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青龍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

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張、翼、軫。

西方白虎七宿:奎、婁、胃、昴、畢、觜、參。

北方玄武七宿:鬥、牛、女、虛、危、室、壁。

顏若和千舟都不太懂這方面的知識,只能把求知的小眼神望向無所不知的親爹。

歷玉澤遺憾搖頭:“這是國師的本職,不是你爹我的。”

言外之意,不知!

進入第六層,這裡依然擺放著一張供桌,但桌面上擺放的是一面銅鏡。

千舟一看到這個鏡子,立馬激動的跑上前去。

“爹,陰陽鏡,您快看看這個是不是咱們要找的陰陽鏡?”

歷玉澤亦加快了幾分腳步,迅速來到桌前,細細端詳這個銅鏡。

然而,眼前所見卻只是一面極其普通的鏡子,其做工裝飾甚至不及宮廷內所用銅鏡那般精緻華麗,鏡子下方還有一個長方形的底託,亦是毫不起眼。

歷玉澤卻是毫不猶豫地將銅鏡移至一旁,然後顫抖著雙手小心翼翼地托起那個長方形底託。

千舟和顏若面面相覷,也不敢貿然出聲。

不是要找陰陽鏡嗎?老爹咋不要鏡子反而拿了個底座呢?

正當兩人心生疑慮之時,歷玉澤已經用手輕輕拭去匣子上的灰塵,神情愈發激動起來。

“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說著看向還在呆愣的兩人,面上全是壓抑不住的興奮。

“這個匣子才是陰陽鏡!”

說著將匣子翻過來,底部朝上展現在兩人面前——匣底赫然印著一個醒目的陰陽魚圖案!

顏若見狀,雙眼猛地瞪大,原本平靜的面容瞬間變得驚愕無比。

這個圖......這個圖.......她見過的!

與顏若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千舟,對於這個奇怪的圖示,千並無太多興趣和關注,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快揭開這匣子裡隱藏的秘密!

便迫不及待的催促道:“爹,您快開啟,看看裡面有沒有起死回生丹!”

就在歷玉澤將手伸向匣子,準備開啟的時候,千舟突然用力按住了他的手。

在歷玉澤不悅質疑的眼神中,千舟謹慎說道:“爹,以防萬一,您和若若退後,盒子,由我來開啟。”

自古以來,藏匿重寶之處,都布有極為精密的機關暗器,起死回生丹,這般堪稱逆天的存在,不可能就這麼輕易讓他們拿到。

壓根忘了自已找身份銘牌差點找瘋了的千舟表示,他反正就是這麼想的,眼見希望就在眼前,他絕對不允許再出現任何的意外和偏差。

哪怕犧牲,被犧牲的那個人也只能是他!

歷玉澤稍加思索,覺得千舟說的挺對,便把匣子小心翼翼放回桌子上,一把拽住身邊的顏若往後退了五步。

千舟對著神色慌張的顏若安撫一笑,這才轉身看向桌子上的匣子。

細細觀察良久,千舟驚訝地發現這個匣子竟然毫無開啟之處,就連一條細微的縫隙也找不到,心底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乾脆直接伸手抓起匣子用力搖晃起來,同時側耳傾聽,結果什麼聲音都沒聽到。

目睹千舟一舉一動的歷玉澤同樣眉頭緊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秘辛中明明記載的清清楚楚,起死回生丹,就在陰陽鏡裡藏著啊!

結果兩人愣是眼睜睜的看著千舟擺弄了半天,卻始終未見其成功將匣子開啟。

隨著耐心被逐漸消磨殆盡,歷玉澤終於按捺不住性子,大踏步上前,猛地從千舟手中奪走匣子,臉色變得異常沉重。

顏若則是滿眼心疼的看著在這寒風刺骨的大冬日急的滿頭大汗的千舟,拿出帕子給他擦拭臉頰。

千舟委屈巴巴的看她,都快哭了。

“我打不開!”

顏若柔聲安慰:“沒事,東西既然已經找到了,開啟,也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然而事與願違,即使是歷玉澤親自出馬,擺弄了大半個時辰,同樣也是急得滿頭大汗,都仍舊未能找到開啟這個匣子的方法。

無奈之下,三人就這麼席地而坐,盯著面前的銅鏡和匣子大眼瞪小眼。

顏若若有所思的看著銅鏡和匣子,幽幽問道:“爹,起死回生丹如此逆天神物,身為守護者的歷任國師為何從不曾起什麼歹心?”

歷玉澤揉揉隱隱作痛的眉心,嘆口氣道:“那是因為他們從來都不知道這世上真的還有起死回生丹的存在,不然,你真以為這世上有誰能夠抵擋的住長命百歲的誘惑嗎?”

“不知道?”

顏若詫異。

歷玉澤點頭。

“沒錯,起死回生丹乃是大運皇室最高階別的秘辛,除歷任帝王外,再無第二人知曉,又因為大運獨特的帝王體系,雙方相互掣肘,起死回生丹,這才得以儲存到今日。”

“嚴格說起來,是我們撿到大漏了,換句話說,無憂,你才是天命所在!”

顏若看著眼前這兩樣東西,眸光微閃。

“所以,起死回生丹是真的存在。”

不是爹爹的杜撰。

歷玉澤再次頷首,表示肯定,並一臉嚴肅道:“當然,爹不會拿你的性命開玩笑。”

“既如此......”

顏若緩緩起身,一隻手拿著銅鏡,另一隻手緊握木匣,眸中神色從遲疑慢慢變為堅定。

“我命由我不由天!”

話音未落,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緊接著又是“哐當”一聲,兩個東西同時被她用力砸向地面。

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大跳的歷玉澤和千舟幾乎同時噌的一下站起身來,驚愕地盯著地上那已經摔得粉碎、面目全非的銅鏡和匣子。

兩人又齊齊不可置信的扭頭看向顏若,滿臉都是震驚之色。

千舟更是急切的抬步上前,一把拉起顏若的兩隻手,心疼的不行。

“這等粗活,怎麼能讓你自已動手呢?再傷到了怎麼辦?便是要砸,你說一聲,我來砸就是了,保證全都砸的稀巴爛,連個渣渣都不剩。”

歷玉澤靜靜的望著滿地碎片,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吾兒聰慧過人,就當如此!正所謂不破不立,破而後立!是為父投鼠忌器,著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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