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憑什麼管閒事?”

秦小雅氣憤地說:“不就是吃點肉嘛!再說了這肉又不可能是你的。”

蔡芳芳見了,趕緊拉住秦小雅說:“算了,小雅。”

秦小雅看到她這副膽小怕事的樣子,有些氣憤地推開她,轉頭看向馬超,笑得乖巧又可愛地問:“馬超,這是你弄的肉吧,我能吃一點嗎?”

馬超正要說話,就聽到一邊的紅葉譏諷地笑了,她挑著眉毛看著茶言茶語的秦小雅說:“他?那你倒是問問他呀!”

馬超:……

這女人是懂得諷刺的,這是要讓自已承認,讓自已尷尬呀!

他咳嗽一聲之後說:“秦小雅,這的確不是我煮的肉。”

秦小雅的臉一下子耷拉下來,有些不開心地說:“你別告訴我這肉是那個小孩的……”

“那就是紅葉姑娘讓我們做的,那個是玉公子,他不想給你吃,你就也不是給你吃的!”

馬秀芬實在是看不得這個秦小雅,便主動出來呵斥她。

孫博年眼見大家都快吵起來了,趕緊過來打圓場,他衝著那個小男孩笑著說:“這位小少年,我們確實很餓了,能不能在你這裡討點東西吃,倒也不一定是肉,別的能填飽肚子的也可以。”

玉奴這才睜眼看這個長得極為俊秀的男子,卻在看到孫博年眉間的一抹青色之後有些驚訝,他問:“你認識沈青?”

孫博年點點頭說:“我跟老沈是過命的友情。”

他說完之後,又看了一眼人群,沒有見到沈青才問:“她沒有跟你們在一起啊?”

這時冰塊臉馬超卻笑了,譏諷之色顯而易見。

他衝著孫博年說:“好一個過命的友情,是她給你過命,不是你吧?”

“馬超,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孫博年覺得馬超就是對自已有誤會,自已跟沈青那真是的純真的革命友誼,他不能因為喜歡沈青就故意在這裡挑撥離間。

“是嗎?”

一向冷靜的馬超此刻憤怒地指著孫博年說:“那麼你用什麼符紙羈絆她的時候,你才沒想過沈青的死活呢?”

“她明明只差一步就可以離開這裡了,卻為了你這個垃圾去而復返,差點被秦風一槍打死,現在又被困在那個鬼地方生死不明!”

“你跟你的小情人倒是輕易就得救了,可是你覺得沈青呢?她也是肉體凡胎,憑什麼這樣為你拼命!”

馬超說得激動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其實在訓斥孫博年的時候,他也有在自責吧,將沈青獨自留在那遲郭鬼城,這輩子或許再無相見之日。

他開始覺得自已對沈青只是朦朧的好感,因為阿越的出現,也因為沈青漸漸變得不一樣了,他想過放棄,想過就這樣吧。

可是在這曾經相依偎過的山洞裡,那些相處的點點滴滴像是春日裡的濛濛細雨襲來,不甚猛烈,卻因為細細密密,將每個細胞都填滿。

有的東西真的是不期然間就佔據了你生命的大部分空白,就像沈青於馬超而言,之前他甚至覺得她每次都忽略自已,都因為別人而輕易將自已排在最後,因為這個還生氣很久,此刻想來不正是因為太在乎了,才會在意那些不經意間的忽視?

也是在此刻他才真正明白,愛好沒道理,以為要放下了時,才是最為相思的時刻。

所以當孫博年出現的時候,馬超已經忍不住了,他就想狠狠地打他一頓。

這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孫博年自已厚著臉皮湊上來,那就不要怪自已了。

孫博年看著馬超突然而來的憤怒有些不解,但是聽到沈青差點被秦風一槍打死的時候,心突然疼了起來。

那種說不明白的、該死的疼痛感讓他沒有注意到馬超的拳頭。

在於珊珊的驚呼中,孫博年被馬超一拳頭打倒在地,馬超覺得還不解氣,騎在孫博年的身上狠狠地捶著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

阿越雖然也不喜歡孫博年,但是還是衝過去抱住自已哥哥的手說:“馬超,別打了。”

馬超被阿越拉起來之後,憤恨地踢了一腳一動不動的孫博年才說:“你配不上沈青的喜歡!”

“喜歡?!沈青的喜歡?”

躺在地上,尚有意識的孫博年聽到這話,震驚得身上的傷都不疼了。

他猛地翻身起來盯著馬超問:“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馬超卻轉身走到一邊的大石頭上坐下來,再不搭理他!

於珊珊卻如遭雷擊,她有些憤怒地衝著馬超吼:“你這個人怎麼回事?當我是死的呀?”

吼完之後才去扶孫博年,孫博年卻依然呆呆愣愣的模樣。

或許是馬超的那句話殺傷力太強了,他突然想起那日那個決絕的背影。還有那一刻的心痛!

原來,所有的情緒都是有緣由的呀!

只是這一直想要往外流的眼淚是怎麼回事?

他一直以為沈青跟他只是好兄弟,可以一起吃喝玩樂,卻不能一起悲歡離合的異性兄弟。

所以當兩家大人開始暗戳戳地搞小動作的時候,他的內心是茫然的,說不清那是怎樣一種感覺,既擔心沈青不開心,又擔心多了一層關係而不自在,所以他先跟沈青說:“我們做兄弟吧!”

就真的做了兄弟,沈青還剪掉了漂亮的長髮,當她笑嘻嘻地攬著他的肩膀問他好不好看的時候,他愣了一下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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