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長虹慢慢地舉起劍,眾人以為她真要劃,腦袋都往前探,想看仔細點。

晏長青猛然站起,面色擔憂。

長歡也捏緊了拳頭,待看清劍並非是往二姐的脖頸處走,又慢慢放下心來。

蕭七見到這一幕,大腦空白不知該作何反應,腿卻止不住地往裡衝,等待他指示的杜海龍一臉懵,看著他從旁邊呼嘯而過。

“我作證,我可以為容華鄉主作證。”

人群裡認出蕭七的人遙遙地行了個禮,喚“簫大人”。

晏長虹一臉懵地看著他,手裡的劍都差點拿不穩要刺向他,長虹低聲道:“你這是幹啥啊?簫大人。”

蕭七輕聲回她:“實不相瞞,那日你與趙家小姐起爭執時,我就在對面酒樓,我看見你沒傷他。”

晏長虹嫌棄得眼皮外翻,故作惡狠狠道:“別攪我的事,趁我沒發火趕緊出去,你以為你是要救我於水火的英雄嗎,出去。”

見她神色果然不悅,蕭七賠笑了兩聲,解釋道:“本官眼拙,認錯人了,打擾了各位。”

說完也沒退出去,站在晏長虹不遠不近的地方注視著她。

晏長歡疑惑:蕭七怎麼突然衝進去了,他看上去怎麼跟姐姐很熟的樣子。

幸虧他沒有為姐姐作證,不然宋予跟大哥的流言未滅,大家又要傳二姐跟蕭七的流言了。

晏家明明就清清白白,無可指摘。

眾人也沒在意這小插曲,因為晏長虹正懸劍指著趙煙,晏長虹身量高大,趙煙體態嬌小,晏長虹懸著的劍尖直指著趙煙的鎖骨處,有眼尖的旁觀人立刻呼道:“趙小姐的傷在脖頸最上方,以容華鄉主的身高,根本傷不到那裡。”

晏長虹立刻讚賞地看向那人,旁邊的圍觀人便陸續地看出來。

以晏長虹的身高,要想傷到趙煙的傷口處,必須要半蹲著,可是當日聚在店外的人都能看到,長虹背對著店門口,趙煙就站在她對面,晏長虹全程立得筆直,根本不可能割一個那樣的傷口。

“容華鄉主是無辜的呀,這趙小姐是何必呢,為什麼要往別人身上扣屎盆子呢。”

“還不是嫉妒唄,容華鄉主家世好,長得又英氣標誌。”

“這趙小姐真是歹毒啊。”

趙煙的表情已經無法維持住剛剛的冷靜體面,表情猙獰片刻,看向晏長虹的表情陰毒到了極致。

晏長虹問心無愧,直直地看向她,開口道:“既已真相大白,那你謊話連篇的事就此算了,今天我要當著眾人的面為我大哥晏長青與宋家小姐宋予也做個澄清,宋家小姐清清白白,恪守本心,我大哥晏長青立志誓死效忠大垣,將自身之事拋之腦後,他們二位都是玉一般的人,心性至純,不染塵埃,先前大家誤會誤傳至此罷了。”

“若是以後再聽到此類謠言。”

“便是與我晏家為敵,與白虎軍為敵。”

氣勢凌人,言語中透出上位者的威嚴。

周圍人靜了片刻,紛紛點頭認同。

人群中有些議論過此事的百姓面容羞愧,訥訥地垂著頭。

蕭七的眼神中滿是讚賞。

滿心擔憂的長青和長歡也舒了口氣。

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眾人也都知曉了先前傳的晏宋私情不過是無稽之談,戲到這就該散場了。

眾人烏泱泱地正欲離開。

趙煙嬌嫩的手撫上臉龐,泫然欲泣,腳下一軟,柔軀急墜,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焦急喊道:“我們小姐暈過去了,我們小姐被容華鄉主嚇暈了。”

眾人都已經快散完了,她這麼一暈,又轉頭聚了過來。

晏長虹翻了個白眼,過去敲趙府的門,邊敲邊喊:“你家小姐身子不好,暈過去了,出來倆人給她抬進去。”

沉寂了兩聲,門被從裡面拉開。

一個長臉,三角眼的中年男人跨步出來,他瞄了一眼暈倒的趙煙,吩咐身後人道:“給小姐抬進去,讓她在屋裡閉門思過,沒我的吩咐不許放出來。”

兩個嬤嬤出來將趙煙託了進去,趙煙轉臉的一瞬間,眼睛裡透著陰毒的不甘。

趙明永對著晏長虹拱手,歉道:“本官代小女向容華鄉主致歉,本官忙於政事,疏於對小女的管教,才讓她無法無天,給容華鄉主添了麻煩。”

“同為官吏,我知曉趙大人的難處,此事便就此揭過了。”

晏長虹也拱了拱手,語氣淡淡。

“改日本官定親自登門致歉。”

晏長虹微笑頷首,卻聽到他又補了一句:“與我的友人洛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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