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桑谷溪再一次出門偶遇到赤井秀一後,她實在有些看不下去對方這刻意的演技了。

此時,兩人面對面坐在波洛咖啡廳裡。

桑谷溪看著對面的赤井秀一,語氣似是無奈:

“喂,赤井先生,FBI在這邊的事情不是都結束了麼,你怎麼還不走?”

赤井秀一此時已經卸掉易容,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他直勾勾地盯著女孩,眸中帶著不明顯地笑意:

“我進入組織的初衷,就是調查我父親的死因。”

“現在查明白了,組織也被摧毀了,所以,我就辭職了。”

這話讓桑谷溪有些驚訝,她挑了挑眉:

“鐵飯碗說不要就不要,你上司能同意嗎?”

赤井秀一聞言,卻是眸中笑意加深。

他道:“所以,他給我批了長假。”

桑谷溪聽到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唏噓道:

“嘖嘖嘖,這才是你本來的目的吧?心眼真多。”

“沒辦法,年紀大了,也該有點自已的時間,解決一下個人大事。”

“比如?”

桑谷溪喝了口咖啡,淡定發問。

赤井秀一看著對面的女孩,墨綠色的眸中閃過一抹深意。

“比如……找個女朋友。”

聽到這裡,桑谷溪才有了些驚訝。

不為別的,就因為眼前這個向來心思深沉的人,竟然難得地開始打直球了。

不過,驚訝過後,桑谷溪明知故問道:

“赤井先生有什麼心儀目標嗎?”

赤井秀一似笑非笑地看著女孩,

“有沒有目標……桑谷小姐難道不知道嗎?”

為了某個愛好美食的小朋友,這段時間,赤井秀一是工作也推了,廚藝也學了,甚至還天天製造偶遇。

結果,桑谷溪現在問他有目標嗎?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難不成他留在這裡,是為了陪他妹上高中嗎?

赤井秀一覺得,他現在有理由懷疑自已要是不直說,某人會一直裝傻到底。

嗯,他猜的很對,桑谷溪的確打算這麼做。

可她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打算明牌。

不過,即使是明牌,也沒用!

聽到赤井秀一暗示性極強的話語,桑谷溪沒有一點女孩子被表白後該有的害羞或是不好意思。

並且,她的神色甚至說的上十分坦然。

桑谷溪只是看著赤井秀一,眼神清澈,卻故作驚訝道:

“哇偶,赤井先生這麼直接的嗎?”

“當然。”

看著某人這小狐狸滑不留手的樣子,赤井秀一嘴角笑意不變,眼神更是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桑谷溪。

而且,他說完又再次打了一記直球。

他說:

“因為我覺得再不直白點,怕不是要被某人單純地當成一位好心飼養員了。”

“不過,桑谷小朋友,請問我還需要多久的考察期呢?”

桑谷溪很抗撩。

她先是象徵性地思考了一下,然後突然問了一句:

“赤井先生很著急嗎?”

赤井秀一被反問了一句後,淡定地搖了搖頭。

“不,我覺得對於我看上的獵物,我還是……挺有耐心的。”

他平日裡深沉地墨綠色的眸子此時盛著笑意,眼神也是緊緊鎖定著女孩。

然而,桑谷溪被這麼看著,依舊絲毫不為所動。

她先是欣賞了一下眼前的算得上是深情表白帥哥,然後調戲般地吹了聲流氓哨,嘴角帶笑道:

“那就...祝赤井先生好運咯!”

“不過,友情提示,我很難搞定哦。”

“而且,最近我突然覺得,安室透這個金毛狐狸其實也還不錯。”

“畢竟,我們之前也演了這麼久的情侶,假戲真做也未嘗不可。”

“而且,他做飯也很和我胃口,人長的也好看。”

桑谷溪這話,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在挑事了。

嗯,效果也很明顯。

赤井秀一聽到安室透這個名字的時候,眸中就開始氤氳著某種情緒,看向桑谷溪眼神也變得十分危險。

像是鎖定獵物,馬上要給予致命一擊的野獸,眼神危險又帶著點蠢蠢欲動,好似下一秒就要撲上去咬斷獵物的喉管。

但,桑谷溪一點不帶怕的。

論單打獨鬥,她一點都不虛。

而且,桑谷溪向來喜歡恃寵而驕,她根本不信赤井秀一會對她動手,也就是表情看著兇罷了。

所以,桑谷溪看著赤井秀一越來越危險的眼神,笑眯眯道:

