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魂...捂臉,QWQ)

三臺機甲被沿關節釘死在地面上,裡面的機師被拖了出來,丟到冰冷的甲板上按住。

穿著白金色機師服裝的粉發少女在其中尤為顯眼,像是不屬於這片滿是焦黑與鮮紅殘骸戰場的一抹異色。

“為什麼不自殺?”

佩戴著防毒面具的軍官走到薇爾絲面前,防毒面具將他的目光遮掩在鏡片下,讓機師沒有辦法從他的眼中和表情中讀出任何動作。

新倫敦用來應對工業汙染的廉價防毒面具,這些面具的唯一特性就是足夠廉價,非常適合大規模工業生產。

“為什麼不殺了我?允許我活著應該在不斷的洩露你們的秘密吧?”

薇爾絲咳出一口鮮血,目光掃過附近已經停下火力傾瀉計程車兵,他們垂下武器重整軍備...薇爾絲一點也看不懂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而更遠處的艦橋已經完全成為一片戰鬥後的焦黑廢墟,引爆後的奧術炮臺在燃燒著,帶著大量藍色焰火緩慢的升上天空。

木料燃燒產生的橘黃色火焰,符文材料燃燒產生的淡藍色焰塵,烈焰在指揮艦左右翼的天空航船甲板上快速蔓延。

但縱使如此,底部引擎依舊為這條天空航船提供了足夠的能量。

讓它可以繼續穩定的漂浮在半空中而不墜落。

薇爾絲看到士兵們去解開兩側錨定用的鎖鏈,在接舷處安裝上一些她看不懂的黑色方塊。

他們只需要一條天空航船,剩餘的兩條就任由它們被蔓延開的大火吞沒。

“你認為...這些東西能夠代表我們多少的秘密?說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麼?”

既然我們拿出來針對你們,就沒有藏起來的必要。

又不是什麼用來決定戰爭勝負的武器,世界上也沒有那種武器。

軍官蹲下,看著被長槍桿壓在地上的環島同盟機師。

“我想和你們談談...”

薇爾絲揚起頭,卻止不住嘴角留下的血絲,內心的不滿,委屈,還有自己的驕傲被挫敗。

自己最有力的一擊在對方看來都像嬰兒揮舞著自己的拳頭一樣可笑。

一起湧上她的心頭,萬千思緒湧到嘴邊只是說出來一句。

“為什麼不宣而戰...”

為什麼不宣而戰。

這是每個環島同盟的領主都想提出的問題。

“僅此而已嗎...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戰爭,那麼什麼時候發動戰爭需要等待誰批准嗎?”

你們,我們,都是為了這場戰爭做了充足準備的。

我們都不是這片世界的原住民,所以...唯一,也是最直接,而且所有人都能夠聽懂的資源劃分方式。

暴力。

至少將戰爭進行到一方無以為繼,那時才方便我們坐上談判桌,不是嗎?

然後合作。

軍官笑了笑,從另一名士兵的手裡接過水壺,放在薇爾絲面前。

薇爾絲搖頭,只是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

軍官聳肩,繼續說道:

“既然我們最終都是要透過戰爭來劃分割槽域的所屬權,那麼戰前的謎語就不必了,而且我們的領主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們身上...對待俘虜不用這麼嚴肅。”

薇爾絲陷入沉默,感受著施加在自己身體上的重壓放鬆,那些佩戴著烏鴉面具的怪物稍微放鬆了對自己的鉗制。

讓她能夠稍微的呼吸上幾口充滿硝火氣味,燒焦氣息,還伴隨著慘叫聲的空氣。

她被放大後的感知告訴她,火焰已經進入到左右翼的天空航船的甲板下層,那裡原本的運兵艙連同軍隊一起陷入烈火。

如果是他們佔據了先機,那麼她相信自己的領主也一定會選擇不宣而戰。

或者說...領主們本身就沒有所謂的‘和平’狀態。

環島同盟不會甘於只在一片空域繁榮。

環島同盟還有多少底牌,而他們的對手又還有多少底牌?

“你們的機甲技術和奧術火炮技術很不錯,有希望...再加把勁,這是我們的領主讓我轉告你的。”

算是為數不多讓我們眼前一亮的東西。

軍官一邊講著,起身,從另一名士兵的手裡接過遞來的步槍。

領主之間的交戰很少存在‘俘虜’的概念...只要死亡就可以迴歸自己的領地,基本不存在被俘虜的可能性,俘虜的目的也僅僅是為了延緩對方將自己單位重新投入戰場的時間。

沒有嘲弄,沒有調笑,那名軍官很認真和薇爾絲談論著環島同盟的技術可能的方向。

薇爾絲緊咬牙關,寧願他嘲笑自己,嘲笑自己所在的同盟,甚至傲慢的俯瞰自己所在同盟的技術...

那樣意味著環島同盟還多少有那麼一點機會。

他們把環島同盟當成了敵人,但卻沒有附帶上任何的個人情感,自己的技術被對方翻來覆去的解析。

他們對自己未來的道路比環島同盟自己的推演還要清晰...這怎麼可能...

“好了,我們沒有什麼殺俘的習慣,也沒有什麼虐待囚犯的習慣...所以我現在就送你回去見你的領主...哦,對了,你們的大船還需要在改進一下。”

麻煩你作為信使順便幫我們傳達一下資訊?

軍官舉起步槍,抵在薇爾絲姣好的臉上。

‘咔’

子彈上膛。

“機甲技術,奧術火炮技術...是戰勝你們的可能嗎?”

薇爾絲抬起頭,注視著軍官舉起的步槍槍口。

她提出了自己的最後一個問題。

“不,是守住你們現在有的東西的可能...那是你們未來的入場券。”

過家家時間結束了。

軍官扣下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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