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家裡,若說誰能讓高傲的朱英桀高看兩眼,那便只有年紀輕輕就掌管商鋪的朱月見了。雖說朱英桀不常與朱月見打交道,不過心裡還是對這個堂姐充滿敬佩的。

剛剛又看見朱蛋殼和蔣氏迫不及待地將髒水潑到朱月見身上,朱英桀自然是看不過去的。

朱英桀轉向金氏,等待著她的回答。

“是有,”金氏也看明白了現在的處境,知道自已若是再想隱瞞些什麼便要被朱英桀第一個開刀,思來想去還是直接認了,“這文殊蘭的確是佛門聖物。我院子裡面有兩株。”

“你瞧瞧,五嬸母自已都承認了!”朱蛋殼聽到金氏承認了,連忙吵嚷著說,“我沒說錯,就是朱樹皮和朱綰青兩個人做的。”

金氏面上一頓,聽著朱蛋殼這樣吼叫著,又說,“不會是綰青做的!”金氏生怕眾人又把懷疑放到了自已女兒身上,連忙說,“綰青向來不喜這些,從前還與我吵過好幾次...”

“這文殊蘭,她定是不知道的。”金氏解釋說,“綰青不會主動了解這些,避之不及,又怎麼會想到用文殊蘭下毒。”

“況且,我們家綰青也不曾看過藥理這些書。我家五郎不喜姑娘讀書,這事兒大家都是知道的。”金氏淚眼婆娑的瞧向虞氏,“嫂子,你說是不是?”

虞氏其實並不想在這個時候站隊,不過金氏既然問到自已身上了也沒有沉默的道理,便只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綰青只是愛玩鬧些,但是心地善良,絕做不出這樣的事兒。”

“便是對她綰舟妹妹日常都極為上心,比我這個做主母的還要關懷綰舟一些。”金氏雖然害怕,說話都打著顫,但還是激力為自已辯解,“從前綰青總與我說,若是有個哥哥就好了。”

“兆哥進了府,綰青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害兆哥兒呢。”

朱英桀聽完了金氏的辯駁,笑了笑問道,“綰青妹妹,親口說過這些話嗎。”

金氏愣了一下,想來是朱英桀的目光太過於直白,惹得金氏連頭都不敢抬,只是畏畏縮縮的躲閃著朱英桀的眼神,猶豫著說,“自然...自然是的。”

“綰青妹妹素來與樹皮姐姐交好。”朱英桀看向朱樹皮,“樹皮姐姐,五嬸母這話說的,可與你知道的事兒有沒有什麼出入?”

朱樹皮抬頭瞧了一眼金氏,但是金氏在朱英桀的注視下根本就不敢抬頭,自然也就忽略了朱樹皮的眼神,朱樹皮輕輕的點了點頭,“嬸母說的不錯。”

“蛋殼方才說,你與綰青妹妹常常聚在一起聊天,莫非就是聊的這些?”

朱樹皮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如何,竟然完全沒有發覺朱英桀這句話帶著滿滿的引導之意,又或是朱樹皮原本就說了謊心裡慌張,有了朱英桀給她的這把臺階,自然是順勢走了下來。

“是,是。”朱樹皮回答著,第一句話還有些心虛,可是第二個是明顯的就有了些底氣,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還是因為看到朱英桀點了點頭,便以為自已的話讓朱英桀信以為真。

“綰青妹妹與這事兒沒關係,她是喜歡兆哥兒的。”

朱英桀看著朱樹皮,無聲的笑了一下,眼神靜靜地盯著朱樹皮,像是探究又像是一種無聲地嘲諷,大抵是因為朱英桀已經瞧出來朱樹皮的偽裝,卻嘆息對方愚鈍異常,便是陷阱也一絲察覺都沒有。

朱英桀還沒說話,朱蛋殼先忍不住反駁道,“朱綰青喜歡兆哥兒?開什麼玩笑,誰不知道朱綰青最是桀驁,整日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覺得自已相貌出眾以後定然會嫁個高門大戶。便瞧不上這個看不起這個的。”

“伊兆出身山野,又是個窮迫的書生小子,我不信她朱綰青會瞧得上!”

蔣氏拉著朱蛋殼,也知道自已姑娘言語有失,便竭力阻止著朱蛋殼繼續說話,“蛋殼,不要胡說。”

朱蛋殼卻是絲毫聽不進去母親的勸解,想著朱綰青明明疑慮重重卻能全身而退做好人,自已卻要被懷疑來懷疑去,便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吵嚷著,“母親,你為何不讓我說?”

“憑什麼那朱綰青可以置身事外,明明文殊蘭就在他們院子裡,她又假惺惺的做什麼好人。”

蔣氏也知道朱蛋殼心裡委屈,心疼自已家的姑娘,可是這會兒朱蛋殼身上的疑慮還沒有洗清,就這樣急於把朱綰青拉下水,任誰看都會覺得朱蛋殼太過於性情灑脫,沒有理智。

就算這事兒真的與朱蛋殼沒有關係,她這樣一鬧,也暴露了自已的淺薄愚蠢。

...

朱樹皮盯著朱蛋殼摔摔打打又大吼大叫,確實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沉默著看著朱蛋殼爆發吵鬧,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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