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被氣的一直顫抖,連散會都沒說,直接一拍桌子,扭頭就離開了,還是閻埠貴說完散會,人們這才逐漸離開。

別問我為啥傻柱沒一大爺說話,沒看到傻柱的秦姐現在有多傷心嗎?賈張氏被抓,秦姐都落淚了啊,那迷人桃花眼現在噙滿了淚,傻柱那叫一個心疼啊。傻柱現在還著急忙著安慰自己的秦姐呢!哪裡還顧得上別人啊。

對於這個聾老太太,馬華那是從心底無比的厭惡啊,一開始強佔自己屋不說,後來還仗著自己年齡大,一天天的在院裡耀武揚威的,

去你奶奶吧,馬華可不慣著她,之前看原著的時候就一直不喜歡她,這老太太

明知道婁曉娥跟許大茂是夫妻,還天天在婁曉娥面前勸婁曉娥離婚,貶低許大茂,吹噓傻柱,好傢伙真以為傻柱是啥好人啊。

你為了讓傻柱擺脫被秦淮茹吸血的命,就來禍害人家,呸,心眼子真髒,

等馬華回到屋,先是看了一眼客廳桌子上用紅布蓋住的東西一眼這才關好門,躺在了床上,

另一邊閻埠貴家裡,正在開小會,等全家人聚齊,閻埠貴這才鄭重其事的說道:“咱們家人絕對不能跟馬華起衝突,聽到了嗎?”

老大閻解成聽完,微微皺眉:“爸,您這說的是哪裡的話啊,您可是咱們院的三大爺啊!”

三大媽聽到兒子反駁立馬搖了搖頭:‘“我覺得,你爸說的對,你看你爸這輩子那件事看錯了,我也覺得馬華這小子邪門,跟咱們院裡人一點都不一樣。咱們可不能招惹啊。”

本來閻解成不服氣還想說點啥,卻被媳婦於莉一把拉住:“我覺得媽說的對。”

“行了,咱們就坐山觀虎鬥,兩邊誰也不得罪,聽見了沒。”閻埠貴心裡可有算計,自己兩邊誰也不得罪,誰的便宜也能佔,豈不是美哉,

等一大媽回到家時,剛好看到易中海臉色鐵青的坐在桌子邊,一大媽心裡暗自嘆氣,然後一臉悲傷的坐到易中海旁邊:“老易啊,都是我不好,你說我這也沒能給你留個一兒半女的,我.....”

易中海聽到一大媽又說這話,立馬就伸手打斷了:“翠芬,你這是說的哪裡的話,要不是我,我估計那年冬天早就死在外邊了,”

一大媽聽到易中海的話, 心裡還是不安,畢竟自己生不了孩子,以後易家就絕後了啊,想到這一大媽還是急忙勸道:“老易,要不咱們去孤兒院抱養一個吧,反正咱們也養活的起,”

易中海聽到一大媽又在勸自己去領養孩子,領養個屁啊,你不知道養孩子多費時間,多費精力,多費錢嗎?,更何況自己...

想到這易中海還是壓下去心中的著怒火:“咱們之前不是說過啊,你看看院裡的孩子,都養成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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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那邊為了哄秦淮茹開心,也是煞費苦心啊,本來秦淮茹看到人散了,也打算回屋了,可是看到傻柱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到傻柱眼裡的著急,心疼跟不安立馬就計上心來,

跟傻柱回屋後裝出一副委屈巴巴跟傻柱訴苦的樣子,抿著小嘴,淚眼婆娑的看向傻柱:“柱子,你是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傷心,我一肚子委屈都不知道跟誰說,我知道柱子你是好人,

我現在是真不知道跟誰說了,才跟你說的。你說院裡人是不是看我們家孤兒寡母的好欺負啊,嗚嗚嗚。”

傻柱哪裡見過這個啊,看到秦淮茹嬌嫩的臉蛋上出現了兩條淚痕,立馬就急了:“秦姐,你有什麼委屈都能給我說,我給你做主,”

“柱子,姐是真覺得你是好人,才跟你說的啊!你不要告訴別人啊,聽到了嗎?”秦淮茹用手擦了擦眼中的淚水。

“嗯,秦姐,你還不知道我啊。我發誓,如果我跟別人說了,就讓我斷子絕孫,”傻柱伸出自己的右手說道。

“柱子,別這樣,姐相信你,就是姐覺得太委屈了,你也知道,自從東旭走後,我家過得有多難,現在真的是揭不開鍋過不下去了,

要不然我婆婆也不會去拿馬華的煤,柱子你知道嗎?現在我們家晚上都不敢生火,生怕煤不夠用,這幾天棒梗天天半晚上被凍醒,”秦淮茹哽咽的說道。

傻柱聽到這,再也忍不住了,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秦姐,這哪行啊,萬一要把孩子凍壞可怎麼辦啊。”

