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貝爾摩德預感事情可能有些不妙。

所以,在安室透還在和朗姆通話的時候,就出門去找了琴酒。

但她沒想的是,走到琴酒門外的時候,她竟然聽到了桑谷溪的聲音。

在聽到女孩聲音的那一瞬間,貝爾摩德心裡不知怎的,猛地咯噔了一下。

而屋內,

女孩跟琴酒似乎是吵了一架,因為貝爾摩德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

女孩半嘲半諷、陰陽怪氣一句:

“為什麼你一定要留在這裡!難不成你還想著最後犧牲自已,成為我的一等功嗎?”

“哦,我忘了,我也是組織成員,又不是警察,也殺過人。”

“所以,你可成不了我的一等功,你頂多成為安室透或者赤井秀一的一等功。”

“桑落!”

琴酒被桑谷溪的話氣得臉色鐵青。

桑谷溪卻依舊是吊兒郎當的樣子,毫不客氣地犟嘴道:

“在呢,別那麼大聲嘛,又不是比嗓門大!”

貝爾摩德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推門進來的......

看到貝爾摩德,女孩的眼神亮了亮。

她剛要說什麼,就被琴酒冷漠的聲音打斷了。

“桑落!離開這裡,趕快!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

但女孩卻堅定地搖了搖頭,綠眸中滿是倔強:

“我不,除非你叫上貝爾摩德跟我一起,不然我絕不走!”

貝爾摩德聽到這裡,皺了皺眉,心裡的不安漸漸放大。

她看著女孩出聲道:

“honey,這是怎麼回事?”

桑谷溪語氣平靜,說出的話卻讓貝爾摩德心驚肉跳的。

對於貝爾摩德的問題,女孩笑著回答道:

“波本正在跟朗姆彙報任務吧?”

“我想朗姆現在已經知道我背叛組織的事情了,而我...應該很快就會被組織追殺了。”

女孩完全不顧自已話,會讓人內心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

她語氣帶笑,眼神期待地看著面前的琴酒和貝爾摩德,接著道:

“所以,貝爾摩德,你勸琴酒跟我一起離開好不好?”

剛剛女孩就是跟琴酒說的這件事,想讓琴酒跟她一起離開,但是琴酒卻不願意。

因為一旦離開,就算是叛逃組織了。

而被琴酒拒絕後,女孩似乎是氣急了。

這才有了剛剛貝爾摩德進門時,聽到的對話。

...

說回貝爾摩德,

在聽到女孩的話後,她看著女孩清澈的綠眸,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高興得起來。

“honey,你們又在做什麼冒險的事情?”

“波本怎麼會把這件事告訴朗姆呢?他不是也是警方的臥底嗎?”

貝爾摩德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生氣,也有些無奈。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一個不留神,女孩玩了個這麼大的!

而,桑谷溪本人,

對於自已媽沫的質問,女孩似乎是心虛地垂下了眼眸,聲音也細若蚊蠅:

“ 波本他就是..想要...捉到朗姆,然後從他嘴裡套出組織的老巢和BOSS的所在地。”

貝爾摩德聽到這裡,眉頭緊擰。

琴酒也是臉色黑的不行。

原因無他,因為他們都聽出來了,女孩這藉口實在是太牽強了。

他們實在不明白,抓朗姆和女孩的暴露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要的聯絡。

波本他要抓就去抓呀?

朗姆在外面活動了那麼久,那段時間他們怎麼不動手?反而現在來多此一舉?

而且,貝爾摩德無比確定,就算他們捉到了朗姆,朗姆也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更何況,組織是不會放任朗姆活著落入警方手中的。

所以,琴酒和貝爾摩德都很清楚,女孩他們這麼做一定還有什麼其他用意。

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琴酒看著女孩,表情冷淡,語氣嚴肅道:

“桑落,我不管你跟那個日本公安到底在算計什麼,現在你最好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基地。”

如果朗姆知道了桑落叛變的事情,恰巧又知道桑落此時就在基地,那可就真的是甕中捉鱉了。

但顯然,女孩的態度也很堅決。

“你不走,我是不會走的。”

桑谷溪的屁股就像是長在了沙發上,不慌不忙,一點都不急。

琴酒剛剛已經因為這件事跟桑落吵過一架了。

他已經見識過了這個犟種的驢脾氣。

此時,見跟她說不通,直接就打算動手打暈送走。

琴酒在女孩看不見的角度,看了眼貝爾摩德。

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讓她吸引桑落注意力。

沒辦法,女孩身手越來越好,不像原來那樣好對付了。

貝爾摩德接收到琴酒的眼神後,秒懂了。

畢竟,為了保護女孩,她跟琴酒合作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而女孩似乎並沒有注意他們的小動作,她像是自言自語般,接著道:

“我不明白,明明你們也知道這個地方有多黑暗,為什麼就是不願意離開呢?”

“難不成留在這裡,等著最後被警方抓嗎?”

貝爾摩德一邊吸引著桑谷溪的注意力,一邊安撫性地解釋道:

“honey,我們是組織的代號成員,並不是什麼好人,手上也沾滿了鮮血,就算離開了又能怎樣呢?”

女孩聽到貝爾摩德的話,似乎非常抗拒她的說法。

女孩語氣急切反駁道:

“我才不管你們是不是好人!。”

“你們是我最在乎的人,我幫警方他們,又不是為了做好人,我只是為了保住你們!”

“如果最後他們還是不願意放過你們,那我們就一起消失,大不了隱姓埋名換一個國家生活。”

“反正,憑他們那些人,他們根本抓不住我們三個。”

然而,面對女孩天真又誠摯的想法,貝爾摩德還是搖了搖頭,拒絕了女孩的提議。

“抱歉,honey。”

女孩聞言,綠眸明顯黯淡了下來,很是失落。

而此時,琴酒都已經走到桑谷溪身後了。

但就在這時,女孩卻突然回頭,一雙小眼神犀利地盯著琴酒:

“別想要打暈我,把我送走!”

女孩表情嚴肅地盯著琴酒,綠眸中帶著控訴。

“不然,就算送我走了,我也一定會去找朗姆,自投羅網!”

琴酒看到女孩認真的表情,就知道這犟種一定會說到做到的,絕不是賭氣。

他黑著一張臉,氣的背過身去,不去看自家那個熊孩子。

女孩見琴酒轉過身去,也不在意。

反而一副‘我已經看穿了你們的把戲’的表情,老神在在道:

“這些辦法都沒用的,我來的時候,監控已經拍到了,放我走的話,你們推脫不了干係的。”

“而且說不定,明天就會被那位boss下達命令,讓你們來捉拿或者是誅殺我這個叛徒,以此來證明自已的清白。”

貝爾摩德聽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honey,所以....今天你故意設計的這一切,都是為我們準備的?你等的就是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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