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聽著老太太跟傻柱這麼搬弄是非以後,

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什麼老太太,什麼老祖宗。我呸。

直接衝著老太太就罵道:“活該你孤苦伶仃,戶口本就一頁,

我看你就是活該,還我家柱子是正義,我正義你妹啊,

你這個該死的老太婆,勞資忍你很久了,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啊,

不會真以為自己還是四合院的祖宗啊,

你充其量不就是一個倚老賣老冒充烈屬的老臘雞,呸。”

“許大茂,你這個王八蛋,你竟敢說我是絕戶,看我不打死你,”聾老太太說著就要舉著柺杖砸向許大茂。

誰知許大茂連躲都懶得躲,就坐在板凳上,眼睛死死的盯著老太太:“來啊。你打啊,也讓大傢伙看看,

你是怎麼倚老賣老,在四合院橫行霸道的,你打啊,有本事打死我。”

老太太被許大茂雙眼彤紅,面無猙獰的樣子嚇的心突突直跳,舉著柺杖的手,也哆哆嗦嗦的,直接被嚇的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了回去。

傻柱還以為許大茂打老太太了,就想起身去揍傻柱,

卻被身旁的秦淮茹直接攔下:“柱子,許大茂可沒打老太太啊,你去幹嘛啊,你是嫌棄事還不夠大嗎!”

秦淮茹可不想看到池塘裡這兩條大魚打架啊,

聽到秦淮茹的勸告,傻柱這才收起拳頭,走到老太太身旁。

輕聲的問道:“奶奶,你沒事吧!”

傻柱還沒等老太太回話,就聽到許大茂繼續說道。

“傻柱你在這裝什麼好孫子呢,咋了,大傢伙可都看著呢,剛才我都沒碰到老太太,咋了,

還想打我啊,來啊。有本事打死我啊。一天天在這裝什麼裝,

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好鳥啊,我許大茂在家打媳婦,關你鳥事啊,現在還敢舔著臉跟老子說,正當防衛,呸,

還一天天在這自詡四合院戰神,還正義,真是給小爺氣笑了,你要是那麼好,為啥你爹不要你了,

還正義,也不知道是誰天天盜竊工廠物資養小寡婦,

老子打婁曉娥,那是老子的家事,關你傻柱屁事啊,

我看你就是嫉妒老子有媳婦,還正義,還正當防衛,我呸,噁心不噁心啊。

還意思說我是小人,傻柱你才是咱們院最噁心的玩意,呸。”

“還有你,婁曉娥,這麼多年來。你一個雞毛都沒給老子生出來,

是我許大茂不嫌棄你,你他麼還揹著老子跟傻柱不清不楚,

咋了, 不會真以為自己還是那個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啊,這麼多年了,

你說說你在家幹啥活了,衣服是我洗的,家務是我乾的,飯是我許大茂做的,

你說啊,你為了這個家做什麼貢獻了,明知道我跟這個該死的老太婆有仇,

還一天天上趕著好吃好喝的伺候她,看你開心,我都忍了,

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跟傻柱有關係,整個四合院,誰不知道我跟傻柱有仇啊。

呸,婁曉娥你真讓我噁心,你也配當我許家的媳婦,你這個不會下蛋的母雞。”

許大茂此刻完全是氣憤了,把壓抑在內心最深處的話全都吐露出來了,

許大茂再也不想忍了,他實在是忍不了了,

這麼多年,自己受了這麼多委屈,有誰能知道,別看自己風光娶了個有錢人家的小姐,從此衣食無憂,

但是又有誰能知道,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跟個下人一樣伺候著她啊。寶寶心裡苦啊,

圍觀的眾人都瞪大了雙眼。目瞪口呆的瞅著許大茂,好傢伙,

許大茂這是殺瘋了啊。這是把許大茂憋了多久啊。

老太太也被許大茂氣到渾身發抖,這個該死的許大茂,

他怎麼敢在這胡說八道,難道他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了嗎!

本來按照老太太的計劃裡,許大茂是個猥瑣膽小的貨,就算是聽到了,

也只會暗地裡偷偷調查,然後疏遠虐待婁曉娥,

自己再跟傻柱雙管齊下,直接搞定婁曉娥,沒想到許大茂突然發飆了。

老太太哪裡清楚,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就是自己媳婦跟自己最大的仇人好了,

還名聲,此時的許大茂恨不得直接弄死傻柱。

其實婁曉娥心裡也委屈,她本來是千金小姐,從小到大一直被人服侍,後來礙於時局只能下嫁給許大茂、

她由原來的千金小姐被磋磨成跟人撒潑打架的潑婦。誰又想過這麼多年她過得是什麼日子啊。

是,我是讓你許大茂洗衣服做飯,收拾家務了,但你怎麼能在這麼多人面前汙衊我跟傻柱有事啊。

看著眼前的許大茂,婁曉娥只感覺陌生,無比的陌生,原來許大茂一直都是這麼認為自己的啊。

而傻柱心裡則是七上八下的,還偷偷看了婁曉娥一眼,莫非婁曉娥真對自己有意思?這,

秦淮茹雙眼冷漠的看著傻柱的小動作,好你個傻柱,你這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啊,

還有婁曉娥,原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自打婁曉娥進了四合院,秦淮茹就一直看不慣,說是看不慣,

