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華剛收拾好,準備騎車去母親那吃飯,就聽到院裡傳來了悽慘的叫罵聲:“那個天殺的,這是吃了雄心包子膽了,又來偷我家的東西,是不是不想活了啊。東旭的你快上來吧,

簡直沒法活了啊,這也太欺負人了啊,是不是看我們家孤兒寡婦的好欺負啊,老賈啊,你快把他們帶走吧,嗚嗚嗚嗚。”本來賈張氏還再被窩睡著正香,又被秦淮茹喊醒,告訴自己,

家裡的煤跟白菜又沒了,賈張氏立馬就穿好衣服起身朝門口看去,這一看不要緊,果然又沒了,想到這,賈張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火氣了,直接在院裡就開罵,

馬華在心裡嘿嘿一笑,鬧吧,鬧吧,鬧起來才好。剛出門就看到棒梗從中院跑到劉海中家屋簷下,

棒梗在劉海中家屋簷下翻騰了一下,就隨即朝中院大喊道:“奶奶,奶奶,你快來啊。咱家的東西在這呢,”

本來還在中院罵街的賈張氏,聽到棒梗的話,立馬就氣沖沖的朝後院跑去,順著棒梗的手指一看,果然自己家的東西又出現在了劉海中這個老王八家,

賈張氏此時簡直整個人都要氣炸了,劉海中他只是什麼意思,看自己家好欺負是嗎?昨天偷也就偷了,今天還來,想到這賈張氏直接衝到劉海中家的門口。

鐺鐺鐺鐺鐺,賈張氏一邊敲門一邊罵道:“劉海中,你別躲在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偷煤啊,怎麼沒本事開門啊,開門啊,開門啊,”

劉海中此時一家人也蒙圈了,賈張氏這是什麼意思,本來昨天莫名其妙的被人誣陷成了賊就已經很不開心了,咋了, 現在大清早的又來上門鬧事,真當我劉海中這個二大爺是吃素的嗎?

想到這,劉海中直接批了一件衣服,就開啟了房門,賈張氏看到劉海中,更氣憤了, 直接指著劉海中鼻子罵道:“劉海中,你什麼意思?你這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了啊,”

劉海中也有點蒙,不過既然賈張氏過來罵門了,他怎麼可能輸,立馬就朝二大媽看了一眼,二大媽立馬就把賈張氏往外推了推,然後朝賈張氏罵道:“你這個老寡婦,大清早的鬧什麼鬧,

我告訴你,你還沒完了是嗎?別給你臉不要臉知不知道。要不是可憐你是個寡婦不容易,早揍你了信不信。”

賈張氏被推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現在還哪裡忍的了啊,直接伸爪朝二大媽撲去,她現在要是再不強硬點,自己家馬上就會讓人覺得是軟柿子,以後就等著挨欺負吧,

想到這,賈張氏手下更是不留情了,又抓狠狠的在二大媽脖子上劃過,直接留下了一道血印跡,二大媽也不甘示弱,朝賈張氏臉上來了一道,隨後倆人緊緊薅住對方的頭髮,

這一幕剛好被易中海看個正著,易中海立馬朝倆人呵斥:“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大早晨的罵街打架?還不給我鬆開。”

賈張氏跟二大媽誰也不肯鬆開啊。易中海無奈的看了一眼劉海中:“老劉,你們這是幹嘛,你可是院 的二大爺啊,怎麼帶頭鬧事啊。”

劉海中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易中海:“老易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是賈張氏太可恨了,哪有大清早來人門口罵街的啊?真當我劉家死絕了啊?”

劉海中心想,呸,要不看賈張氏是個女的,我早動手了,

易中海此刻也是無比糾結,直接喊道:“打吧,打吧,我不管了還不行嗎?你們最好打死對方,一點點小事至於嗎?賈張氏我昨天不是幫你解決了嗎?你今天這是在幹嗎!”

“還不趕緊給我住手,”易中海此時也破防了直接大聲呵斥。本來昨天被馬華懟的就很不高興,賈張氏這給自己惹事,新仇舊恨直接就讓易中海怒火中燒,完全沒了之前老好人的樣子。

圍觀的眾人也被嚇了一跳,這麼多年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易中海發火的樣子,賈張氏跟二大媽也在易中海的呵斥嚇分開了,

二大媽嫌棄的把手中的頭髮仍在了地上,呸,真油。

“賈張氏,你先說,你這是在鬧啥,昨天不是已經說好完事了嗎?”易中海惡狠狠的看向賈張氏,

“一大爺,這不是我婆婆的錯啊,昨天的事確實解決了?可是二大爺您也不會太欺負人了啊,這昨天說好的,今天您又來偷,咋了,是看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是嗎?”秦淮茹急忙站出來哭訴道。

“我偷什麼偷,我們全家自從開完會就沒出去過,我們上哪偷啊?我看分明是你家又過來訛錢了,”二大媽滿臉譏諷道,

“你,你,二大爺,我知道您是一個明事理的人,又是咱們院值得尊敬的領導,可是您也不能這麼欺負人了,您看,我們家的東西又出現在您家屋簷下啊。”秦淮茹清楚,跟二大媽掰扯也沒用,直接轉頭看向劉海中。

