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咱們人民群眾就應該勇於對不公說不!”門口傳來一聲洪亮的讚美聲。眾人聞言這才看到原來是劉光天領著兩個公安進院了。

易中海一看到為首的這人,立馬就屁顛顛的迎了上去:“張所長,這麼點小事,怎麼還用您親自跑一趟啊!這點事我們大院自己就能解決!”

“群眾的事無小事啊,易中海,你剛才說的可不對啊,我們公安就是為人民服務的?”張所長板著臉說道。

劉海中看到易中海吃癟了,在心裡暗笑,該,隨即諂媚的說道:“張所長,您好,我是咱們四合院的二大爺,剛才是我讓報的警,剛才去報警的也是我的兒子。”

“嗯,劉海中同志你好,剛才的事我都聽你兒子說了,你做的很好!”張所長什麼人啊,一眼就明白了劉海中的意思,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是誇讚了幾句,

雖然就被張所長誇獎了一句。但是劉海中的尾巴都快要翹起來了,傲嬌的看了一眼易中海,看吧領導都說我做的好!易中海你服不服氣,

只可惜現在的易中海跟張所長倆人都沒空搭理他,

張所長心裡倒是暗自想,自己倒是要親自看看這個院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才幾天啊,就發生這麼多起盜竊案,真的是無法無天了啊,是不是沒把我這個張所長放在眼裡。

而易中海那邊則是變得有些惶恐不安,張所長來了, 棒梗跟傻柱能逃得了嗎?

“張所長,您快請坐,”劉海中繼續在一旁諂媚的說道。

“是誰家的雞丟了啊?”張所長則是搖了搖頭表示拒絕,隨後站在一旁,目光在人群中掃視了一眼。

“我。”許大茂立馬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

張所長聽罷皺了皺眉,然後目光冰冷的看向傻柱:“何雨柱是吧?許大茂家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現在也有點心虛啊,怎麼事情搞的這麼大條,本來想說不是。不經意間又看到了秦淮茹那惶恐不安的俏臉,對,自己可不能讓秦姐受委屈,:“是!”

啪的一聲巨響,把在座的眾人嚇了一跳。眾人抬頭這才發現是張所長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何雨柱,我看你這人還不老實啊,砂鍋裡的雞分明是半隻公雞,而且你們院裡人剛才也說了,

你下班進屋以後就沒出去過,怎麼你是怎麼偷許大茂家雞的,還有你要真偷了,把雞毛給我交出來!”

真以為自己眼瞎啊,你跟旁邊那個女的鬼鬼祟祟的,不過這人叫何雨柱?張所長思索了片刻,又偷偷瞥了一眼跟自己一塊來的公安,

只見他現在臉色鐵青,死死的瞪著何雨柱。張所長心裡也不由的長嘆一聲。哎,可惜了。

“我,”傻柱被嚇的直接跌坐在地,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聾老太太見狀也是急忙打著圓場:“張所長,你別聽柱子瞎說,老太婆我就住在許大茂家隔壁,下午的時候,我親眼看到是棒梗偷的雞,”

老太太人老心不老,她明白,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棒梗爆出啦,轉移話題,至於傻柱家的那隻雞不打緊,公安就算管,也會移交到軋鋼廠處理的,

秦淮茹聽到聾老太太的話,是徹底慌了,這老太太怎麼敢啊,可是她又不敢當著張所長的面反駁,只能坐在一旁無助的流淚。

傻柱見狀還想說點啥,直接被聾老太太一棍子敲在了身上:“我的傻柱子啊,你真想讓人說你是偷雞賊,以後媳婦都娶不上嗎?”

聽到娶媳婦,傻柱立馬安靜了下來,本來他還想繼續承認是自己偷的雞,

然後在說是跟許大茂鬧彆扭,自己這是打擊報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現在看來,這不行啊,萬一玩到底,自己名聲毀了娶不著媳婦咋辦!

要是眾人知道傻柱的想法,估計會笑死,你這個天天跟寡婦在一塊,還盜竊公物的玩意,還名聲,你名聲比賈張氏好不了多少。

賈張氏聞言立馬就坐在板凳上開始了哭訴:“你胡說什麼啊,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還有你們是不是看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

是不是想逼死我們家啊?我不活了啊,太欺負人了啊,嗚嗚嗚。”

賈張氏本來還想靠著撒潑打滾矇混過去,可惜張所長不吃這一套,立馬就朝賈張氏呵斥道:“我告訴你,別在這撒潑打滾,

我們公安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棒梗是你孫子是嗎?棒梗人呢?”

本來賈張氏跟秦淮茹還想靠著什麼棒梗已經睡了來矇混過關,可惜,張所長身後的那名公安直接把棒梗從家裡薅了出來。

“所長,這就是棒梗。”那人直接用手捏住棒梗的棉衣領口,就把棒梗提溜了過來。

“放開我,放開我,你要幹嘛,我沒有偷,我沒有,奶奶救我啊,媽,媽,”棒梗在公安手上還不老實,上下蹦躂著,本來公安想直接給棒梗一個大嘴巴子,可惜人太多,沒好意思。

“行了,棒梗是吧,我問你,你下午是不是偷了許大茂家的雞!”張所長一臉嚴肅的問道。

“我沒有,”棒梗滿臉驚恐,本來以為只要聽媽的話,躲在家裡不出來就沒事,沒想到公安直接把自己從家裡拎出來,

“都有人看到了 ,棒梗還不老實嗎!”張所長直接朝棒梗呵斥道。

“就沒偷,”棒梗也梗著脖子說道。

易中海見狀,眼底滿是心疼:“張所長,說不定,是老太太老眼昏花看錯了也說不定啊!”