“赤井先生,眼神收一收,嚇到我了哦。”

赤井秀一看著嬉皮笑臉的樣子,是真的拿這小狐狸沒辦法了。

軟硬不吃。

偏偏自已確實是對這這小狐狸兇不起來。

最後,他只能率先妥協,轉移了話題:

“最近我聽說,自從組織被消滅後,有很多人都在暗地裡找桑落酒。”

“你一個小孩子自已住,沒有大人在身邊,恐怕有些不安全,或許可以先搬去毛利小姐那裡躲一陣子。”

赤井秀一這話是真心的,倒是沒有趁人之危,想要登堂入室的想法。

不過這可不是因為他君子,而是他覺得同居一室的話,小朋友在自已面前晃來晃去,他真的怕自已不做人。

只是,赤井秀一沒想到的是...

桑谷溪聽到他這話,眼眸彎彎地看著他,眼神清澈又滿懷信任,語氣也自然地帶著親暱信賴。

她說:“可是,不是有赤井先生在嗎?”

赤井秀一目前就住在桑谷溪樓下。

此時,他聽到這話,心裡突然有一種無奈感。

他抬手擋住了自已的眼睛,藏住了眼中要溢位來的笑意。

赤井秀一覺得,自已真的是......被這小狐狸拿捏的死死的。

他對上女孩,似乎永遠只有妥協的份。

可偏偏他就是樂此不疲。

***

兩人的關係,一直都是桑谷溪佔據主導地位。

但是,其實赤井秀一骨子裡是有一股偏執和霸道的勁兒在的。

感覺,有點像琴酒。

桑谷溪覺得,琴酒如果沒有經歷過組織的事,大概就是赤井秀一的樣子。

桑谷溪很明白,赤井秀一現在願意縱容著自已,是因為自已表現出來的態度是偏向他的。

一旦自已表現出改變了想法,想要選擇別人的意思,赤井秀一就會表現出自已霸道強勢的一面。

只能說,這兩個人好像都把對方看的透透的。

赤井秀一他確實是這麼想的。

畢竟,他惦記了這麼久的小姑娘,要是還被別人拐跑,他可不幹!

大灰狼惦記了很久的小白兔,早晚都是要叼回自已窩裡的。

雖然桑谷溪不是真正的小白兔,可赤井秀一是真的大灰狼。

可是,兩人和平共處的情況,終究是要被打破的。

他們之間,不可能一直這樣,總要有人先過線。

而這個過線的人....

其實也說不準是誰先動的手。

在一個月黑..不,是月朗風清的夜晚。

今天是園子的生日,她舉辦了生日派對。

作為好朋友,桑谷溪和小蘭自然是都去了。

桑谷溪被這種輕鬆地氣氛感染,微醺過頭了....

——簡稱喝多了。

或許是酒精上頭,在赤井秀一接人的時候,她開始不老實了。

赤井秀一長得高大,抱起桑谷溪的時候,就像抱小孩子一樣輕輕鬆鬆。

而桑谷溪呢,她雙臂環繞著赤井秀一的脖子,窩在赤井秀一的懷裡。

一開始確實是無精打采,老老實實的待著很快就睡著了,可是漸漸地就變了。

在快到家的時候,她不知道是夢到什麼好吃的了,一張嘴就啃上了赤井秀一的脖子。

單純地咬也就算了,赤井秀一還忍得住。

可是也不知道桑谷溪夢到吃什麼呢,突然舔了一口。

赤井秀一當時就僵住了。

但...他又不是什麼變態,自然不能把一個小醉鬼怎麼樣。

只能忍了。

等到他把桑谷溪送回家,安置好後。

這小狐狸可能是喝了酒,膽子都變大了。

她捧著赤井秀一的臉,吧唧就是親了一口。

“愛妃辛苦了,賞你的。”

桑谷溪親完離開的時候,還下意識地伸舌頭舔了一下,剛好碰到赤井秀一的嘴角。

赤井秀一今天可謂是高興又痛苦。

因為桑谷溪親完,還沒等赤井秀一反應過來,就Duang一下,躺平,睡著了。

赤井秀一笑的都無奈了。

當然,你要問他到底有沒有故意縱容著小醉鬼親他,這就不知道了。

總之,今天他很滿意。

他可能也沒想到,平常都是不遠不近地吊著他的小狐狸,今天竟然主動親他!

