶來了極其不好的印象,臣以為要罰,而且是重罰,才能平息民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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