其實就是嫉妒。憑什麼,她婁曉娥是千金大小姐,

婚禮那麼隆重,自己則是鄉下的泥腿子,憑什麼你家裡條件那麼好,

我天天吃糠咽菜。憑什麼啊,老天你憑什麼這麼不公平。

而且四合院的人,還天天拿秦淮茹跟婁曉娥比,雖然秦淮茹自詡長得不差,

但是自打婁曉娥進四合院以後,她的風光全被婁曉娥搶走了,

天天干農活的秦淮茹,怎麼可能比得過嬌生慣養的婁曉娥啊。

這就讓秦淮茹心裡更加不平衡了,

現在聽到許大茂說婁曉娥跟傻柱不清不楚,那心裡更是滿滿的得意,看吧,

你條件再好又如何,你看重的這兩個男人,還不是任我秦淮茹擺佈。

四合院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說話。

四合院主位上的閻埠貴此時也有些麻爪了,好傢伙,這瓜這麼大啊,這麼保甜啊。他不想開會了,只想吃瓜。

“婁曉娥, 你真以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我是不願意搭理你,是你非要這麼幹的,

當著眾人的面,我今天也把話說開了,婁曉娥你這個女幹人,勞資要跟你離婚,”

許大茂喘著粗氣,憤恨的伸手指向婁曉娥。

“咳咳,許大茂,你這是幹嘛呢,離婚這麼大的事,也是能隨便亂說的嗎!

快別在這胡鬧了,”易中海聽到這,也顧不得當縮頭烏龜了,立馬出聲阻止道。

婁曉娥要是真跟傻柱在一起 了,我怎麼辦啊?誰給我養老啊。

沒有了傻柱這個冤大頭,誰來養賈家啊,易中海此時是真急眼了。

要是婁曉娥真跟傻柱在一起了,那自己計劃可就全完了啊, 還有

怎麼傻柱跟婁曉娥就搞在一起了,莫非,易中海瞥了一眼聾老太太。

“喲,咋了, 我要離婚,關你這個前一大爺什麼事啊,別忘了,你可不是咱們四合院的一大爺了,

易中海,你別在這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有這時間,你不去趕緊造娃去,咋了, 真打算以後沒人養老送終啊。”

許大茂聽到易中海也來阻止自己,想起之前這個老王八蛋仗著自己一大爺的身份,給自己穿小鞋,

那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說的話就沒那麼好聽了,

“許大茂,你這個小王八蛋,你在這胡說什麼,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你說說,咱們衚衕有哪家離婚的,你離婚這是要是傳出去了,你讓別人怎麼看咱們四合院啊。”

易中海一張口,就是熟悉的道德天尊那味。

“嘖嘖嘖,好傢伙,不愧你是易中海,你說啥都能帶上別人,莫非,你不跟楊大媽離婚,就是在乎別人的看法啊,怪不得沒孩子你也忍得了,

可惜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易中海我跟你可不一樣,

我想要個自己的孩子,不像你,不能生,去算計別人的。天天算來算去,你也不嫌煩!”

許大茂直接把易中海的老底給掀了。

嚯。眾人都狐疑的看向易中海,莫非易中海不離婚,不是因為深愛著楊大媽,原來是怕別人說三道四啊,嘖嘖嘖,

果然什麼海誓山盟,什麼海枯石爛,全是騙人的。

易中海的老臉,青一塊,紅一塊,他沒想到,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

居然被許大茂直接當著面這麼多人的面給道破。

“易中海,我不管你是為啥,但是我警告你,少管我許大茂的事,”許大茂冷哼一聲,裡子面子都沒了,

他現在啥也不在乎了,只想跟婁曉娥離婚,

等離婚完自己再找一個,最近廠花可是跟自己打的火熱啊。

“許大茂,你今天是不是打定主意要跟我離婚了,”

婁曉娥擦了擦眼中的淚水,紅著眼看著許大茂。

“是。”許大茂不屑的瞥了一眼,你還在這委屈上了,

咋了,你勾搭傻柱的時候,怎麼不想想現在啊。

“好,那就離,不過許大茂,我婁曉娥自詡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之前是照顧過老太太,那也是看老太太孤苦伶仃,

但是你憑什麼汙衊我跟傻柱。”婁曉娥忍不住的朝許大茂問道。

“哼,咋了,非要我明說是吧。”許大茂這才扭過頭,

看著相處多年的媳婦,氣呼呼的說道。

“是。我就是沒做,你憑什麼汙衊我。你要是想離婚,你就明說,

不用這麼下三濫的汙衊我。”婁曉娥迎著許大茂陰冷的眼神,一字一句的說道。

雖然她是有點懶,但這麼多年來,她自詡潔身自好,沒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過,

你許大茂憑什麼這麼說我,明明是你許大茂出軌的。憑什麼扣到我頭上。

“得,那我就明說了,你婁曉娥不是自詡清白嗎?那我問問你,

傻柱腳上穿的鞋,跟脖子上的圍巾,是怎麼來的,我問你啊!”許大茂此刻完全是嘶吼出來的。

“你沒話可說了吧!呸,噁心,”許大茂冷漠的朝著臉色煞白的婁曉娥,

還以為是婁曉娥震驚自己怎麼知道的。

婁曉娥臉色煞白,然後朝眾人掃視了一眼,雖然眾人沒有開口,但婁曉娥還是彷彿聽見了眾人無窮無盡的鄙夷聲,跟謾罵聲。

最後,婁曉娥是視線停到了聾老太太身上。婁曉娥面無表情的朝老太太一字一句的說道。

“老太太,你就不想說點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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