“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啊,我現在是打碎牙往肚子裡咽,誰都不敢說啊,嗚嗚嗚嗚”秦淮茹說完,立馬就趴在桌子上啜泣起來,這傻柱,怎麼這麼不開竅啊,無語了,

傻柱看的那叫一個著急啊,立馬就走到床頭,從櫃子裡拿出二十塊錢,然後走到秦淮茹面前:“秦姐,我不知道你原來還有這麼多委屈,是我該死,是我不是人,”

傻柱現在心裡懊悔萬分,自己之前怎麼沒多照顧自己秦姐啊,想到這,傻柱立馬就又從兜裡掏出幾張糧票,遞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傻柱手裡的東西,心裡暗自竊喜,臉上卻裝出一副傷悲的樣子說到:“你這是幹嘛,我不要。”

“咋了,秦姐你這是嫌棄我的錢不乾淨啊?為啥不要啊。”傻柱現在是徹底懵圈了,為啥秦姐不要自己錢了啊。

“我不要,柱子,你變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覺得我秦淮茹就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我不是,我嗚嗚嗚嗚。”秦淮茹說完,眼淚立馬就止不住了,她心裡當然想要啊,可是這錢她要,她更要傻柱下一次主動送錢。

“秦姐,您這是說的哪裡的話啊,咱倆誰跟誰啊。怎麼還計較這個,再說了也不是給你的,是給咱孩子的,棒梗他們那麼小,萬一凍壞了就不好了, 秦姐聽我的,”傻柱急忙解釋道。

秦淮茹看到傻柱這麼說,本來還打算在拉扯一波,可惜傻柱忍不住了,把錢直接塞到秦淮茹手裡,

“秦姐,你就聽我的吧,咱倆誰跟誰啊,”傻柱望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現在滿腦子都是剛才秦淮茹柔軟的小手。

...........

轉眼之間就到了第二天,馬華洗漱完,鎖好門就騎車去上班了,臨出衚衕口的時候,發現遠處賈張氏正哆哆嗦嗦的往衚衕裡走,馬華輕笑了兩聲,沒有理睬,腳下一用力,腳踏車就飛快的從賈張氏旁掠過,

此時賈張氏哪裡有之前的精緻富態的樣子啊,蓬頭路面的不說,衣服上還帶著幾根雜草,馬華可不知道賈張氏昨天可遭老罪了,

拘留室冷冰冰的不說,連個被褥也沒有,只有一張光板床,床上只有一些雜草。

一直都是嬌生慣養的賈張氏哪裡受過這種罪啊,大喊大叫被警告後,賈張氏只能靠在牆角哆哆嗦嗦的眯了一晚,

賈張氏被馬華騎車帶過的一陣風,凍得直達哆嗦,看到馬華,本來還想破口大罵,可是馬華早就騎車走遠,只能憤怒的瞪了一眼馬華的背影,繼續朝四合院走去。

房門被突然推開,嚇壞了正在吃飯的棒梗跟秦淮茹,棒梗有些不滿的說道:“奶奶,你這是幹嘛啊。”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立馬就裝出一副驚喜的樣子:“媽,你終於回來了,來我給你倒點熱水,洗洗手,準備吃飯。”

賈張氏沒搭理,秦淮茹,轉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直接端起碗,把碗裡的粥一飲而盡,熱粥下肚,賈張氏感覺身體好了點,

就直接惡狠狠的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昨天為什麼不去給我送被褥,你是想凍死我是嗎?”

秦淮茹感覺十分委屈,自己又沒進去過,又不清楚,這還需要自帶被褥的嗎?立馬就裝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說道:“媽。您這是真錯怪我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要是我知道,我肯定給您送啊,您要相信我啊,”

“呸,秦淮茹,你別在我這裝可憐,老孃我不吃這一套,你要記住了,你生是我賈家人,死是我賈家的鬼,你伺候我是應該的,聽見了嗎?”

賈張氏這次是真的冤枉秦淮茹了,她也不想想,昨天她在公安面前有多囂張,公安他們是最煩這種潑婦了,不講理還豪橫,你賈張氏在公安面前有啥可豪橫的啊,

帶賈張氏走的時候,也懶得給賈張氏說要自帶被褥的事了,就這樣,賈張氏白白在拘留室凍了一晚,幸虧賈張氏脂肪厚,要不然非得凍感冒,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還在站在一旁裝委屈,不耐煩的說道:“還不趕緊去上班,要是遲到被扣錢,小心我饒不了你,對了,回來的時候記得再給我帶一瓶藥,我這馬上要吃完了”

秦淮茹見狀,只能心裡暗罵,表面上還是乖巧的答應了,這個老太婆,家裡沒錢了還要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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