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們就是跨的滿河,他們有船。”小兵說話結結巴巴,想到那副震撼的場景,久久無法平息。

可然雀眯著眼,思索這些背後的事情,敵人有船,跨過了滿河,那說明早有準備。

之前幾次大戰都沒有跨滿河,偏偏在這個時間出現,那麼船隻肯定有限,能跨過滿河的人也有限。

想到這裡,可然雀問道:“敵人大概多少人?”

“大概三千人左右。”

“只有三千人而已,不足為懼,城中肯定狗急跳牆了,才會派這三千人來送死,既然這樣,我們派出八千人會會他們。”

可然雀是主帥,他發號施令,底下人不敢怠慢。

很快,劉三一夥人就與他們對上了。

雙方交戰,打了沒兩下,劉三他們撤退,回到滿河上,敵軍想要追,可奈沒有船,只能站在岸邊乾瞪眼。

兩方就跟老鷹捉小雞一樣,你追我躲,你退我進,一來一回,打了十多次,都沒法分出勝負。

攻打城牆,也始終沒得到什麼進展,明明眼看著巖門關就要破,可始終攻不破。

可銀樹想搶功,他的人直接被可然雀的人阻攔,根本沒機會,在得到遲遲沒能城破的訊息,第一時間找到了可然雀。

“聖上派你為主帥,是看在你孝心可嘉,炎王就在一牆之隔的巖門關,你自己攻不破就算了,我派人來幫你,你還推三阻四,難不成你通敵叛國了!”

“可銀樹,你別得寸進尺。”可然雀肺都快氣炸了,要不是屬下拉著,恨不能上前打他幾拳。

可銀樹看他氣急敗壞,心情莫名地好了,“你要是不想攻城,我來出手,你要是再敢阻攔,別怪我在聖上面前參你一本。”

可然雀冷笑兩聲,道:“我是主帥,攻城要怎麼攻,都得聽我安排,你要是不服從安排,就是以下犯上,軍法處置。”

兩人不歡而散。

城牆上的阿肯瞧出了端倪,敵人好似分成了兩個隊伍,兩隊互相之間較勁。

他找到了原霄幾位謀士,與他們商量這事。

唐秉道:“這次敵人的主帥是可然雀,還有可銀樹也在其列,聽聞兩人素來不對付,難道是他們兩個鬧矛盾了?”

阿肯不關心兩人有沒有鬧矛盾,問道:“不管是誰,兩方人馬心不齊,要是加以利用,是不是能多拖延一段時間?”

張信負責後勤,對糧草軍械最瞭解,開口道:“還有炮藥,要是攻城的人必死無疑,他們會不會互相推諉,而不是你爭我搶。”

原霄眼睛一亮,“好法子,把炮藥先拿出來,震懾住他們,讓他們知曉攻城必死,咱們就能多爭取點時間。”

阿肯沒說話,那些炮藥他一直沒用,等的是最後時刻,要是真的無力迴天了,那些炮藥再拿出來,說不能轉敗為勝。

“劉將軍,可是有什麼顧慮?”

阿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幾人討論了一番,最後還是打算用炮藥。

炮藥威力大,只要是人粘上,不死也殘,原本猛烈攻強的敵人,一下子安靜了。

可然雀和可銀樹都不想攻打城牆,兩人互相推諉,攻城一下子成了洪水猛獸。

“將軍,敵人此舉實在是太過突兀,莫不是背後有什麼陰謀?”說話的是可然雀的心腹。

可然雀摩挲著大拇指上的扳指,若有所思,“確實太過突兀,先是滿河突襲,又是炮藥攻擊,很像……死前掙扎,敵人這是扛不住了。”

心腹大喜,“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城破指日可待。”

“不錯,加大攻擊,天亮之前,必須攻破城門。”

訊息傳到可銀樹耳朵裡,引來了他的嘲笑。

“他要破城讓他去好了,咱們靜觀其變。”

城牆,受到了猛烈的攻擊,阿肯滿臉是血,看著一個個倒下去的兄弟,心中震顫。

他望著天空,滿目悲涼,“皇上,屬下怕是要讓您失望了。”

黑暗中,炮火連天。

劉三帶著兄弟們攻敵人後背,成功地殺死了敵人,可他們人太少,敵不寡眾,身邊越來越多的人倒下。

這一夜,廝殺沒有停止。

“急報,劉三他們切斷了繩索,船隻全部順著河流往下,他們沒了退路,恐怕已經遭遇不測了。”

阿肯瞳孔一縮,已經猜到了劉三他們的心思,切斷了退路,敵人沒法渡過滿河,同時,他們自己也沒了生路。

如果是他,也會和劉三做一樣的選擇。

想到這裡,阿肯捏緊了拳頭,看著疲憊不堪的兄弟們,和死傷無數的同伴,咬了咬牙,道:“繼續死守,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將軍府

信報每隔一個時辰就會送過來,鄭柔兒坐在那,面無表情,唯有放在肚子上的手微微顫抖。

小紅小聲道:“娘娘,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肚子裡的皇子著想,趁著還有機會,趕快離開巖門關。”

鄭柔兒看著小紅,眼角發酸,“小紅,我是一國之母,誰都可以當逃兵,我不能,你明白嗎?”

小紅快哭了,朝著天空抱怨道:“怎麼回事,朝廷援軍怎麼還不來,皇上你快來救娘娘啊。”

鄭柔兒拉住小紅,道:“小紅,我一直拿你當姐妹,我不能離開,你卻可以,我有幾封信是送給皇上的,要是城破了,我就要與他天人永隔,你幫我把信送給他好不好?”

小紅搖頭,“不好,要是我離開了,誰來照顧你。”

“傻丫頭,我不需要人照顧,其他人我信不過,只信得過你,這些信能不能送到皇上手裡,就看你的了。”

小紅噗通一聲跪下,“娘娘,你別逼我,你在哪我在哪,反正不管你說啥,我都得陪在你身邊。”

這時,又是急報傳了過來,與此同時,還來了一隊人馬。

為首的是原霄,見了鄭柔兒,跪下行禮。

“原先生不必如此多禮,快起來。”

原霄沒起,跪在地上,恭敬道:“娘娘,屬下要無禮了,還請您莫怪。”

鄭柔兒喉嚨滾動,艱難開口:“是不是城破了?”

原霄實話實說,“剛才劉將軍派人來了,說最多堅持兩個時辰。”

鄭柔兒喃喃道:“那就是快天亮時了,看來巖門關是真的守不住了。”

原霄道:“娘娘,屬下護送您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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