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閻埠貴被氣到渾身發抖,秦淮茹算什麼東西啊,自己可是讀書人啊,怎麼能把自己說成跟秦淮茹一樣啊。

更何況在閻埠貴的心裡,自己可是一直沒有主動要過啊,都是別人主動給自己的。豎子不可與謀。

“你什麼你,切,我看啊,你還不如秦姐呢,”傻柱冷哼了一聲,你這個閻老西居然敢詆譭秦姐,看我怎麼罵你。

“傻柱,我可是院裡唯一的大爺, 你居然敢說我。”閻埠貴一臉氣憤的看向傻柱,隨後掃視了一圈。

自從閻埠貴當上四合院大爺以後,明顯膨脹了,從之前充數的三大爺,一舉成為全院唯一的大爺,閻埠貴的野心也在不斷成長呢,

他也想成為像易中海那種,在四合院說一不二的人。

“切,還大爺, 我看你就是個閻老西,帶個眼鏡在這裝什麼文化人啊,你也配。”傻柱譏笑一聲,咋了, 真以為自己是大爺,就能別的過易中海,在我心裡你算個屁啊。

“好,好。”閻埠貴被氣到無語,這個傻柱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想到這閻埠貴思索了片刻。

“是,是,在你傻柱心裡,誰能比的上秦淮茹啊, ”閻埠貴立馬陰陽怪氣道。

“那是,我秦姐就是好。”傻柱似乎是沒聽懂閻埠貴話裡的意思,反而洋洋得意的說道。

看的眾人那叫一個無語,傻柱啥都好,就是看到秦淮茹,就好像是個白痴一樣,被拿捏的死死的,

怎麼說閻埠貴也算是院裡的大爺啊,居然敢這麼對閻埠貴,嘖嘖,他們也想看看,這閻埠貴到底是什麼貨色。

“要聊天去別的地方,別在我家門口逼逼賴賴。趕緊滾蛋”馬華皺了皺眉,厲聲呵斥道。

“喲,這又不是你家地方,咋了,馬華你管天管地還管得著我們在哪裡聊天啊。”傻柱梗著脖子說道。

馬華嗤笑了兩聲:“行,記住你說的話,要是再敢敲門打擾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馬華說著就把門重重的關上了,隨後一屁股坐回板凳上。滿臉歉意的看向富貴跟大柱:“見笑了,這院啊,哎一言難盡啊。”

劉富貴看著馬華笑罵道:“沒事,小華有事記得言語。”

雖然劉富貴嘴上說著沒事,但是劉富貴早在心裡暗自下了決定,

王大柱也是憨笑道:“就是,小華,你別怕,有事你說話。”

“好了,別管他們了,一群跳樑小醜,上不得什麼檯面,咱們繼續喝,”馬華說著又重新開啟了一瓶茅臺。

三人又開始對飲。

門外的傻柱看到馬華把門關上傲嬌的抬起來下巴:“他算是什麼東西,秦姐,你別怕,一切有我,不就是棒梗想吃肉嗎,簡單,我給你買去。”

“啊,這不好吧,”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傻柱。

“嗨,這有啥啊,都是鄰居,我可不像某些人那麼摳門,都是鄰居,這點東西都捨不得給,切,看不起他。”傻柱不屑的說道,

一旁的閻埠貴看到這傻柱這麼說,心裡只覺得噁心,還說馬華摳門,咋了,全院除了秦淮茹跟老太太誰佔過你便宜啊。呸,還在這衝大個。

想到傻柱要去買肉。閻埠貴不由的朝著傻柱笑道:“哎,我就說啊,傻柱是個好人,那啥,傻柱你大爺我家還有一瓶酒,一會一塊喝點,”

“切,我才不喝呢,咱們院誰不知道,你老閻家的酒,是摻水的,切。”傻柱不屑的看了閻埠貴一眼。還讓跟我喝酒,你也配!

隨後傻柱朝秦淮茹笑道:“秦姐,你回家等著吧,一會我就回來了,”、

傻柱說完,就急匆匆的朝四合院外走去。

閻埠貴見狀,陰沉著臉回家了,好你個傻柱,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嘲諷自己。

秦淮茹則是朝馬華家深深的看了一眼,這才朝家裡走去,鬧到這個地步,以後在想跟馬華搞好關係就難了啊。

剛才自己可是都從門縫裡看到了桌子上的菜,不行,自己必須得想想辦法,這可是一條大魚啊。

另一邊馬華這邊可都喝好了,三人喝了二斤多,那叫一個美啊,不是馬華不能喝了,是這倆哥開始養魚了,嘴還有點瓢了,看到這馬華還怎麼敢繼續喝啊。

轉而燒了一壺靈泉泡茶醒醒酒。

馬華看到劉富貴欲言又止的樣子,立馬笑罵道:“咋了,劉哥,有啥事嗎!有啥事說啊,這磨磨唧唧可不像是你的性子。”

“咳咳,那我就直說了,我就是好奇,你這雞怎麼做的怎麼這麼好吃。”劉富貴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咋了,想吃啊。”馬華笑了笑。

看到倆人點頭,馬華這才神秘的說道:‘我這有渠道,你們想吃說話。’

劉富貴皺了皺眉,並沒有說話。王大柱看到劉富貴的神情,立馬擔心的問道:“劉哥,咋了,是有什麼問題嗎!”

“哎。”劉富貴長嘆一聲。

然後雙眼死死的盯著馬華;“小華,你記住,以後跟別人可不能這麼說啊。千萬要記住我這句話!”

這年頭別看自己是供銷社經理,是能買到點別人買不到的東西,到吃次肉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我知道,我這不是跟你們關係好啊,要是別人我肯定不會說。”馬華聽到劉富貴的勸導,內心有些欣慰,這才是自己的好兄弟啊,不像四合院的人, 只知道佔便宜。

劉富貴點了點頭,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還是繼續勸告:‘小華,這件事以後不能再提,雖然我不知道你這雞是從哪買的,但是我敢說,

這雞比我之前吃的都要香,咱們關起門來自己說話,最近社會上有些不太正常,你們以後都低調點,準沒錯!’

劉富貴跟馬華大壯說著,又想起最近供銷社發生的事,後背只覺得冒冷汗。

王大柱聽到劉富貴這麼說,詫異的看向劉富貴:‘我也覺得有些不對,你們也知道我是個窩脖,最近一個月找我搬東西的都特別多。’

“好了,不管那個,咱們過好自己得了,說到底咱們也是一些老百姓,管不了那麼多,”馬華嘆了一口氣,誰能想到,居然能動盪那麼久啊。

“對了劉哥,柱哥,以後想吃肉,記得跟我說,我有渠道,不要票。”

馬華神秘的說道,馬華其實也在心裡盤算著,說到底,系統小院出產的這些農產品,

總不能一直放在倉庫吧,更何況劉哥是供銷社經理,自己是不是透過他那變點現,本來一開始馬華打算往軋鋼廠銷售的,

但是現在楊廠長還沒倒臺,李懷德又沒有大權獨攬,自己萬一被楊廠長抓住把柄,那可就全完了,還是等等吧,

如果不行,那自己只能去鴿子市了,不過鴿子市也就這半年的時間了,等到明年夏天開始,這鴿子市就沒那麼好去的了,

“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以後咱們細聊。”劉富貴簡單敷衍了幾句,就結束了這個話題,他也害怕馬華是喝多了跟自己吹牛逼。

等酒醒以後再說吧,三人就在馬華屋裡,談天說地,一頓亂扯,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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