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瞬間就反應過來了,桑谷溪之前的那些藉口.....

什麼跟安室透在一起是為了撬走朗姆的得力手下,為了赤井秀一報仇等......

全都是忽悠他的!!!

此時此刻,琴酒心裡對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的殺意達到了頂峰!

桑谷溪來到組織的時候才十歲,無論是FBI,還是什麼別的,都不可能跟一個12歲小孩子扯上關係!

所以琴酒堅信,就是赤井秀一或者安室透這些臥底帶壞了自家孩子!

琴酒越想就越覺得赤井秀一的鍋!!

尤其是之前在組織裡,桑谷溪曾經還跟身為黑麥威士忌的赤井秀一和波本一起做過任務,

最早跟桑谷溪產生關係的就是赤井秀一!

而且,這人吧......

一旦開始懷疑一個人,就會發現,他哪哪都可疑!

琴酒甚至想到了桑谷溪去美國的那幾年,剛好是赤井秀一臥底失敗回美國的幾年。

他覺得,說不定那個時候,赤井秀一就抓住機會給桑谷溪洗腦的!

總之,一句話,都是赤井秀一帶壞了他家孩子!

更何況,自家孩子從小就在組織裡養大的,根本沒有機會接觸什麼警察之類的,唯一接觸過的,只有組織裡的那群臥底!

琴酒是一個老雙標人了!

他雖然可以包容桑谷溪出賣組織,但是組織裡有其他臥底就不行了!

桑谷溪出賣組織...

琴酒:是組織對她的傷害太深了,不是孩子的錯!

其他臥底出賣組織...

琴酒:所有的老鼠都該死!

一想到波本可能是臥底,桑谷溪還跟他走的這麼近,而且還是在朗姆的眼皮子底下。

琴酒當即就打算去找桑谷溪,把這個不省心的死孩子抓回組織,順便驗證一下波本的身份,解決掉這個安全隱患!

想到這裡,琴酒當即就起身準備去找人。

只是他剛剛站起來,就被貝爾摩德攔下了。

貝爾摩德對琴酒的想法毫不意外。

但是,想到女孩拜託她的事情,她還是及時出聲道:

“琴酒,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去。”

聞言,琴酒的腳步頓了一下,抬眸看向貝爾摩德,似乎在等待著解釋。

貝爾摩德好整以暇道:

“不管波本是不是臥底,他現在都和小溪綁在一起了。”

“如果他真的是臥底,恐怕小溪已經跟他合作了。”

“這種情況下,你殺了波本,只會讓小溪跟你更加生分。”

“而且,這也會連累到小溪,讓boss和朗姆對小溪產生懷疑。”

“一旦boss不信任小溪,對於一個不論是武力還是頭腦都讓組織頗為忌憚的人,你覺得她的下場會是什麼?”

“要是雪莉沒有回到組織還好,但是她已經回來,現在組織有了在APTX藥物研究上可以替代小溪的人,那麼小溪最好的結局,恐怕也是淪為一個失去自由的實驗體。”

聽完貝爾摩德的分析,琴酒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貝爾摩德說的,確實是很大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貿然解決身為情報組成員的波本,是一定要給boss和朗姆一個說法的。

一旦波本身為臥底的事情被揭穿,桑谷溪最近跟他走的這麼近,是一定會被懷疑的。

就算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桑谷溪背叛組織,朗姆也會為了對付自已捏造出證據,尤其是最近他跟朗姆正在奪權......

琴酒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將這一系列事情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後,他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

——他一直以為的乖孩子桑谷溪.....其實是一個黑芝麻湯圓.....

如果貝爾摩德所說的赤井秀一沒有死這件事成立,那麼,將赤井秀一的死和桑谷溪與波本突然親近這兩件事結合起來....

琴酒完全有理由懷疑,現在他知道了事實也無法對波本怎麼樣這件事,根本就是桑谷溪這熊孩子計劃好的。

琴酒深深地看了一眼淡定地坐在沙發上的貝爾摩德,神色有些陰晴不定,沉聲道:

“苦艾酒,赤井秀一沒死這件事,是桑落讓你跟我說的吧?”

對於琴酒的問題,貝爾摩德也沒否認,她聳了聳肩,無奈的笑了笑:

“那孩子最近也不知道在打什麼小算盤,特地拜託我,讓我把這件事轉告給你。”

貝爾摩德說完,看著琴酒黑如鍋底的臉色,接著道:

“而且我聽說,波本今天又被朗姆叫到了基地 ,恐怕就是為了詢問他,這段時間他對小溪的監視情況。”

“琴酒,其實換個角度想一想,如果波本是臥底,那麼留他在小溪身邊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不會真的傷害到小溪。”

琴酒看著貝爾摩德毫不掩飾地說客行為,臉色差到了極點。

對於貝爾摩德煩人分析,他也沒說贊同還是不贊同,只是黑著臉徑直離開了會議室。

貝爾摩德看著琴酒離開的背影,挑了挑眉,也沒再阻攔,反正該說的話她已經說完了。

而且,她說的這些事,琴酒未必就沒想到。

琴酒現在對於桑落的在意,不比她少,貝爾摩德相信,他不會不顧及桑落貿然對波本下手。

更何況,貝爾摩德覺得既然桑落敢讓她把這件事告訴琴酒,就一定做好了萬全之策。

對於自家小朋友是個黑芝麻湯圓這件事,貝爾摩德接受良好。

其實,但凡桑谷溪當初進入的組織時候的年齡再大一點,貝爾摩德都一定會懷疑女孩以前對自已的那些親近與維護都是別有用心......

但是,桑谷溪進入組織的時候才12歲,只是一個還在上小學的孩子。

有時候,先入為主的印象真的會影響你對一個人的看法。

就算是貝爾摩德,也難以倖免。

對於貝爾摩德來說,桑谷溪就像是照亮她黑暗世界的一束光。

她會對黑暗產生質疑,卻不會想要關閉那束光。

八年的朝夕相處,女孩幾乎沒有長時間離開過她的身邊。

貝爾摩德不覺得自已會被一個小孩子,完完全全地欺騙這麼多年。

或許女孩後來對她是有過一些欺騙,但是那份親暱與維護,貝爾摩德從未懷疑過。

就算這是一場豪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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