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情緒越來越激動,甚至站起身來指著守真的鼻子,開始數落起他。

被數落的守真,立刻襒起了嘴,眼睛發酸:“我不,我就不要跟你做任務,我好不容易可以一人去做任務了,憑什麼你一句話,就又讓我開始和你一起做任務,我不要,我討厭你。”

說完這一句話,守真便負氣的跑開了。

“守……”“嘭!”琴酒剛喊出一個“守”字,回應他的便是一聲巨響的關門聲。

琴酒失落的放下舉在空中的手,手掌撫摸著剛才守真送給他的首飾盒,難道你真的就這麼討厭我嗎?

“大哥!”伏特加看著情緒低落的琴酒,忍不住開口。

“伏特加,你說督威真的這麼討厭我嗎?”琴酒失落的坐回沙發上,用指腹輕輕撫摸著首飾盒。

“大哥,我認為督威並不是真的討厭你,而是不喜歡被人約束。”

伏特加想了想,按照督威瘋癲的性子來說,他自己一個人確實玩得開,要是有人規規矩矩帶他,還限制他的發揮,以督威的性格可能會瘋掉。

說不定還會要再去看心理醫生,嚴重了,可能還會去精神病醫院住上幾天,得不償失。

琴酒也同意伏特加說的話,可是他真怕守真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這次服氣跑了出去,說不定守真會做出連他自己都兜不住的事情來。

星期天,在這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節假日裡,警察局裡異常的忙碌。

“你好,這裡是警視廳刑事部。”接警員使用標準的,官方語氣接通了電話。

電話裡傳來吵鬧的聲音,還有哭喊求饒亂哄哄的聲音:“這裡是**醫院,在大廳裡有個人身上捆綁著炸彈,挾持了一名孕婦,你們快點過來吧!”

“好的,請你到安全區,遠離綁匪,保護好自身安全,我們馬上派人過去。”

這一個電話好像是開啟了閥門,無數條電話相擁著一一打了進來,無一意外全部都是,醫院裡有人挾持了人質。

“通知爆破組,所有人立刻出發。”目暮警官讓人通知給爆破組,然後帶著人率先出發前往**醫院。

等他們到醫院的大廳,他們就傻眼了,綁匪身上綁著炸彈,和密密麻麻綁著身上的連線炸彈的電線。

這還不足以能讓他們到傻眼的程度,只見孕婦小心的捂著肚子,還在不停的安慰著綁匪。

而綁匪一手拿著連線炸彈的開關,一隻手拿著匕首放在孕婦的脖子上,他還一直在哭。

綁匪身上綁的是一種小型的微型炸彈,威力不大,只有在十米範圍以內,才會受到傷害,但足以把正中心的二人炸成重傷。

綁匪情緒特別激動,一邊哭還一邊說,他不想死,而孕婦的丈夫,也在遠處不停的安慰綁匪。

周圍的人在醫院擺上的隔離帶外邊,形成了一個非常巨大的圓形,圍繞著中間的綁匪,嘰嘰喳喳小聲的討論著。

都不用警察來維持秩序了,不過還是由伊達航帶了些人分散開來,以防有人搗亂,刺激到綁匪。

人群裡甚至還有些過分的是,最裡面一圈的人,不知道在哪裡搬來小板凳,拿出瓜子一邊說著八卦一邊吃著瓜子,樓上好幾層的圍欄處,都圍滿了人觀看著一場鬧劇。

一個老大爺,看到目暮警官他們擠了進來,當即丟下身邊的小夥伴,把瓜子放進兜裡跑到目暮警官面前。

“目暮警官,我給你說啊!這個人這裡有點毛病,”老大爺神秘兮兮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怎麼說?”目暮警官也好奇的看向老大爺,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希望可以多多的收集些有用的資料。

“我跟你說啊!這個人一進入大廳,就脫掉外套,露出身上的炸彈,掏出刀挾持了那名孕婦,你是不知道啊!我心臟不好,外加場面一開始有些亂哄哄的,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幸好……”

“說重點。”看著越說越偏的老大爺,目暮警官忍不住抬手打斷他,讓他往重要的地方說。

“哦哦哦,這個人啊!原本是他先挾持了人質,可還沒等人質先哭呢,他倒先哭上,嘴裡還說著自己不想死啊!對不起之類的。”

“你說如果不是這裡有問題,他既然不想死,那他為何還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說著老大爺又再次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哦,還有,他還說他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想這樣的,你說他是不是有點神經問題?我說你們要不要查一下,是不是別的醫院跑出來的。”

老大爺忽然又想起些什麼,又來了這麼一句,意思就是這個人是神經病,醫生沒看住自己偷偷跑出來的。

目暮警官也聽明白老大爺話裡的意思,立刻讓人把所有的精神病醫院打去電話,詢問一下他們那裡是否有逃跑出來的病人。

又找人去調查一下,這個綁匪的身份。

而目暮警官則一人走進了隔離帶裡,可剛翻過隔離帶,就被綁匪看見了。

“你不要過來,你在往前走一步,我會控制不住按下去的。”綁匪慌張的拿刀指向目暮警官,又忍不住後退一步,剛止住的淚水又再次流了下來。

“好好好,我不過去,我就站在這裡不動,你不要激動,我們有話好好說。”目暮警官站在隔離帶邊緣處保持不動,示意綁匪不要激動。

綁匪叫西村井山,正是那天去守真的安全屋拆監視器的那人,朗姆的手下。(詳細可看第二章,那個沒有告訴守真名字的那人。)

井山現在怕極了,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一開始他還以為,那天沒有告訴督威他的名字,就會無事。

還慶幸督威放過了自己,還跟人吹牛督威也不過如此,可後來他越來越害怕了,聽到督威做的種種瘋狂的事情,他再也不敢說督威任何事情。

就在他以為都這麼長時間了,督威把他給忘記了,剛剛放鬆緊繃的狀態,回家的路上再次見到堵住他的督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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