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劊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打過後的二人,李劊其實明白,在充分了解對方的情況下,李狸子不會是李煥的對手。

但也正是如此,李劊才會出此下策。妖族壓根就沒有傑出的召喚師,這點是李劊所篤定的。這不僅是妖族對於召喚師的不重視,更是沒有妖獸願意接納召喚師繁瑣的戰鬥方式。

以至於看著身旁略顯吃驚的喪彪,李劊也並不覺得詫異。

但目的也總是達到了,李劊沉默的看著手掌心愈發黑紫的顏色。李劊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沉默的攥緊了手掌。隨後便迅速的招呼著眾人離開。

在眾人終於離開後,李劊也才終於卸下了偽裝,拿著紫砂壺的右手突然一軟,那陪伴了李劊幾十年的老夥計也隨之變成了一地的碎片。李劊雖有些心痛,但也確實無可奈何。他只是模仿著先前的樣子懶散的躺在搖椅之上,靜靜地凝望著錦緞一般的夜空。

李劊不禁低聲感慨著:“話說這夜空,我可是看了上百年了,倒也真是有些膩了。李淵,我李劊用畢生修為消除了察天司中的魔力這才保住了這小崽子。可我也大限將至了,只得讓小女跟著這小子一起闖蕩了。你…不會怪我吧?”

聲音越來越低,李劊眼前的光景也愈發模糊。但他並無痛苦,反倒是一副解脫的模樣。

夜空上似乎是多出了一顆格外明亮的星星,只不過趕路的眾人並未察覺,也罷,死者怎會有人在意…

李煥的心思也一直無法安寧,這充滿不確定性的開始讓他十分不適應。李煥從出生起至今也從未有過現在這般動亂不安之感,以至於他還不能適應。

可想起察天司末尾李淵的一句箴言,他似乎安心了不少。

“人們從來都只會關注結果,你在過程中無論跨過了多少艱難險阻都不會引得任何人側目。所以只有拋棄了希望別人能理解這個慾望,你才能真正接近想達到的目的。”

這其中隱隱透露出的王霸之氣,李煥確實還理解不了。但李煥明白,自己踏上的是一條不被理解,且近乎無法回頭的道路。唯有一直向上攀登,或許才是唯一的解決之法。

眾人經歷了大約五日便再次地來到了妖族城鎮的外圍,幾人可以明顯地感覺出來,這城鎮與上次相比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城門大開沒有守衛,更沒有居民。活脫脫的像一座鬼城。

喪彪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絲懷疑,喪彪明白妖族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所以按理說此刻應該有重兵把守才對。可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倘若城門大開是為了引君入甕,那城鎮內竟然真的空無一人,倒是好生奇怪。

“終於來了。”

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這時眾人才看到原來在不遠處一直坐著一個妖獸。那妖獸竟能將自己的氣息壓制的如此隱秘,導致眾人絲毫沒有察覺。

熟悉的銀白色的長槍,但長相卻是有些許不同。喪彪在思考來者是何人,但那妖獸似乎本就沒想讓眾人猜測,而是緩緩起身說道:“我是郎俊,郎幻死在你們手裡了吧?”

聽到對方的名字,喪彪的瞳孔似乎都張大了一圈。郎俊的大名確實如雷貫耳,第三大隊的隊長,其實力更是強的過分。據說要比自己的弟弟郎幻強出不下三倍。

與郎幻對戰時,眾人便已經是如此吃力了。更別說比郎幻強上數倍的郎俊了,豆大的汗珠從喪彪的額頭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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