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楚嵐拒絕繼承通天籙的訊息在場中傳開,觀眾席上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眾人皆感意外。

張楚嵐那淡然一笑,彷彿對這等奇珍異寶並無貪戀,他的目光堅定而長遠,似乎有著更加重要的目標等待著他去追尋。

這時,張之維的聲音適時響起,平和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老陸,既然是作為獎勵的禮物,一旦提出,怎能隨意收回?楚嵐不願接受,那就由這次比賽的第二名,呂良來繼承,如何?”

張之維的話語如同定海神針,瞬間平息了現場的波動,也讓陸瑾一時語塞。

陸瑾雖然對呂良的身份有所介懷,畢竟呂家在異人界中的名聲並不光彩,尤其呂良曾是呂家逃犯,但面對老天師的提議,他也不得不收斂起不滿情緒,勉強維持著表面的和氣。

在眾目睽睽之下,陸瑾緩緩走向呂良,將通天籙遞出,口中喃喃:“小子,你可得記住了,你與呂家的恩怨我不管,但在外頭,一定要行得正,坐得端。”

呂良雙手接過通天籙,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他深深鞠了一躬,語氣誠懇:“多謝陸老前輩厚愛,呂良銘記於心。無論身在何處,我都將謹記前輩教誨,行事光明磊落,不負所托。”

陸瑾見狀,臉色稍緩,但仍忍不住又叮囑了幾句:“哼,記住你說的話。”

說完,陸瑾轉身離去,顯然仍對這一結果頗有微詞。

呂良目送陸瑾離開,心中五味雜陳。通天籙的到來,不僅意味著他手中又多了一份強大的力量,但同時覬覦他這份力量的人也會蠢蠢欲動。

他深知,他的實力越是強大,他與呂家的矛盾衝突也就會越明顯。

.......

夜色如墨,呂慈的房間內沉浸在一片寂靜之中,只有偶爾傳來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迴廊上回響。

呂慈立於窗前,目光穿過層層疊疊的屋簷,望向遠方。

他的眼神複雜,既有對家族血脈的認可,又有對呂良背叛行徑,不認同家族的痛心。

“呂恭,去通知呂良,就說我要見他。”

呂慈的聲音沉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呂恭領命,迅速消失在夜色中,他的心裡充滿了對即將到來風暴的預感。

......

呂恭與呂良的對話在靜謐中顯得格外刺耳。

他們之間的恩怨,如同陳年老酒,越積越濃烈,此刻終於找到了爆發的出口。

呂恭站在呂良面前,臉上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呂良,你還真是翅膀硬了,敢如此輕蔑地對待家族的召喚?”

呂良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輕蔑?呂恭,你可曾記得當初整個家族對我誤會重重?”

呂恭瞳孔微縮,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家族的利益,而你,只是一個背叛者。”

“背叛者?”呂良的聲音冷了下來,“我從未背叛過家族,只是不願被那些虛偽的利益矇蔽雙眼。倒是你,為了自已的地位,不惜犧牲對自已的親弟弟下手。”

呂恭的怒氣被點燃,他逼近一步,低聲道:“別忘了,你手上沾染的是呂歡的血,這可是你永遠洗不清的汙點。”

呂良眼神一凜,聲音如冰:“呂歡是我妹妹,她的死我比任何人都痛心。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而我卻成了替罪羊。而我現在已經有了一絲絲眉目,這件事情與呂家脫不了關係。呂恭,你最好祈禱真相永遠不會浮出水面,否則,到時候我會一個一個清算。”

“哼,你太高估自已了。”呂恭冷笑道,“你認為,憑你現在的能力就能對抗整個呂家?”

呂良不屑地一笑:“能力?我所追求的,遠不止於此。今日之我,早已非吳下阿蒙。至於呂家,總有一天,我會讓所有人看清它的腐朽和虛偽。”

兩人間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彷彿一根弦隨時都會斷裂。

呂恭咬牙切齒,最終還是忍住動手的衝動,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話在空氣中迴盪:“太爺的命令我已轉達,你要是的膽小鬼就不要跟來。”

呂良哈哈大笑道:“就憑你們現在的實力,我去一趟又有何懼?”

說著便跟著呂恭離開。不多時,呂良步入呂慈的的房間,他的步伐從容,但眼底藏著警惕與戒備。

呂恭則默默退至門外,將空間留給二人。

呂慈,這位呂家的鐵腕家主,與呂良面對面站立,空氣似乎凝固,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呂慈的眼神銳利如刀,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呂良,家族需要你,你的實力對呂家而言至關重要。只要你願意回來,以前的一切,我可以既往不咎。”

呂良神色淡然,眼中卻有不容妥協的堅決:“既往不咎?那呂歡的死呢?家族對我無端的指責和冤屈,又該如何算?難道我要一輩子背覆殺害妹妹的罵名?”

呂慈的面容冷峻,聲音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家族的決定,總是要顧全大局。我現在不關心真相,我所做的決定,是為了更大的家族利益。”

“家族?”呂良的聲音陡然提高,帶著幾分悲涼,“對於這個無情的家族不會原諒,我要查明真相證明自已的清白,還有讓兇手血債血償。”

“你這是在自絕於家族。”呂慈的語氣中透出幾分寒意,“家族的力量,不是你可以抗衡的。”

“抗衡?”呂良輕笑,笑容中帶著幾分諷刺,“我所求的,不過是真相大白。如果家族的繁榮必須建立在犧牲無辜之上,我不恥與之為伍。”

呂慈的耐心似乎到了極限,他沉聲道:“最後一次機會,呂良,你是選擇家族,還是選擇繼續與家族為敵?”

呂良挺直了腰桿,目光堅定:“我選擇正義,選擇真相,即使這讓我成為家族的叛逆。呂慈,你口中的利益,永遠無法衡量親情的價值。說到底至今你都不相信我是無辜的,在你眼中只有家族的利益,如果有一天我沒了利用的價值,是不是就會再次被淪為階下囚?”

呂慈聞言大怒道:“放肆,你自始至終都沒有叫我一聲太爺,現在竟然直呼我的名字,你眼裡還有沒有尊卑?”

呂良毫不退縮,他的眼神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尊卑?那也要是看對誰。我定要燒掉那些遮掩真相的迷霧。我與呂家之間,從此再無瓜葛。”

說罷,呂良轉身離去,留下呂慈一人在書房中,周圍彷彿還回蕩著他們針鋒相對的話語。

呂慈的眼神逐漸變得深邃,一抹狠厲之色一閃而過。他深知,這不僅是個人恩怨,更是呂家未來走向的關鍵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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