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秦淮茹感到無比恥辱,自己還都是為了這個家啊,自己跟這幫臭男人打情罵俏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嗎?為什麼就不能多理解一下自己啊。

自己這個惡婆婆,一天天的遊手好閒,好吃懶做不說,還天天要吃好的,穿好的,每個月還要花錢買藥。我一個月就這麼點工資啊哪裡夠花啊。

我能怎麼辦,秦淮茹坐在桌子旁,眼淚嘩啦啦的從臉上掉落。誰能懂她的心啊,誰能懂她內心的委屈啊。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這樣,也是炸了鍋,咋了你秦淮茹幹出這種事,還不允許我說了啊,賈張氏那是越想越氣:“咋了,

我可是你婆婆,說你兩句怎麼了,你甭委屈,誰會這麼好心請你吃這麼多菜跟饅頭,

這可是白麵饅頭啊!一個半個 的我信,這可是五個白麵饅頭啊。哼,我看這饅頭可能讀不是好來的。”

“秦淮茹,我可警告你,東旭雖然走 了,但是讓我讓我知道你做過對不起東旭的事,小心我饒不了你,你聽見了嗎?”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還在扮委屈掉眼淚,不搭理自己立馬伸手拍了一下桌子朝秦淮茹呵斥道:“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嗎?”

此時正在大口乾飯的棒梗有些不樂意了,這白麵饅頭可比窩頭好吃多了,你管她從哪來的啊立馬就出聲阻止道:“奶奶,有白麵饅頭吃還不行啊。你就別說我媽了。”

賈張氏聽到孫子都這麼說了,於是強壓住內心的怒火,生氣的拿起桌子上的饅頭,用力的掰了一小半,狠狠地用牙咬了一口,似乎是再發洩自己內心的不滿。

秦淮茹看到這,哪裡還不明白,自己婆婆這是什麼意思啊,直接就哭著跑到院裡。

秦淮茹滿眼含淚的望著冰冷的四合院,可是偌大的四合院,她又能去哪呢,秦淮茹滿臉哀傷的拿著一旁的白菜,用力的撕扯爛,扔到了兔子圈裡,

秦淮茹滿臉委屈,眼眶微紅的樣子剛好被傻柱看見,傻柱立馬笑呵呵的走到秦淮茹身邊:“喲,秦姐,大冷天喂兔子玩啊。”

“要你管啊。”秦淮茹看到傻柱,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了,又有誰能知道自己的委屈啊。

“喲,瞧您這話說的,有啥事你倒是跟我說啊,咱倆誰跟誰啊,你可是我秦姐啊。”傻柱嬉皮笑臉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內心的委屈,直接推開了傻柱,徑直跑到傻柱家地窖,放聲大哭起來,

被推開的傻柱先是一愣秦姐今天這是怎麼了,隨即覺得有些不對勁,立馬就跟在秦淮茹身後。

傻柱剛一進地窖,就聽到了秦淮茹的哭聲,傻柱站在原地長嘆一口氣,滿是心疼的看向秦淮茹:“秦姐,這是咋了, 這是出了什麼事啊,你快跟我說啊!”

秦淮茹看到傻柱計上心來,淚珠大顆大顆的掉了下來,秦淮茹紅著眼眶,滿是委屈聲音哽咽的說道:“柱子,你說我這過得是什麼日子啊。”

“咋了,這是,我喊你姑奶奶還不行嗎?你快跟我說啊,真是要急死我了。”傻柱看到這,哪裡還忍得住啊,急的直跺腳。

“柱子你也知道我們家情況。我是實在是過不下去了,家裡已經揭不開鍋了,上午我去我男人車間找老楊換了下個月糧票,

這個月是沒事了,可是下個月呢,這個月推下個月,你說我這日子怎麼這麼苦啊。”

“柱子,你也知道我婆婆他們嘴饞,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啊,中午的時候我跟許大茂要了兩個饅頭,拿回家,我婆婆還嫌棄我,我也知道許大茂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啊,我就是個寡婦啊。我也沒什麼大本事。”秦淮茹說到這,雙手抱頭,伏膝膝蓋上放聲大哭。

“嗨,許大茂可不是什麼好人啊,秦姐你怎麼找他啊,你跟我說啊。”傻柱聽到許大茂立馬火冒三丈,許大茂你這個王八蛋,你居然跟欺負我秦姐,

傻柱隨即想到許大茂的德行,賤兮兮的笑道:“秦姐,你拿許大茂的東西,拿對了,許大茂他色大膽小,拿了也白拿。沒事的。”

“他怎麼不敢啊。你知道什麼啊,多少回了都一個院的,我不稀得跟他一樣,他一直想佔我便宜沒得逞,我為啥拿他糧票啊。還不是家裡實在揭不開鍋了,

我跑我男人車間,郭大爺撇子要佔我便宜,跑到食堂,許大茂也要佔我便宜,我好不容易騙幾個饅頭,我拿回家,

我婆婆還汙衊我。我是個寡婦沒錯, 可是為什麼都欺負我啊!我也不想這樣啊,嗚嗚嗚”秦淮茹越說越委屈,似乎要把自己剛才遭受到的委屈都發洩出來。

“許大茂,他這個王八蛋。他怎麼敢!”傻柱紅著眼喘著粗氣罵道。

“嗚嗚嗚,我也知道我這樣不好,可要不是家裡實在揭不開鍋,我至於這麼樣嗎?我是個寡婦沒錯,但是我也不想這麼賤啊,”秦淮茹立馬藉口道。

“柱子,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咱們院只有你一直幫著我,我真是太謝謝你了,”秦淮茹說道,就撲到了傻柱懷裡放聲大哭。

傻柱先是一愣,身體立馬呆住了,這是自己這麼多年第一次跟秦姐這麼近距離接觸,秦姐的身子真香,真軟乎。

“哎,哎,秦姐你彆著急啊,這不是有我嗎?許大茂這個王八蛋,你看我怎麼治他!”傻柱咬牙切齒的說道。

“柱子,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可是你別這樣,說到底是我做的有些不對,你要是打他了,那咱們鄰居還做不做啊。”秦淮茹立馬從傻柱的懷裡起身,眼睛淚汪汪的看向傻柱。

傻柱立馬朝秦淮茹擺了擺手:“秦姐,這你就別管了,你就瞧好吧。”

“柱子,你真是個好人,”秦淮茹說著,就握住傻柱的手,傻柱他什麼時候摸過女人的手啊,立馬老臉通紅。口乾舌燥。只感覺心跳加速。砰砰亂跳。

“秦姐,你以後要是過不下去了,記得跟我說,我會幫你的,”傻柱紅著臉小聲的跟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此時都有些懵圈了,啥,你幫我?你倒是給我錢或者糧票啊啊?好傢伙跟我學畫大餅啊?用嘴幫啊?

麻蛋,秦淮茹在心裡暗罵道,得,看來傻柱身上是一點油水都沒了,擦,沒油水,老孃還跟你廢什麼話。想到這,

秦淮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故作堅強的說道:“嗯,我相信你,柱子你真是個好人,真是太謝謝你了,你幫我這麼多,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了,”

“嗨,這有啥,”傻柱聽到秦淮茹說自己是個好人,瞬間羞紅了臉蛋,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嗯,那柱子,我先去忙了,真是太謝謝你了,”秦淮茹出了地窖,忍不住的大口呼吸了幾下,沒錢你說個屁啊,還這麼臭,老孃可是忍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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