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

副官是有自己的感情線的,而且對於蟲族來說是比較敏感的話題,接受不了的友友速離速離速離!!!

溫馨提示:請不要帶著腦子看本文哦,因為這是本無腦文╮( •́ω•̀ )╭

——————

“篤篤。”

辦公室門被敲響。

賽迦維斯頭也不抬:“進。”

門外兩位下屬邁步而入,問了聲好,把手上的檔案放在賽迦維斯手邊。

紫發銀眸的副官伸了個懶腰,懶懶地往後靠著書櫃,稀薄的日光照進辦公室,在他璀璨的紫發上星星點點地點綴著。

橙發綠眸的蟲側眸,安靜地看著他。

賽迦維斯嫌他們擋光線,揮手要把他們趕出去。

琦:“……”

他假哭一聲:“嗚嗚,我都貼櫃子上了,哪裡擋了?”

賽迦維斯抬眼。

琦默默站直。

元帥點了點桌面:“如果實在太閒,那就加班。”

琦:“……”

琪:“……”

琪迅速說道:“元帥,突然想起來我們還有事,那我們先走了。”

語罷,他趕緊扣住琦的後脖頸,把他拖出去了。

琦半死不活地被他拽著,後腦勺蔫蔫地搭在琪的小臂上。

橙發雌蟲看他這懶樣,嘆了口氣。

琪:“行了,現在暫時沒有我們的事,那就去看看新兵吧。”

“最近第二區是不是有個新來的小子,身體素質不怎麼樣,打架還蠻狠,跟不要命似的。”

琦點頭:“聽說過,好像還挺年輕的,也不知道成年了沒。”

琪沒有再扣著他的後頸,而是轉而搭上他的肩膀,寬厚的大手鬆松地虛握著他的肩頭。

橙發雌蟲比紫發雌蟲還高了一截,這樣一看,就像他把他攬著走似的。

琪隨意回道:“成年了吧,不然怎麼進的軍部。”

琦已經習慣了一起挨著走路,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不一定啊,說不定是特招。”

琪點頭:“你說得對。”

琦:“……”

他捶了他胸口一拳,不疼,但響聲挺大。

紫發雌蟲無語:“又我說的對了,怎麼什麼都我說的對,你在槓我嗎?”

琪無辜搖頭,下垂的眼角和清澈的綠色瞳孔讓他看起來十分真誠:“沒有,我只是不會反駁你。”

琦想了想,覺得也是,除了剛認識那會兒,琪的確沒有跟他唱過反調,怪聽話的。

只是琪有的時候說的話老是怪怪的,他也不知道哪裡不對。

紫發雌蟲搖搖頭,沒有多想。

他們倆腳步一拐,走向了訓練場。

費軼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地走在去往元帥辦公室的路上,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遇到跟他打招呼的蟲便點頭回應,像個來視察工作的領導小老頭(?)。

他似乎看不見軍雌們面上的欲言又止,眼裡的關心擔憂,只是笑眯眯地問賽迦維斯什麼時候能下班,得到一個不確定的答案後也沒生氣,道聲感謝便繼續往前走。

軍雌們對視一眼。

「閣下這是什麼意思?」

「閣下看起來並沒有傷心難過的樣子,他的心理真是強大啊!」

「閣下怎麼能自己來軍部呢?!多危險啊!現在想找他麻煩的蟲那麼多!」

「你別信那些星網上的口嗨,閣下畢竟是S級,不會有蟲敢在帝城範圍內對閣下做什麼的。」

「誰知道那幫傻逼雄蟲會做什麼?不要拿正常蟲的思維看他們!」

軍雌們眼神交流著,被不遠處的長官斥了幾句,慢吞吞散開準備回自己的軍區。

只是腕上光腦滴滴地響不停。

費軼不知道背後的小插曲,他還想著偷偷給雌君一個驚喜。

之前都是賽迦維斯來接他下班,現在終於輪到他了!

日暮黃昏,清淺的暮色將所到之處皆添上了一層柔和的濾鏡。

目光所及之處,白衣黑褲的黑髮雄蟲身形修長挺拔,清瘦卻不顯得孱弱,加厚款白色風衣的衣襬隨著步伐蕩起落下。

斯文俊秀,光風霽月。

比起初見時那副清冷疏離、與這世界格格不入的模樣,現在的他看起來,濃墨重彩的暖色勾勒著他周身,連帶著整隻蟲都溫雅和煦起來。

想要上前和閣下假裝偶遇的蟲,不知為何,逐漸慢下了步伐,最後停住。

他們靜靜地望著那漸行漸遠的高挑背影。

費軼閣下看起來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呢。

謾罵如是,誇讚亦如是。

誹他,他便眼眸一彎,柔柔應道:“啊,閣下說得對。”

贊他,他也只平靜道謝:“謝謝您先生,謬讚了。”

星網上這麼多針對他詆譭他諷刺他的言論,怎麼可能影響不到他呢?

