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憐奈失蹤已經好幾天了,琴酒也不是沒有派人找過,但是一直都沒有什麼具體的眉目。

不過,由此也基本可以確定,水無憐奈大機率是落入FBI手裡了。

組織的會議室。

伏特加看向琴酒道:

“大哥,你說基爾她會不會被FBI的人洗腦,然後反過來將我們一軍啊?”

“不可能,那傢伙的嘴很硬,是不會輕易不會洩露口風的。”

琴酒神色平靜,語氣淡淡道。

“大哥,你為什麼這麼確定?”伏特加好奇。

關於這件事,貝爾摩德倒是知道一點內幕。

她出聲解釋道:

“應該是因為水無憐奈被那位賞識的那件事。”

伏特加有點懵:“啊?什麼事?”

貝爾摩德選擇性沉默,不太想長篇大論的解釋了。

而且,對於伏特加的無知,她已經習慣了。

貝爾摩德覺得伏特加天天只顧著給琴酒開車了,在組織的任務上從來沒上過心!

好在,琴酒對於自己腦子不聰明但是很聽話的小跟班還算滿意。

他面無表情道:

“水無憐奈在跟我們搭檔之前,BOSS曾經專門找了一個組織的外圍成員扮演臥底來測試她。”

“結果,水無憐奈腹部中了槍,又被打了吐真劑,而且肋骨都被打斷了,都沒有吐露一點口風,而且最後她還拖著重傷的身體反殺了那個測試她的人。”

“也是因為這件事,她才被組織徹底信任,所以,像她這樣的人,是不會輕易背叛組織的。”

“哦。”伏特加點頭應了一聲。

然後他環顧四周後,發現少了一個人,疑惑道:

“不過,大哥,這次開會你怎麼沒叫小溪過來呢?”

琴酒叼著香菸,聽到這話他抽菸的動作似乎頓了頓,出聲道:

“以後除了具體行動的時候,平時的會議都不用叫她來了。”

伏特加有些不理解,但是看到琴酒的不欲多說的神色,就沒再問了。

不過他也沒多想,他覺得可能是大哥想給小溪多一點在外面玩的時間,所以才這麼做的。

只是,貝爾摩德聞言,眸中卻劃過一抹異色。

琴酒在防備著小溪?為什麼?

難道上次的行動他已經開始有所懷疑了嗎......

貝爾摩德的眼眸沉了沉,正想說什麼,就聽到琴酒接著道:

“苦艾酒,關於這件事也希望你能對她保密。”

貝爾摩德壓下內心的真實情緒,只是挑眉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琴酒,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琴酒只是深深地看了貝爾摩德一眼,似有深意道:

“理由是什麼我想你心裡應該也清楚,有些事不告訴她也是為了她好。”

貝爾摩德有些驚訝於琴酒的態度。

看他的樣子,琴酒似乎已經知道小溪上次跟FBI報信的事情了,但是他似乎選擇了隱瞞。

這倒是讓貝爾摩德有些出乎意料了,她還以為親就是一個只懂得效忠組織老古板,沒想到他竟然也會為一個人破例。

不過,琴酒的態度對女孩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所以,貝爾摩德沒有反駁,只是輕輕頷首,笑的意味深長。

“OK。”

....

****

另一邊,

對於琴酒開會瞞著自己這件事,桑谷溪真的毫不知情嗎?

琴酒前腳開完會,後腳她的媽沫就給她發簡訊了。

不過,桑谷溪覺得叫不叫她去開會都無所謂。

畢竟,她都手拿劇本的人了,不去開會她還省事呢。

她正好也不是很想去上班。

而且,就算她想打聽什麼訊息,也不會透過組織開會的去打聽。

世界上根本沒有不透風的牆,組織裡的人更是人均漏風小能手......

桑谷溪想知道的事情她早就打聽完了,現在只不過還不到說出來的時機罷了。

桑谷溪在家樂得自在,現在諸伏景光已經被他的上司撥給桑谷溪了。

嗯,景光貓貓是桑谷溪的專屬飼養員加中間聯絡人。

要不是要去事務所找小蘭玩,桑谷溪懶得連去事務所的功夫都省了。

只是,還沒等桑谷溪主動去事務所呢,小學生先找來了。

一開門,看到小學生一臉歉意的表情桑谷溪就知道他的來意了。

這傢伙應該是因為好幾天沒理自己,然後自己沒搭理他,他自己腦補什麼了。

真的,對桑谷溪來說,他真的太好懂了。

對方一撅腚,桑谷溪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

此時,為了配合小學生腦補的戲碼,桑谷溪在沙發上縮成一小坨,拿後腦勺對著小學生。

小學生在她身後站著,彆扭了半天才結結巴巴道:

“桑谷....對不起,我不該跟你生氣的。”

桑谷溪背對著小學生,沒忍住勾了勾嘴角。

然後,她裝模作樣地生氣道:

“哼,我還以為,某人要因為我的身份跟我絕交了呢.....”

