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那麼大效用,她就是給這個提示一個恰當的比喻而已,但是明顯用的有些過。

前方拉扯的人終於散開,許憐白看來又是嚴詞拒絕,楚遇明的靠近無疑是給葉卿的任務下了終止符,看來許憐白這個自強不息女性的決心很堅定,就是苦了自已得任務進度了。

散開的時候楚遇明還想再追上去,結果半路卻被林景川拉走了,從表情看得出來她對於林景川的突然靠近也是非常的錯愕。

連追老婆都忘了,而葉卿則是感謝林景川的幫忙,不是特別熱情的湊到許憐白身邊。

“許小姐,好久不見。”

許憐白白其實不是特別待見葉卿,雖然她幫了自已,但是以前給自已找的那些小麻煩還是對她造就了一些影響,而她不對付自已還幫自已,著實讓她起了一些疑心,自已到底有什麼可讓可圖謀的?

“林太太看來最近工作不多,都有閒心關照起公司員工的生活”

她的話其實很明顯就是說葉卿是不是吃多了閒的管她的事兒,顯然上次自已湊局把楚遇明帶上,許憐的全部算到了自已頭上。

蒼天可鑑,自已真的沒這個意思,為什麼要把自已想的這麼壞,哪怕你以八卦旁觀者的吃瓜群眾來來考慮自已,自已都沒這麼生氣,而且自已已經好久沒害她了,這人怎麼還耿耿於懷?

“這不是許小姐最近太出名了嗎,看你過的風生水起的,看來以前的日子是徹底過去了。”

葉卿這沒情商的話,著實給了許憐白好大的難堪,這不就是在暗示自已還沒擺脫流言蜚語,就過得還這麼風生水起,不就是臉皮厚嗎,她以為自已和葉卿經和解了,沒想到這人還是在這麼瞧不起自已。

但是見她是在挖苦,許憐白也放下心來,這才是真正的葉卿,她怎麼會見得自已過得好呢,說不定幫自已找工作也是因為更近距離的羞辱自已。

考慮到關鍵原因,只能把又開始憎恨起了楚遇明,這一切的不幸都是他帶給自已的,而他卻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

在自已憑藉能力爬出來之後,他還要以愛之名綁架她,重新把他拉回泥潭,還美其名曰為自已放棄了多少。

自已以前居然會為了這種人摒棄一切,忍氣吞聲,可真是對不起自已一路走來的疾苦

“那不是仰仗林太太的幫忙嗎,若是沒有你也沒有今天的我,說起來林太太的答謝宴,我一直沒能機會請,不知道今天林太太可否給個定程,讓我有幸報答你一番。”

有了她這句話,葉卿可就不客氣了:“飯隨時都能吃,但是我現在真的有個機會需要你幫幫忙。”

“哦?”

許憐白沒想到這人這麼直白,答應了什麼立馬就要求要做,這種臉皮厚度著實難尋,但是話已出口,自已又不好爽約,自然只有應下。

觀察了一下四周,見環境有些嘈雜不太方便自已要問的事情,便拉著許蓮白的手向角落處走去。

葉卿走的時候都犯迷茫了,自已剛剛也是這麼拉蘇世修出去的,搞得自已跟個到處找學生談話的大學輔導員一樣,但是這件事兒處理的著實高效,想和蘇世修談談心,多大的資訊他都說。

終於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見周圍有東西遮擋,最適宜談話,葉卿便毫不客氣的利用自已的推薦之恩,開始詢問許憐白:

“你和蘇世修是什麼關係,到哪一步了?”

葉卿的語氣有些許急切夾雜著一絲他自已都不從察覺的慌亂,還沒等雪蓮白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葉卿抓著自已的手愈發用力,讓她的手腕隱隱作痛。

見葉卿態度不太對,許憐白覺醒的自我保護的意識,用力將她攥著自已的手解救出來,才開始回答她的問題:

“我不知道林太太為什麼要將我和蘇世修聯絡到一起,但既然你問了,我只能說和他只是好朋友而已,如果這對您有造成困擾的話,還需您直言,我可不會回答人莫名其妙的問題。”

話是這麼說,但許憐白隱隱有了自已的猜測,可能是自已老闆天天在憂心的情敵問題真的有在出現,而這個物件就是蘇世修,怪不得前段時間這個老友找自已敘舊的時候,總是不經意提到葉卿的名字。

還以為他只是好奇,沒想到都是處心積慮,到頭來自已身邊連一個好人都沒有。

就像楚遇明,哪怕他再愛自已,故事的最開始,也只不過是他想用利用自已來抵擋葉卿的熱情,可能最後有幾分真心,但絲毫比不過他母親的施壓,害自已至如此地步,還有臉來求複合。

葉卿也是救過自已一命,卻對自已的行蹤從不放棄,全然不復以前對自已的刁蠻刻薄,但依舊如此不尊重自已的個人權利,想知道什麼便直重開口去問,連最低的尊重都不給自已。

相反,林景川這個資本家反而是最尊重自已的,只看中能力,雖然夾雜著他老婆的撒嬌原因,但他確實給了自已安身立命的機會,也確實是倚重自已的能力。

“我和他是有些私人恩怨,但我是怕他牽連到你,我對你絕無惡意,還希望許小姐如實相告。”

進度趕不上,逼得葉卿只能直接來抄答案,說不定談到許憐白心裡,她直接就給解析了呢,到時候自已手把手教楚遇明就不信把他追不回來。

葉卿對於任務不太看重,但對輸贏有種莫名的勝負欲,這也是葉卿曾經作為大師姐的要義之一。

見葉卿的臉色不是作假,許憐白還是覺得這個問題莫名其妙,她要是給自已兩巴掌再問,她和林景川是什麼關係,他都覺得情有可原,但是蘇世修這個名字和自已搭到一起真的就很奇怪。

“我不知道你究竟想了解什麼,但我和他確實只是朋友關係。”

這下輪到葉卿奇怪了,這人費盡心思就這就混到一個朋友關係,那他是怎麼信誓旦旦、胸有成竹地向自已坦白一切的。

她還以為是勝券在握,所以來嘲笑自已這個loser,原來只是例行檢查的放狠話而已。

放狠話之後的心虛程度有幾分,她就不得而知了,但可能很有可能站不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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