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一下,朝著岸上看去。"

岸邊已經多了一個人。

雪衣烏髮,身型極其修長,目測有一米八五左右,看起來清清瘦瘦的,像是一個文弱秀氣的書生。

只是。。她還是沒能看到他究竟長什麼樣。

他臉上依舊戴著銀色的面具,露出一雙水晶一般透澈的眼,墨玉般的眼眸裡閃爍著點點寒光,讓人有種望而生畏的感覺。

他這不是說廢話嗎?

她當然是什麼都看到了。。。

看到他從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了一隻妖狐。

再看著他從妖狐又變成了凡人。

只怕是她要是將之前所看到的那些告訴任何一個人,別人也以為她是在說胡話吧。

就連她自己。。也還覺得自己在做夢一般。池子裡實在是太冷了,她咬著牙遊向岸邊。

白袍男子就站在岸邊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沒有出聲,也並沒有出手阻攔。

她有些意外,卻沒有精力去多想。

再在這池子裡待上一分鐘的時間,她可能就要被凍成一根冰棒了。

爬上岸後,她渾身上下都被水浸透了,冷的直哆嗦。

刺骨的寒冷像是有一把把小刀在她肌膚上切割著。

忽的,從空中飄下白色絨毛的披風,將她身子一大半都遮掩住了。

頓時。。。她便覺得溫暖了好多。

這披風是?

她疑惑的抬眸,卻看到白袍妖狐眼神有些奇怪。

好像是在閃躲著什麼,目光很不自然。。

最奇怪的是,他的耳朵好像紅了。

他原本面板就很白,所以,很容易就能看出他雙耳泛紅。

他明明是正對著她的,目光卻投向別處,聲音還是冷冰冰的,卻又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緒在裡面,“你可知道,你剛剛所看到的一切對你意味著什麼?”

“你。。該不是害羞了吧?”

慕靈月答非所問道,雙眸盯著他發紅的耳朵,一臉驚訝又不確定的表情。

都說狐狸精最擅長勾引人,他們憑著一張妖媚的臉蛋和狐妖天生就有的一種媚術迷得人神魂顛倒。

而她遇上的卻是一隻會害羞,會紅耳朵的狐狸精,還真是讓人跌破眼鏡。

這身上的毛絨披風。。是他弄出來的吧?

她剛從池子裡爬上來,渾身都溼透了。

身上穿著的衣裙本來就被水那麼一浸,外衣裡衣全部都緊緊貼在身了。

身體的曲線也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來。

“你說什麼?”

白袍男子緩緩轉過頭,眼裡明顯帶了幾分惱怒,雙耳還泛著紅,露出來的一段臉龐也泛著淡淡的粉色。

慕靈月忽然間就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害怕他了。

一隻還會臉紅害羞的妖狐,能壞到哪裡去?

剛剛她也沒有去細看,現在才看到岸邊堆著的白骨上並無半絲血跡,看起來像是已經堆在這裡很久了。

如果是她剛剛聽到的那些發出慘叫聲的人被害。。那麼,這些白骨上必定不會連一絲血跡也沒有,也不會這麼幹燥。

或許。。是她誤會他了?

但。。她剛剛的確是被慘叫聲吸引而來。

至今只有一個侍妾也的確是看到他變身成了一隻巨型的白狐。

還有紅兒再三的警告。。。

不過。看著他那明顯惱羞成怒的眼神,她竟覺得他所表現出來的種種冷漠一點也不令人害怕了。

如果他真的是一隻會隨意殺人的妖狐,那麼,她應該早就變得跟地上那堆白骨一樣了。

有誰會在決定要殺一個人的時候,還多此一舉的給她蓋上披風?

她在心裡快速的分析了一番,越加肯定白袍男子並不會真的傷害她。

一直緊繃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她輕輕勾起了唇角,雙眸直勾勾的看著某隻臉紅耳紅的狐狸,笑著調侃道,“我說。。。你是不是害羞了?”

“胡言亂語!”

白袍男子眼中的惱怒之色更甚之前了。

他的唇角抿的緊緊的,聲音冷的跟池子裡的水一樣,透著一股子寒氣。

這樣冷冰冰的語氣配著他一臉惱怒的表情,反而讓慕靈月覺得他這般模樣一點也不可怕,不但不可怕,還有那麼幾分可愛。

她依舊勾著唇角,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心裡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伸手便將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

“你。。。”

白袍男子本來是惱怒的瞪著她,慕靈月披風一解,凹凸有致的身材立馬暴露在他眼前,他愣了愣,本來就還泛著紅的耳朵一下子更紅了,宛若要滴血一般。

身子更是以極其快的速度轉到了一旁,咬牙切齒般的說道,“你。。。你幹什麼!”

慕靈月這下算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並沒有錯了。

這。。果然是一隻會害羞臉紅的妖狐。

看他這反應。。。

像是從沒有見過女人這個樣一般。

都說狐妖**,縱情縱色,但眼前這一隻。。。卻宛若一個純青少年,實在是讓人無法相信。

“你為什麼要背對著我。不是害羞了是什麼?瞧,你耳朵都紅了。”

慕靈月又將披風系在了身上,好笑的看著耳朵紅的跟塗了胭脂似的某狐狸。

這會兒分析出他並不會傷害她,她倒是不急著逃跑了,再者,如果他真的要取她性命,她就算是想逃,也是沒用的。

這裡是他的地盤。

不管她逃到哪裡去,都不可能從他手中逃走。

“住口!”

陌玄羽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不知羞恥的女人。

狐族的女妖雖然大多都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型,但不管多膽大的女人,在他面前從不敢放肆。

不管是凡界,妖界,還是仙界。

這三界對於狐族都沒有什麼好影響,都一致認為狐族是三界中最**的一族。

的確,狐族中的男女自成年之後就縱情男女情事上面,這是狐族的天性之一。

在他們看來,只要有了**,就應該盡情去享受,外界對於他們的舉動會認為是**之舉,而他們自己卻覺得這不過是很尋常的一件事情。

他的那些兄弟姐妹,男的妻妾無數,女的男寵無數。

唯獨他,至今只有一個侍妾。

就連這個侍妾,也是被逼無奈之下接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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