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海汐將暗格的蓋子蓋起後他嘴角的笑容便消失了,江石從暗中走出恭敬的為他遞上一方絲帕,他擦了擦手後便隨意的將它丟在了暗格之上。

“那幾個人呢?帶過來吧,我可是迫不及待的看這場好戲了。”

江石點頭領命,繼而轉身注視著一個方向十多秒,似是在無聲的傳遞著什麼資訊一般。

而與此同時被關在在別墅底層房間的五個人同時接收到了資訊,房間門被開啟,其他的幾人先後走出,只有長天雙眉緊蹙,神情看起來也是十分糟糕。

今日清晨江石忽然召喚他們五人來到別墅,什麼都沒有說明便把幾人關進別墅底層,就這樣一直被關到了夜幕降臨,他壓根沒有任何辦法出去,現在他只求餘鹿能夠安分的待在洞中哪兒都不要去就好。

依照指令他們來到的地方是海邊,長天心中暫時鬆了一口氣,看來應該只是正常的的出海接貨,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江石要提前關住他們,可並沒出什麼大問題就好,只要人安全,機會總是還會有的。

然而當他看到被橫放在沙灘上的鐵皮箱子時心中一怔,長天的眼中出現驚恐與慌亂,他剋制住心緒避免外露,神色如常的與其他幾人來到了江石面前。

“須泊大人查出島上有人幫助人類手術作假,並且妄想逃走,現已將準備逃走的人類女人抓住關在這鐵皮箱中,而幫助他逃走的人,就在你們之間……”

江石一語話落眾人紛紛面露驚訝將目光看向前方不遠處的鐵皮箱,只有長天面色如常,然而緊緊握住的手掌卻暴露了他的內心。

“大人還未查出你們之間是誰違反了島上條例,現有一個方法可以讓你們自證與此事無關,那鐵箱密不透風,你們每人抽走一部分氧氣,誰沒下手誰便是叛徒……”

“那要是我們五人都抽氧氣了呢?”

“那須泊大人就會當做這件事未曾發生過,死的就只有一個人類女人。”

江石解釋完後幾人面面相覷,須泊陰晴不定,且手段狠厲殘暴,手下人崇敬卻又畏懼他的能力,雖然江石這麼說,但在還不清楚全部的狀況下卻沒有人敢貿然行動。

“我先來!”

忽然其中一個半獸人忽然站出走到鐵皮箱面前,他伸出手掌閉眼靜默幾秒,接著一縷輕煙似的氣體從箱中冒出,半獸人來後朝幾人身後恭敬的鞠了個躬,長天其實也早就感應到了身後強大的氣息,那八成就是須泊本人,他一直都在暗處看著這場戲!

第二個人也很快的抽走了一部分空氣,長天握緊了拳頭,他不能再躊躇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他與餘鹿都會死!

“我來。”

一直站在陰影處的須泊挑眉看著走近鐵皮箱的長天,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這麼快就要結束了嗎?可真沒意思。

而待在鐵皮箱中的餘鹿這時還不知道自身的狀況,她只覺得箱子好像被移動了,同時呼吸越發的覺得困難,她以為是水底氣壓大的原因,卻在思索時被忽然傳來的一陣巨大響聲震的捂住了耳朵。

“啪——”

長天沒想到他離鐵皮箱還有兩米遠時箱子四邊的鐵皮突然全部落下,露出一座全透明的玻璃四方籠子,裡面赫然癱坐著一個身著黃衣的年輕女人,她睜著不明所以的眼神看著與她靠的最近的長天,嘴巴無聲的開合著。

她拍著面前的阻擋,緊皺的眉頭顯示了她的難受。

“對著鐵皮箱子多沒意思,看著人抽才有趣,繼續吧……”

從陰影中走出的少年抬了抬下巴,慵懶的眼神迸射出冰冷的寒光。江石走到他身後恭敬的為他放下一把藤椅。

長天眼角肌肉跳動,他望著玻璃內的餘鹿,緩緩的伸出手掌……

餘鹿感到呼吸愈加困難,她不清楚外面是個什麼狀況,但是必定不會是好的,長天的表情看起來冷漠而又陌生,可餘鹿卻看到了他顫動的眼瞼和嘴角。

“Clown,將箱中氧氣全部抽走便能證明你不是幫助這個人類女人逃走的人,你剛剛成為須泊大人的心腹,可要向大人表明你的忠心與誠意。”

江石彷彿故意在這時說道,聽到一切的餘鹿又驚又慌,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僅一步之遙的長天,無聲的搖了搖頭。

“須泊大人,表明誠意的機會我不敢獨享。”

長天向須泊彎腰行禮後向還未行動的兩人點頭示意,接著便回到了遠處。他未曾再看餘鹿一眼,當然也恍若沒有聽到她痛苦的嗚咽聲。

“須泊大人,我們兩人一起來,以免耽誤到您寶貴的時間。”

兩個半獸人合力向玻璃箱子使出念力,餘鹿覺得自己恍若身處高原山巔之上,缺氧的本能讓她大口張開以為能呼吸到更多的氧氣,然而幾近真空的環境讓她的胸腔幾乎快要炸裂開來!

餘鹿絕望的望著長天的方向,眼淚緩緩順著臉頰滑落,而她不經意間卻看到了好整以暇坐著的海汐,眼中又多了絲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吧,半獸人天性陰涼,無喜無情,你竟將慾念繁雜的人類與吾之相比,真是幼稚的可憐……”

須泊搖搖頭,嘴角帶著笑意,在餘鹿就快要不行的最後一秒時打了個響指,頃刻間玻璃箱子四分五裂,四濺的玻璃碎片劃傷了餘鹿的手臂和臉頰,然而她早已顧及不到這些疼痛,此刻她貪婪的呼吸著得來的空氣,肺部因負荷不了突來的壓力而劇烈的咳嗽起來。

“咳咳…海、海汐……你怎麼…咳咳…”

餘鹿捂著胸脯看向須泊,他怎麼看起來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現在的海汐臉上雖然帶著笑意,表情卻陰森的像是暗夜的修羅般恐怖。

而看到餘鹿對須泊的稱呼和反應時長天瞬間明白了什麼,他微微闔眼,輕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看來縱使他千萬小心,還是不可避免的走上了海汐的老路。

“你說,他們幾個之間,是誰在幫助你逃走?”

須泊將身體微微前傾,便給餘鹿的精神造成了莫大的壓力。

“海汐……你……”

餘鹿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氣勢駭人的少年,根本無法將他與之前那個話語溫柔的人重疊在一起。

“蠢貨,到現在為止,你還認為我就是你口中的海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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