“是啊,老太太咱們院誰不知道啊,平時又聾又瞎的,萬一是她看錯了呢!”賈張氏也緊跟著解釋。

聾老太太雖然面無表情冷眼瞅著倆人,只不過死死握住柺杖的手,證明了老太太內心其實並不平靜。

馬華看著在人群后,趕來看熱鬧的賈當跟槐花,立馬從兜裡掏出兩塊糖,蹲著身子說道:“槐花吃糖啊!”

馬華看到兩個孩子接過糖之後就感慨的說道:“哎,都說燒雞好吃,我看我這糖比燒雞還香呢,你們說是不是啊!”

“不是,你這糖,沒有我哥下午給我烤的雞香!”槐花天真的說道,賈當立馬感覺到事情不對,還想拉槐花離開,可是一抬頭就看到全院的大人都在盯著自己。

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不是我,不是我,是我哥,是我哥偷的!”賈當崩潰的大哭。

秦淮茹聽到這,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朝馬華崩潰的喊道:“馬華,我們怎麼你了,你就這麼看我們賈家不順眼嗎?你是非要逼死我們家是嗎?”

賈張氏看到事情敗露,也是直接揮舞著爪子朝馬華撓去,馬華直接一個閃身,然後直接給賈張氏臉上來了一個大逼鬥:“呸。明明是你們家孩子做錯事,、

你們居然還想隱瞞事情,找人背鍋,真噁心,怪不得棒梗這麼小就開始偷東西了,全是你們害的!是你們把孩子教歪了。這是你們咎由自取。”

秦淮茹聞言,立馬心痛的用手捂住了胸口,馬華的話,彷彿一把鋼針狠狠的插在了秦淮茹心上,是自己不想教嗎?都是這個老太婆,每次都護著棒梗,

“你放屁,不就是一隻老母雞嗎?我賠還不行嗎?馬華我真是沒見過你這種惡毒的男人!許大茂都沒說啥呢,你就在這斤斤計較!”傻柱梗著脖子吼道。

眾人聞言立馬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傻柱,是,誰都沒你傻柱對寡婦家大方,其實一開始院裡人就知道棒梗是小偷,可惜只偷傻柱家,一開始他們還跟傻柱說,

可惜傻柱直接嘲笑他們多管閒事,後來都見怪不怪了,反正只要不偷自己家的就行,

只有棒梗還一直以為自己的盜技特別高超,傻柱太傻了,都發現不了。

“傻柱,你不覺這話說的可笑嗎?當年你在廠裡食堂偷東西,讓我頂罪的時候怎麼不跟領導說斤斤計較啊。昂,現在秦寡婦家出事,你急 了?嘖嘖,

不過傻柱別以為你自己有多幹淨,砂鍋裡的那半隻小公雞不也是你從廠裡偷的嗎?切,說到底,你倆 是一類人,都是賊!”

馬華嗤笑了一聲,緩緩說道。

張所長心裡長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還要把傻柱帶走了,瞥了一眼旁邊臉色陰沉的手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

“行了,都閉嘴,這件事我們遲早會查清楚的,行了,棒梗跟何雨柱,跟我們走一趟吧,”張所長直接發話了,沒必要在這浪費時間了,

“張所長,這就是小孩子貪嘴,不用帶走吧!”易中海在一旁著急的說道。

秦淮茹也是淚眼婆娑的看向張所長:“張所長,我知道是我們沒教好孩子,可是棒梗還那麼小,他還是個孩子啊,你看,要不就饒了他這一次吧,我求求您了,我給你跪下了還不行啊!”

秦淮茹說著就要朝張所長跪下。張所長後退了兩步直接呵斥:“秦淮茹,我告訴你,我們是人民的公安,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你現在下跪只能加重棒梗的懲罰!”

張所長也是被秦淮茹的動作嚇了一跳。還好自己機靈,這要是傳出去人民群眾跪地上求自己,自己以後還活不活啊!

秦淮茹只能用希望的眼神看向易中海,看到易中海搖頭也只能放棄下跪的打算,賈張氏本來還想上前阻攔,但是又害怕把她一塊帶走,

賈張氏等公安一走,就直接呵斥秦淮茹:“你這個沒用的廢物,現在好了吧,棒梗被帶走了吧!你這個掃把星,”

說完就伸出巴掌朝秦淮茹臉上打去,

秦淮茹也不閃躲,只是冷眼看著賈張氏:“打,打, ,打死我好了,我教棒梗的時候哪次不都是你在搗亂,現在好了吧,與你所願,棒梗被抓走了

,你還埋怨我,我告訴你,你就盼望棒梗沒事吧,要是棒梗有事,東旭不會放過你的!”

易中海暴跳如雷,瞪著猩紅的雙眼冷冷的盯著馬華:“馬華,鬧成這樣!這下你開心了嗎?你如意了嗎?”

“還行,”馬華淡然一笑,直接推車朝後院走去,公安都走了,跟易中海他們說個屁啊。

馬華剛一進屋,就被屋內清冷空氣,吹了一個寒顫,馬華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打算把爐子生上,

還沒等馬華生著爐子。門外就傳來一聲急切的敲門聲:“馬華,你給我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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