“怎麼會!”小學生急忙反駁,並解釋道:

“你的出生又不是你能選擇的,是我自己鑽牛角尖了.....”

難得小學生低聲下氣地來跟她道歉,桑谷溪戲精附體,開啟了無理取鬧模式:

“呵!一句道歉就算完了嗎?”

“你知道這幾天我有多麼心寒嗎?”

“我本來可以在組織裡當個黑二代順風順水的,可是我為了朋友跟自己親爹反目,某人竟然還態度那麼冷漠.....”

小學生看著面前女孩背對自己不停抖動的肩膀,嘆了口氣,語氣頗為無奈:

“喂,你裝一下就算了,我都看到你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了!”

“而且,我在樓下遇到了光谷先生,他說你這幾天都要樂不思蜀了....”

演戲被戳穿,桑谷溪一點也不尷尬。

她直接轉過身正對著小學生,嘴角眉梢都帶著笑意,根本沒有一點生氣悲傷的樣子。

“那你還道歉幹嘛?”

聽到她的問題,柯南神色一臉坦然,看著桑谷溪語氣十分認真:

“錯了就是錯了,難道因為你不生氣,我就可以不用為自己的錯誤道歉了嗎?”

說這話的時候,柯南雖然還是小學生的身體,但是神態話語間卻可以看出工藤新一的影子。

桑谷溪聞言倒是愣了一下,隨即在心裡感慨道:不愧是男主,三觀確實正。

不像她,三觀隨心跑,都歪道姥姥家了。

桑谷溪笑眯眯地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已經不生氣了 。

然後,好奇道:

“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專門道歉嗎?”

小學生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嗯,主要是為了道歉,不過......如果桑谷你真的不生氣了,我還想請教你幾個問題....”

桑谷溪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過倒也沒不答應。

“問吧,趁我心情好 ,我一定知無不言。”

小學生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就直奔主題:

“關於水無憐奈,組織準備怎麼辦?有行動了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她所在的醫院瞞不了多久,組織很快就會知道的。”桑谷溪如實道。

“那關於她的情報,你知道多少?”

桑谷溪突然笑的意味深長:

“那當然是....該知道的都知道咯。”

......

米花中心醫院,水無憐奈的病房中。

詹姆斯、朱蒂、赤井秀一此時就站在水無憐奈的病床前。

水無憐奈摔車是用了巧勁卸了力道,除了頭部的外傷外,其他地方傷的並不重。

只是,醫生說可能是外傷性意識障礙,所以才一直不醒。

看著床上昏迷的水無憐奈,詹姆斯有些擔心:

“這樣拖下去,組織發現這個地方的機率就會相對提高了。”

“實在不行我們可以考慮把她轉到美國的醫院。”朱蒂提議道。

赤井秀一看著病床上的人,想起之前女孩說的訊息,眸中閃過一絲暗芒。

他出聲道:

“不用,反正她也待不了多久了。”

詹姆斯和朱蒂被他的話吸引了注意,不解道:

“這話怎麼說?是她又跟你傳遞了什麼訊息了嗎?”

詹姆斯沒有明說,但這個她指的是誰,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

赤井秀一也沒有否認,直接解釋道:

“與其在我們手裡,水無憐奈還是回到組織對我們的用處更大一些。”

朱蒂瞬間明白了赤井秀一的意思:

“你是說...讓水無憐奈成為我們的一條暗線?”

“可是她會願意跟我們合作嗎?”

“一定會的......”

赤井秀一回答的很篤定。

詹姆斯還想再問點什麼,突然有FBI的手下打來了電話。

但是,監護室使用手機會影響裝置,所以他只能走出病房接聽。

電話那邊彙報道:

“長官,有一位年輕的女士認出了我的身份,她說想要探視水無憐奈。”

詹姆斯愣了愣,回道:“問她的名字了嗎?”

“她說她姓桑谷。”

赤井秀一就在一旁,病房外的走廊裡安靜又空曠,他自然也聽到了電話的內容。

詹姆斯本來有些猶豫的,畢竟桑谷溪是組織裡的人,就算她可信,萬一組織在她身上放監視裝置了呢。

赤井秀一卻道:

“讓她進來吧,這點能力都沒有,她就不會在組織裡生存這麼久了。”

詹姆斯對赤井秀一還是十分信任的,聽他這麼說就直接讓人放行了。

結果......

桑谷溪一進來,還帶了個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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