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冷的朝陽照入不大的房間之中,漫反射開的光芒灑滿屋內,將屋內最後一絲昏暗也一掃而空。

季林打了個哈欠,從自己的床上坐起來。

床側那裡空空蕩蕩的,只殘留一絲清香證明著她在這裡存在過。

讓娜說只是讓自己陪她睡一覺,的確是陪著她睡覺。

她像八爪魚一樣抱了自己一晚。

他昨晚直接沒睡好。

可能這種事情還是需要多習慣一下,就能睡的舒服了。

季林又打了個哈欠,想要在自己的被窩中多睡那麼一會——休息室的床睡了一個月,還是自己的被窩舒服。

時隔一個月自己終於能夠住回自己的床鋪了嗎...

“我可還沒走哦,還沒有到時間。”

讓娜輕輕推開門,探出腦袋來,手裡端著用來盛放食物的木質餐盤。

“我用小麥粉做的,小麥吐司,用領地的動物油和鳥蛋煎了一下,再塗了一點現煮的果醬。”

咬一口,塗滿不知名果醬的吐司表皮烤的酥脆,而內芯又保留著麵包特有的蓬鬆柔軟。果醬中殘留的一些果粒並沒有破壞吐司果醬麵包本來的口感,質感分明的果粒吃起來更別有風味。

煎蛋吐司則在焦脆與鬆軟中跟夾雜多了一塊柔軟的質感,一口咬下去淡香味四溢,帶著蛋類特有的蛋白質香氣,飽滿而唇齒留香。

“好吃。”

季林眼前一亮,無論從口感上還是味道上都無可挑剔。

待他們吃完,季林轉頭看向讓娜,想詢問她什麼時候離開。

淡金色的少女將他以壁咚的姿勢壓倒在床上,坐在他身上,低頭。

很軟。

很香。

沒有等季林反應過來,光流就已經將讓娜盡數覆蓋,季林看見她眉間閃過的一絲難得的俏皮。

一片果醬吐司,一片煎蛋吐司,一杯熱水。

就是他今天的早餐。

————

二年,二月十五日,空島前哨基地。

軍官坐在空島邊緣,俯瞰著遙遠大地,宏偉的林園從一側地平線延伸到另一側地平線。腦中不由得在想生活在空島群下方其實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畢竟居住者要面對大量高空拋物行為。

這並非居住在空島上的人想要對地面不利。

就算是空島上一塊拇指頭大小的石頭在經過加速可以輕易帶走一個人的生命,崖邊落下的一塊拳頭大小的石塊,落在地面上也足以砸穿堅固的木質房屋與磚牆。

這無可避免的災難。

只是,空島上會不斷損失石頭,它們又是如何保持自己那如山一般的規模...

軍官始終想不明白,難道真是它們的存量足夠經得起消耗嗎。

坐在天空中的斷崖邊緣,軍官並不擔心有飛行生物過來襲擊自己。這座空島已經被他們武裝成了堡壘,到處插滿火槍哨塔,那些掠食性的浮空生物都吃痛不敢再靠近這座空島。

讓掠食性野生生物迴避自己的最好方法就是讓他們以死亡的教訓理解到這裡不可接近。

白色的鳥群沿著空島外圍滑翔,隨著浮鰩這一類的掠食生物離開空島。它們不將這裡作為目標,不同的鳥兒與一些看起來很笨的游魚就在前哨站附近定了居。

軍官伸手,一隻有著淺白色柔軟羽毛的鳥兒停在他的手背。

他們的主動攻擊目標只針對掠食性生物,而這些不主動攻擊他們的植食性生物,如果它想要來到這座小空島進食植物,前哨站沒有任何主動打擾它們正常活動的打算。

只要這些小東西不要去他們辛辛苦苦養起來的植物田裡面亂咬。

還有要離獵蛛們活動的區域遠一點,那些大蜘蛛對送上門的額外餐點從不拒絕。

前哨站也不敢讓斥候獵蛛來看守植物園,這些大蜘蛛也是同樣的雜食性動物。這些小型植食性生物最多啃一啃植物的葉子,獵蛛那大螯能把植物的根莖與枝幹都一起啃沒。

看守羊群的牧羊犬不會監守自盜去吃羊,但這些獵蛛,它們還挺喜歡用自己的巨螯啃一點東西的。

從軍服內部摸出來一顆紅彤彤的果實,放在掌心。

它用綠豆般的眼睛看著被拿出來的果實,跳動兩下。低下長著絨毛的小腦袋,用短而硬的鳥喙將果實碾碎,吞入腹中。

它們的背上,在伸展開的羽毛兩側都各自有著一根漸變色藍羽,也因此被前哨站起名為藍羽鳥。

給生物起名。

這是空島前哨站部隊一點難得的娛樂,抬頭,就可以看到在比空島還要更高的天空中翱翔的各色生物。隨即他們就會討論著該怎麼給這些小東西起名字,一般以它們身上的特徵來為它們起一個新名字。

畢竟空島世界除了擁有云上奇景,還有能夠在上面舒舒服服的種田和挖礦,其他過得和領地差不多。

在領地多少還能在閒暇時候去茶樓聽茶樓管理員說一些廢話,或是聽裡面的說書人給他們講上幾段早已經不在他們記憶中的故事。

軍官輕輕撫摸著藍羽鳥的腦袋,將果實餵給其他靠近的藍羽鳥。

不知道這種悠閒的舒服日子還能持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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