但他就是做到了,不理會雄蟲的刻意挑釁,也不得意於雌蟲的瘋狂維護。

是因為他們都不是他真正在乎的蟲吧,所以他不在意。

那他們這些想要搭訕閣下的蟲,不也是仗著閣下脾氣溫和,一次次湊到他面前嗎?

費軼閣下有時也會感到厭煩吧,只是他不會說出不禮貌的話,而是溫和且堅定地拒絕。

的確,自從費軼正式走到大眾眼前後,每天往他眼前湊的蟲就沒少過。

但是雌蟲們全部鎩羽而歸。

沒用啊。

費軼不吃他們那一套。

既然這樣,就不要惹他厭煩了吧。

本來星網上的事就夠費軼閣下頭疼了,他們還要去擾他清淨。

算了吧,算了吧。

不要打擾我的閣下。

黑髮雄蟲身後,安靜站立的軍雌們,心中不約而同地想。

費軼閣下是不一樣的,他那麼好。

我怎麼捨得讓他皺眉呢?

賽迦維斯筆尖一頓。

有蟲沒敲辦公室的門,偷偷溜進來,站到了他身後。

軍雌鼻尖微動,而後唇角勾起一點。

他聞到了家裡洗衣液的味道。

突然,一雙手覆到了他雙眼上。

一個刻意壓低了聲線的嗓音幽幽響起:“元帥,您最好別動哦,小心眼珠子不保。”

軍雌低笑著嘆了口氣,配合地伸手攏住那雙手:“好吧,雄主想要的話,我自己挖出來送您,別髒了您的手。”

費軼:“……”

他嘴角一抽,右手下移,在軍雌臉上輕拍了一下:“亂說什麼呢?”

賽迦維斯把他的手拿下來,貼在自己臉上,仰起頭看他,脖頸命門完全暴露出來,眼神無辜:“沒有亂說,您想要的話,我可以給您,然後再去配義眼。”

費軼:“……”

他氣笑了,雙手掐著他的臉,但是頰肉太過堅實導致他掐不起來。

費軼:“…………”

他假笑道:“那還真是謝謝雌君了,居然還想著先把眼珠子給我再去配義眼,您別太愛了。”

賽迦維斯靜靜地看著他,赤金色的狹長鳳眸含著淺淡柔和的光,捲翹的長睫像停在指尖的蝴蝶的翅。

他真的好像被捋順了毛髮的兇獸,攻擊性完全收斂,周身的氣息都柔和下來。

費軼忽然沒聲了。

他剛才是真的生氣。

賽迦維斯怎麼能這麼不在乎自己呢?他要他就給嗎?

可現在,他看著他眼巴巴的樣子,又沒出息地心軟了,罵他都不捨得。

黑髮雄蟲深吸一口氣,頗有些自暴自棄地狠狠揉搓賽迦維斯的臉:“好吧,禮尚往來,我也是。”

賽迦維斯雙眸睜大,愣怔地看著他,喃喃道:“什麼?”

費軼抿唇,耳根燒了起來。

他沒有直白地說過情話,現在要他複述一遍,真的有些為難他了。

他含蓄內斂的核心碰上蟲族這種大膽外放的性格,還挺讓他無奈的。

黑髮雄蟲神神秘秘地“噓”了一聲,嚴肅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他低頭看著軍雌。

賽迦維斯抿唇,眼眸執拗地死盯著他不放。

費軼:“……”

他艱難地移開視線:“你可以仔細品一品,你覺得怎樣就怎樣。”

他好愛我。

賽迦維斯目光炯炯,赤金色的豎瞳興奮地收縮成針尖狀。

雄主沒否認,還說禮尚往來。

這說明什麼?

他超愛他!

賽迦維斯完全忘了當初委委屈屈說的那句“只是在乎,不是喜歡”。

費軼不懂他怎麼又用這種要生吞他的眼神看他,背後瞬間一涼。

今晚必須分房睡,否則他就不用睡覺了。

費軼見不得他這副饞的要死的傻樣,頗有些沒眼看,又把手蓋到軍雌的眼皮上。

他清清嗓子,正色道:“今晚還要加班嗎?”

