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知道琴酒不會在這方面撒謊,但她還是不放心想要在確認一下,眼神冷冷的盯向伏特加,哪怕她眼裡含著淚水也依然擋不住眼裡的冰冷之色。

至於旁邊的安室透,抱歉她不認識,就算認識又怎麼樣,她也未必會給安室透好臉色的。

伏特加趕緊在旁邊附音著點了點頭,又對雪莉解釋起來,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帶守真來檢查的。

聽完解釋後的雪莉走到透明玻璃面前,一隻手放在玻璃上,看著裡面悶悶不樂的守真,還要努力配合著做各種的身體檢查。

“是不是因為諸星大的那件事?所以督威才被關押在A號實驗基地裡,可這件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全程都不知道,為什麼你們要懲罰他。”雪莉第一次在她的監護人琴酒面前,說出了她心裡的委屈。

從父母死後,她們三個人的命運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們從溫暖的懷抱裡一下子就拽進了冰冷的泥潭裡,被淤泥包圍、控制,令人窒息。

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一年半里,他們到底對她哥哥做了些什麼,她只知道是boss親自下令的,一開始還被關押在情報組的地牢裡,可沒過幾天就被轉移到A號實驗基地裡。

都是她們倆害了哥哥,哥哥最討厭實驗室了,哪怕是她這個地方也不願意多來。

就算是這樣,哥哥還是會在她無法跟姐姐見面的時候,拿著小禮物陪她坐五分鐘就走。

守真被關押起來時,正諸星大被查出是臥底的時候,而那個時候她和她姐姐明美也被嚴加看管了起來了,就連正在進行的實驗也都被迫停止了。

琴酒和伏特加自然知道雪莉說的是什麼,但安室透卻皺起了眉頭,諸星大被發現是臥底的時候,守真確實是被關押在地牢裡了,在A號實驗基地也是對外宣稱的被關押的。

但這個和雪莉有什麼關係啊?不對!就算是諸星大是臥底,也找不到守真的頭上,他記得諸星大有個女朋友就是組織外圍的人,還是他女朋友找了個有代號的人介紹才進入組織的。

恐怕這個有代號的人就是眼前的雪莉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景光被發現是臥底的時候,守真一點事也沒有,而諸星大被發現了,守真立刻就被關押了起來,他這是被雪莉給連累了,看來他倆的關係不一般啊!

一場檢查足足做了倆小時才做完,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拿著結果單子遞給了琴酒說道:“我們給督威做了所有的檢查,他的身體沒有查出任何問題來,甚至就連神經方面也沒有任何問題。”

“還有我們問了督威一些問題,所有的問題他都能對答如流,唯獨這個日期上對不上來,日期對於督威來說是完全混亂的,具體原因還沒有查出來,只能繼續觀察保守治療。”

這邊還在說著治療方案,那邊的守真就黑著一張臉從裡面走了出來,越過他們頭也不回的向外邊走了。

他算是明白了,不管你是有病還是沒病,只要你和他們不同,你就是有病,畢竟所有人都認為這是一個正常的現象,卻出現了一個意見不同的人,所以那個提出意見的異類絕對是有病的那一個。

雪莉看著黑著臉走出去的守真,立刻緊隨而去,至於單子她有的是時間看。

看著離開的二人,安室透想都沒想也跟著離開了,一直追到大門口處,安室透終於找到了守真二人。

只見二人在攝像頭的盲區處,雪莉窩在守真的懷裡,壓制著哭腔一聲聲的低聲哭泣著。

而守真一隻手放在雪莉的頭髮上,另一隻手輕輕拍撫著她的後背上,防止雪莉哭厥過去,還輕聲的安慰著她。

這時守真抬頭看到安室透來了,對他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這才低頭對雪莉說道:“有人來了!”

雪莉立刻離開了守真的懷抱,守真趕緊從兜裡掏出一條手帕遞給雪莉想要給她擦擦,結果雪莉一把奪過手帕胡亂的擦拭了一下,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安室透,便離開了。

“好看不!我妹妹,她不喜歡組織裡的人,別介意。”一直注視著雪莉走遠,這才轉過頭來看向安室透說道。

“我居然都不知道你還有個妹妹?”果然他們倆的關係不一般,安室透還真沒有往兄妹這一方面想,這也讓他不由的大吃一驚。

“你不知道的多了。”守真抬了下手,示意他們邊走邊說。

安室透跟在守真後面,想起剛才雪莉說的話,好奇的問道:“你不對外說她是你妹妹,是為了避嫌嗎?可就算是你不說,不還是因為諸星大而把你關起來了嗎?”

守真站在一輛車前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他,笑著伸出食指搖了搖道:“不不不,這你就說錯了,組織裡知道我們是兄妹的人可不少,至於為什麼不對再說,是因為我做的缺德事太多了,我怕有人報復她。 ”

對這一點守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他從來都不對外說他有妹妹這件事,而且他還特意跟明美二人說過,一開始二人還不理解這是為何,不過過了沒多久,她們明白了這個第二人格宮野守川不是什麼好鳥,還是不認為好,這也算是保護她們的一種方式。

所以對外的資訊就變成了,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是姐妹,宮野守真和宮野守川是兄弟。守真和這倆姐妹的關係還算還可以,只有這個守川就是個獨來獨往的瘋子,隨時都可能會發病的種。

在組織的檔案裡守真和明美是外圍的人,守川和志保是有代號的,這也是守真故意洩露的。

說完守真就來到車門上,只見他拿出個長鐵片和一個剪齒鉗兩三下就剪出一把鑰匙,對著鑰匙孔就插了進去,你還別說大小剛剛合適,輕鬆扭動鑰匙門就開了。

剪鑰匙的時候是被對著安室透做的,直到他坐到副駕駛位置上,才看到守真的鑰匙居然是這麼獨特的。

“你會忘了我嗎?”安室透並沒有在這把鑰匙上浪費過多的思考,而是想起來守真的現在的情況,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憋了好久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原始社會之從部落到帝國

默默無聞的狗尾巴草

嬌藏金枝

淡淡紫Y

男人都是壞東西

陳茉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