看著桑谷溪乖巧的睡顏,他突然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感覺,眸中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他有預感,這個自已看一點點長大的小姑娘,終於....要被他叼回窩裡了。

他猜的..也不能算錯。

因為桑谷溪並沒有酒後斷片的習慣。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桑谷溪就想起來了昨晚自已做了什麼。

她本來打算裝不記得來著,可是赤井秀一直接戳破了她的謊言。

可能是,赤井秀一平時非常縱容她,所以桑谷溪被拆穿後,一點都不怕他。

她直接就是表演了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

“親了就親了,而且就那一下下,我還覺得我吃虧了呢,反正我是不可能能負責的。”

赤井秀一聞言,只是意味不明地看著桑谷溪,問了句:“真的嗎?”

“當然!我...”

桑谷溪話都沒說完,就被迫吞回了肚子裡。

嗯,沒錯,赤井秀一他直接反攻了。

而且是被按在懷裡,親的差點背過氣。

你如果好奇桑谷溪為什麼不早點推開赤井秀一,罵他無恥,然後反抗他的話....

那隻能說,你低估她的厚臉皮了。

雖然最近,她確實是被寵習慣了,根本沒有防備赤井秀一。

但是被按著親,她再遲鈍也該反應過來了。

至於她為什麼不反抗?

桑谷溪笑了:再來一次又能怎樣?

而且,反正不是她主動的,她又不用負責。

或許是她的心裡話被聽到了,桑谷溪剛被放開正大口呼吸這新鮮空氣呢。

結果.....最多隻過了十秒.....

赤井秀一看著桑谷溪因為缺氧微紅的眼角,生理性的淚水將女孩的眼睛染得溼漉漉的。

一瞬間,他眼神就暗了。

然後,桑谷溪求仁得仁了。

再一次差點卻被親的缺氧暈過去後,桑谷溪怕了,也長記性了。

赤井秀一剛一鬆開按著他的手。

說時遲那時快,她shua~的一下,捂著嘴就跑了。

邊跑還邊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句:

“你死心吧!再親多少次,我都會不負責的!”

赤井秀一早就猜到女孩要跑,也沒攔著,而是眼神帶笑地看著對方落荒而逃。。

聽到女孩的話後,他也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

小狐狸不負責沒關係,他負責就行。

反正,慢慢來唄,小狐狸又跑不了。

只是,經此一事,兩人的關係也算是有了些進展。

雖然,桑谷溪依舊沒有承認赤井秀一的男朋友身份,可是赤井秀一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一有機會就給自已謀福利。

再一次,桑谷溪被赤井秀一按在牆上並不反抗地強制吻的時候,恰好就被小蘭和園子看到了。

桑谷溪對外沒有承認赤井秀一的正宮地位,但旁觀者清。

周圍的朋友都覺得,這似乎只是兩個人之間的情趣。

某一次,世良真純親眼見證了這場面後,如是說道:

“秀哥,你這算是老牛吃嫩草了吧,果然啊,你喜歡養成系。”

兩人的關係越走越近,而且,桑谷溪也並沒有刻意掩飾。

**

而在另一邊,知道這件事的琴酒,臉色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真的,自家白菜被死對頭拱了,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反觀貝爾摩德,她倒是沒那麼氣憤。

她的理念是:男人如衣服。

女孩以後要是不開心,大不了,她就帶著女孩多換幾個男人。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學院怪談活下去

唐慕白

知否知否之華蘭傳

幸得爾爾

惡靈記錄人

聯債

殘唐狩獵人

碧樓清風

最後的機會之交換夏天

祺之琪

末世:死亡列車

墨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