黑髮雄蟲手下迅速一動,按住了賽迦維斯的腦袋。

立馬想要搖頭的賽迦維斯:“……”

他悶悶道:“要的。”

費軼頓了頓,手向下圈住了賽迦維斯的脖頸,低頭安撫地親了親他抿起的唇瓣,貼著他的唇溫聲道:“那我陪你。”

軍雌仰著頭,後腦勺靠在雄蟲胸口上,一聽這話,閉眸笑了笑:“雄主,您在的話,我就沒心思工作了。”

費軼咬了一口他的下唇:“那我早點睡,不吵你。”

賽迦維斯睜眼。

他的心跳聲會不會被黑髮雄蟲聽到?

砰咚,砰咚,砰咚。

心跳聲越來越大,鼓動得越來越快,就快要撞出胸腔。

要是雄蟲真的聽得到就好了。

那樣雄蟲就能知道,他心臟每一次跳動的頻率,和他呢喃雄蟲姓名時的語調一模一樣。

賽迦維斯忽然拉下費軼的一隻手,放到他心口處。

費軼一愣,手心感受著軍雌的心跳。

隔著層層布料和溫熱堅硬的肌肉,軍雌的心跳越來越快。

黑髮雄蟲耳根的熱度已經漫上了雙頰。

費軼心想,又來了,那種要把他從頭到腳用熱水淋一遍的感覺。

整隻蟲都在發燙。

他指尖蜷了蜷,被賽迦維斯強硬地扒開,完全貼上他的心口。

費軼吸了口氣。

除了最後一壘,該乾的都幹了,這種談戀愛的羞澀感怎麼還這麼強啊。

算了算了。

黑髮雄蟲把軍雌的頭挪了挪,讓他的後腦勺頂著他的心口。

砰咚,砰咚,砰咚。

心跳同頻。

費軼在內心默默握拳。

栽了栽了。

這樣的物件,誰不喜歡啊?

反正他超愛。

一個十分不合時宜的通訊打到了賽迦維斯光腦上。

埋著頭的軍雌動作一頓,眼含殺氣地看向光腦。

費軼無奈,拍了拍他:“先接吧。”

賽迦維斯抿唇,伸手拿過光腦掃了一眼。

他點了拒接。

費軼:“……?”

費軼:“我看到了,是陛下吧?你怎麼掛了?”

賽迦維斯點了幾下,悶聲道:“沒事,發資訊就好。”

等到那邊發了幾條訊息就不再發後,賽迦維斯把光腦一扔,俯身。

費軼無意間瞥到虛掩的辦公室門,瞬間呼吸一窒。

他掙了掙:“等等!門沒……”關。

軍雌頭也不抬,抓起一旁的擺件扔過去。

“砰!”

辦公室門成功關上並自動上鎖。

費軼:“……”

這愛砸東西的習慣到底哪來的?

黑髮雄蟲有些不適地動了動,被背後冰冷的辦公桌硌得難受。

最後,他放棄了掙扎,軟趴趴癱著,像條失去鬥志的鹹魚。

費軼鬱悶道:“怎麼在這麼嚴肅的地方做這些?”

賽迦維斯抬眉:“雄主不喜歡?”

費軼:“……”

可惡,被問住了。

還怪帶感的,他真反駁不了。

雄蟲眯起瑩潤潮溼的黑眸。

他慢吞吞扯下軍雌的髮帶,墨藍色長髮鋪了軍雌滿背,又緩緩滑下,散到了費軼身上。

賽迦維斯眨眨眼:“雄主?”

費軼殷紅微腫的唇瓣輕輕張合,語氣輕柔卻莫名低啞:“我最近好像太慣著你了。”

賽迦維斯一怔,有些心虛。

他最近太過分,惹他不高興了?

他討好地吻吻費軼的喉結:“沒有沒有。”

費軼不為所動,他扯住軍雌腦後的長髮,把他的頭拉起來一點,不讓他親。

軍雌低低喘了一聲,有些難忍:“雄主?您不喜歡,那我……”

他的唇瓣被一根細白的手指輕輕抵住。

雄蟲笑了。

他尖尖的犬牙露出一點:“沒關係的,我不會怪你,但你得聽話,對吧?”

賽迦維斯大腦瞬間空白。

他現在什麼都思考不了,只會跟著雄蟲的話愣愣點頭。

費軼:“……”

怎麼這麼傻?

算了,傻點就傻點吧。

安德伊爾託著臉,目光在夫夫倆身上掃視一遍,笑得莫名。

賽迦維斯抬眉與他對視,眼神裡含著憐憫。

安德伊爾:“……”

他假笑:“好的,談正事要緊。”

費軼不知道他們暗戳戳較什麼勁,現在都還有些不自在。

咳咳,他脖頸上的痕跡太明顯了,衣領都擋不住,他乾脆不管了,就這樣跟賽迦維斯來了皇宮。

賽迦維斯開口問道:“找到了?”

安德伊爾哼笑:“或許。”

費軼想,他們說的是那一群立場不明的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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