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閻埠貴的無奈
“不是四合院大爺嗎??你為什麼不知道,為什麼!還有你,易中海,
你說,我兒子是怎麼死的,你快說啊,”許有德,
有些崩潰的朝閻埠貴跟易中海大喊道。
劉海中現在也有些慶幸,許有德這個瘋子,沒有喊自已,真好,
閻埠貴看到許有德瘋狂的樣子,也是被嚇了一跳, 立馬低下了頭。
馬華看著許有德瘋狂的樣子,在心裡冷笑,許有德啊,
你真以為就這就完了嗎??哎,可憐啊,中年喪子啊,
不過婁家這也是幫你做了一家好事啊,
畢竟晚年的時候,你可是被許大茂活活給氣死,
馬華對於許有德的遭遇,並不覺得可憐,畢竟
等著吧,這只是婁家對你這個小人的第一步報復啊。
許有德夫婦在建國前就跟著婁家,一個給婁家當女傭,
另一個給婁家廠裡當小領導,
更是花言巧語的騙了婁家,讓婁家把婁曉娥都嫁給了許大茂,
但還沒起風呢,就投靠了別人,成了對付婁家的第一條好狗。
現在被婁家報復,那也是自然,
但是許有德不知道啊,中年喪子的悲傷已經充斥著自已的內心,
該死的,自已那活蹦亂跳,那麼聰明的孩子,怎麼說沒就沒了啊。
許有德無比悲傷的想到,
“王主任,這到底是誰幹的啊,到底是誰幹的啊。”許有德雙眼猩紅,老淚縱橫,
“哎,這個我們還在調查之中,等有結果了,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王主任看到許有德這一,也是原諒了許有德剛才的冒犯,
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許有德滿臉悲傷,聽到王主任這麼說,直接冷笑道:“好。”
然後轉頭惡狠狠的看向眾人:“別讓我知道是誰害死了我的兒子,我會讓你們償命的。”
許有德說完,就踉踉蹌蹌的朝許大茂住的地方走去。
“許大茂的這件事很嚴重,要是有知道情況的人,
可以私下來找我,”王主任直勾勾的朝眾人看去。
然後就轉身朝四合院外走去。
王主任剛走,許有德又冒了出來。然後眼神陰冷的看向閻埠貴:‘老閻,
怎麼也好久沒見了吧,過來聊聊吧。’
“這。”閻埠貴此時也有點蒙圈,怎麼都找我啊,你許有德找我,
準沒好事,可是當閻埠貴看到許有德陰冷的表情,還是點了點頭。
這個許有德可比許大茂陰狠多了啊,自已可惹不起啊,算了,
都是大爺,惹不起,惹不起,閻埠貴還是乖乖的跟許有德朝許大茂家走去。
四合院發生了這麼大事,眾人也都被要求先留在四合院,
等事情查清楚後,才能離開。
馬華看到這一幕在,心裡也是有些疑惑,雖說婁家報復許大茂挺爽的,
但是這手段就這麼爛?
還是說婁家已經在港城,所以肆無忌憚了??
其實在剛才馬華看到許大茂的那一瞬間,
不僅察覺出了許大茂身上濃厚的酒精味道。更有一種GHB的味道,
馬華雖然贊同婁家報復許家的做法,但是你這活幹的也太粗糙了吧,
哪有人自已調進茅坑,身上還掙扎的痕跡都沒有啊,這明顯有BUG啊。
另一邊,許大茂家,許有德,一臉陰沉的看向閻埠貴,
直到把閻埠貴看到有些不自然了,這才緩緩說道:“老閻,
咱們也認識這麼多年了,我知道你為人最老實了,
我就是先問問你,我家大茂,最近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閻埠貴聽到許有德這麼說,心裡瞬間我艹了,什麼叫我最老實,
還不是看我最好欺負啊。
不過閻埠貴還是跟許有德敘述了剛才跟王主任說的事情,
許有德聽完閻埠貴的講述,又看了一眼,
桌子上還未來的及收拾的殘羹剩菜,更是緊緊盯著桌子上的那一瓶紅酒瓶,
對於自已兒子什麼德行,許有德早就明白,
看來許大茂請於海棠吃飯,居心不良啊,廢物,居然還沒得手
,還有,自已兒子在廢物,也不可能睡了那麼久,上廁所被淹死吧。
許有德想到這,總感覺有哪裡不對,眼神陰冷的看向閻埠貴:“老閻,
我這麼信任你, 你不會騙我吧。”
“我。”閻埠貴本來想說沒有,但是看到許有德冰冷的眼神,還是決定坦白,
畢竟這事,自已可以瞞著,萬一別人不瞞,這許有德以後找自已麻煩咋辦啊,
閻埠貴想到這,確實外邊沒人偷聽這才小聲的說道:“還有,你家大茂,
昨天打了棒梗。”
“棒梗?就是秦寡婦跟易中海的兒子?”許有德有些懵逼。大茂打棒梗幹啥、
“對,”然後閻埠貴就把自已知道的東西,全都敘述給了許有德。
本來還在暴怒的許有德聽完閻埠貴的描述,瞬間癱坐在了板凳上,這,
怪不得,大茂一直沒後,原來是大茂不孕不育啊,怪不得打棒梗,打的好啊。
不過許有德隨即就有些納悶,聽閻埠貴的意思,這檢查報告,
大茂都不知道,那是啥時候做的啊,
醫院做檢查肯定是本人要去的,還有這人能從醫院裡把這個報告拿出來,
還印刷了這麼多份,這背後的能量肯定小不了,
那會是誰幹的啊,許有德一開始並沒有想到婁家,畢竟許有德還不知道
,許大茂這個運動會小組長的位置,是帶人抄婁家親戚來的,
還以為大茂是靠自已本事。
“好了,不管怎麼樣,這次我謝謝你了。”許有德朝閻埠貴擺了擺手,
示意閻埠貴可以離開了。
閻埠貴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 連忙告退。
另一邊,易中海家,秦淮茹看著額頭,不斷冒冷汗的棒梗小聲的問道:“
棒梗,你這是咋了啊。難不成生病了嗎??”
“沒有,我沒有,”棒梗連忙推開秦淮茹的手,憤怒的吼叫道。
“棒梗,記住,你就是生病了,不管別人怎麼問,昨天晚上你就是沒出去,
一直在屋裡來著,聽到了嗎?”易中海沉聲朝棒梗說道。
“還有你們倆,昨天晚上,你們也都看到棒梗在屋裡沒出去,知道了嗎!!”
易中海又轉頭看向易當跟槐花。
秦淮茹有些疑惑的看向易中海,不過隨即秦淮茹就明白了過來,難不成,
秦淮茹有些吃驚的捂住了嘴,難以置信的看向自已身前的棒梗。
她怎麼也不敢想,是棒梗下的手!可是棒梗畢竟是自已兒子,
就棒梗現在這個樣子,秦淮茹就是想騙自已不是,也說不出來啊。
實在是棒梗現在的狀態有些太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