此時的劉海中跟二大媽對視一眼,倆人也傻眼了,是啊,這,賈家的東西怎麼又跑了過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劉海中挺了挺大肚子,咳嗽了兩聲:“老易,你也知道我的為人,昨天我們全家開完會就沒出過門,怎麼可能幹這事啊。”

“媽,我看是不是有人,看這樣來錢快,栽贓陷害咱家吧。”劉光天也在身後喊道,他可不想在捱打了,

眾人也都疑惑的眼光看向賈張氏跟秦華茹,秦淮茹立馬哭訴道:‘怎麼可能,我們家不可能幹這事啊, 你們要相信我們。’

易中海不耐煩的朝秦淮茹擺了擺手:“好了,我看這事估計就是一個誤會,你們兩家相互道個歉這事就這樣了,行了,看什麼看,還不趕緊回家吃飯,一會上班要遲到了,”

馬華聽到這,直接朝易中海喊道:“一大爺,昨天我家放在外邊的蜂窩煤也不知道被那個生孩子沒屁眼的爛貨給偷了,您不是說早晨給我找著嗎?找著了嗎?”

“馬華,你說你著什麼急,就這幾塊煤你至於嗎?男子漢大丈夫的,心胸這麼狹隘,我家的煤就在那,誰願意用就用唄,”傻柱在一旁諷刺道。馬華真摳門,

“噗嗤,除了你秦姐,誰敢拿啊,傻柱你在這裝啥,”許大茂毫不客氣的掀開了傻柱的老底。輕笑了幾下。

“馬華,我看這事要不就算了吧,我這也是為你好啊, 你說你剛來,把事情鬧大對你也不好是吧,再說這事都過去這麼久了,也不好查啊,蜂窩煤長得都差不多”易中海連忙裝出一副不是我不管你。是我為你考慮,我對你好的架勢。

“一大爺昨天晚上您可不是這麼說的啊,咋了,看我馬華是新來的,就這麼欺負人?是哪個生孩子沒屁眼,長瘡流膿的爛貨偷我蜂窩煤啊,也不怕爛了手,髒了心,

我看啊,這人簡直是個畜生,生個孩子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貨。”馬華直接在一旁開罵道。

圍觀的眾人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 只不過都看熱鬧似的盯著賈張氏。

“你說誰不是好貨啊。還有你們看什麼看。”賈張氏忍不住了,直接開懟,本來剛聽到馬華在那指桑罵槐,她就想回懟,都被秦淮茹拉住了,

現在聽到馬華還要罵自己孫子,那可忍不了。棒梗可是自己家的獨苗啊,以後可是要做大官的。

“我罵偷我蜂窩煤的,咋了賈大媽,難不成我的煤是你偷的嗎?”馬華笑盈盈的看向賈張氏跟秦淮茹,清楚的看到了秦淮茹眼底閃過的一絲恨意。

“怎麼可能,誰不知道我賈家人從來不偷東西,從來不拿院裡群眾一針一線。”賈張氏急忙辯解道。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賈張氏話剛說完,圍觀的眾人就再也忍不住了,本來剛才憋的就很難受了。現在又聽到賈張氏說這個。笑死人了,年代最大笑話,賈家沒小偷。哈哈哈。

“笑什麼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賈張氏惡狠狠的看向圍觀的眾人,笑,在笑把你家偷光。

“行了,我看這事就這麼著,以後誰也不能再提。”易中海瞪了一眼馬華,強硬的說道,這可是自己的地盤,小子,我說了算,易中海吃準了就算馬華報案了,也沒轍,根本查不出來。

“當家的,他一大爺,不好了,咱們家的煤,也被人偷了,”一大媽慌慌張張的從中院跑了過來,

本來一大媽給老太太倒完尿盆,伺候完老太太,就準備回家去做飯,這才發現自己家的煤跟白菜也沒了,

易中海聽到自己家的東西也沒 了,立馬暴跳如雷:“晚上開會!開大會!誰也不許缺席,。”

“喲一大爺,您剛才不是還說,這是小事啊?怎麼現又說晚上開會,嘖嘖我懂了,果然啊,這刀子不紮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啊,”馬華在一旁陰陽怪氣的到,

易中海勞資也讓你嚐嚐丟東西的滋味,看吧,你不是剛才還說無所謂啊,怎麼了,這輪到你家了,你就著急了?,你這不是打自己臉啊,

“中海這也是為了大傢伙著想,院裡連著兩天丟東西,這就不是小事了,中海也是為了大傢伙考慮,萬一小偷今天偷你們家呢?老太太我支援中海晚上開會。你們說呢?”

聾老太太拄著拐走了過來。一頭銀白的頭髮整齊的向後梳,面色紅潤,讓人第一眼看上去就覺得是個和善慈祥的老太太,

可惜馬華看到了聾老太太眼神裡閃過一絲亮光,這老太太可不好對付啊,自己給易中海挖好的坑,就這麼被她破解了,這個小腳老太太活到現在還風生水起的必然有她過人之處,自己可不能小看啊。

圍觀的眾人聽到聾老太太的話,立馬也點頭表示贊同,自己家可沒那麼多錢在買煤了,這要是被偷了,全家一冬天咋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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