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閻解成跟何雨水聊完,心裡那叫一個高興,我就說吧,這事準能成,

等於莉走後,何雨水癱坐在床上,感嘆道,

果然,只要利益足夠大, 這幫人就肯定有辦法,自己哥名聲都那個德行了,

自己只不過說是要把工位送給未來嫂子,這閻解成夫妻就聞著味過來了,

還說明天會帶來一個姑娘,跟自己傻哥相親,

算了,自己本來也打算這麼辦的,農村的就農村的吧,

就自己傻哥現在這情況,也找不到城裡的啊。

何雨水嘆了口氣,也不再多想,起身朝自己傻哥屋裡走去,

她要給自己傻哥收拾收拾屋子,如果能成,

最好過幾天就辦婚禮,省的夜長夢多,有人搗亂。

其實何雨水擔心的沒錯,許大茂跟秦淮茹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秦淮茹心想,要是傻柱真的結婚了,

那自己豈不是真的失去傻柱這個大血包了,

許大茂想的則是,傻柱要結婚,他奶奶的,傻柱也配,

傻柱那個狗玩意,只適合大光棍,單身一輩子的,

你明天不是要相親嗎!!傻柱你給老子我等著。許大茂想著,

就開始收拾明天要穿的衣服,就傻柱那個挫樣,

怎麼可能比的上英俊帥氣的我!!

許大茂看著眼前鏡子中,修長的臉頰,愜意的幻想著,

另一邊,當閻解成把這事跟自己老爹這麼一說,

閻埠貴那是兩眼放光,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哎呦,這可是一個好辦法啊。

想到自己兒媳婦於莉也要去紡織廠工作,

這個好啊,自己以後買布不花錢了啊。

一想到紡織廠的待遇,閻埠貴那就是兩眼放光,

然後朝自己兒子閻解成淡淡的說道:“不管怎麼說,老大,

我這個當爹的還是先祝賀你跟你媳婦啊,這事辦的不錯!!”

閻解成聽到自己老爹的誇獎,傲嬌的朝自己媳婦抬起了下巴,

那是,可是於莉確實一臉不屑,

看你這樣,這都是我想到的好不好,還有你看你這樣,

這事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尾巴就翹上天了,

還不趕緊給你爹說,要錢的事啊,就算你幫傻柱介紹了媳婦,

可是那工位不花錢啊,真是的。

於莉心裡那叫一個著急啊,其實於莉早就合計好了,

趁著這次算計,如果行,就從家裡要錢吧何雨水的工位買下,

如果不行,自己就託人送禮,買個工位。

只要錢到手,工位還不小意思啊。現在自己最主要的是沒錢,

自己這老公公啥都好,就是太能算計了,自己小兩口,一個月賺不了多少,

全上交了,於莉早就想跟自己老公公提分家了,這次正好。

如果真的自己能到紡織工作,等單位分房了,

自己就帶著閻解成搬出去,過二人世界。

可是還沒等閻解成高興多久,閻埠貴就悄聲說道:“老大, 既然你媳婦,

要去紡織廠工作 了,你看你們每個月上交的錢, 是不是應該再多點啊。”

閻解成聽到自己老爹讓自己多交錢,心裡那叫一個不樂意啊。

“爸,你怎麼能這樣啊,這可是於莉自己算計來的工位啊,

你這人可不能這樣啊,不公平,還有我們夫妻倆每個月上交的不少了啊,

你這下個月又打算讓我們多交點,這算什麼事啊。”閻解成有些氣憤的說道。

自己每個月在學校食堂打零工,一天三毛,一個月才九塊錢。

可是自己老爹,一個月讓自己上交4塊錢生活費,這合理嗎!!

現在自己兜比臉還乾淨,想抽根菸,都買不起。

自己還等著,於莉在紡織廠的工資到手,自己好瀟灑一下啊、

於莉心裡那是各種不愉快跟憤怒,自己這老公公,也太能算計了吧,

自己的工位還沒到手呢,就想著讓自己交錢了,不過於莉一想到,

自己還沒從家裡要來錢,就強壓住內心的憤怒,

“什麼叫怎麼回事,我看這事行,咱家之前就你爹一個人有正式工作,

養活你們四個孩子不容易,現在好不容易等你們大了,能工作了,

要你們上交點生活費咋了。你委屈啥啊,做人可不能自私啊,

要不是你當年結婚花了那麼多錢,咱家至於現在過得這麼節儉嗎!!”

楊瑞華有些不忿的說道, 自己這個大兒子,真是沒良心,

讓上交點錢咋啦,真是的。現在怎麼這樣啊。

“咳咳,閉嘴,”閻埠貴先是呵斥了自己的老伴,瞎說啥大實話呢。

“解成,咱家的情況,你也都知道,我要你的那點生活費,

你說高嗎??你是結婚了,可是你下面弟弟妹妹呢,

我總不能不為他們打算吧,總不能你結婚了,在家吃香的喝辣的,

你弟弟妹妹在家跟著我吃糠咽菜吧。”閻埠貴摸了摸架在鼻樑上的眼鏡,

淡淡的說道。

閻解成聽到自己爹孃又開始說這個,煩死了。

每次自己不交生活費,就拿這個說事。

這怪自己啊,當年是你跟於莉父母說的,只要於莉嫁過來,

就能給人家找份工作,

誰曾想,你託人給於莉找了一份掏大糞的工作,最主要的是,還沒有編制。

累死累活的還賺不了幾個錢不說,這玩意還又髒又臭。

你這不是磕磣人啊。為了這事,於莉差點跟自己鬧離婚。

還是閻解成實在看不過去,後來自掏腰包,換了一份在學校食堂打零工的活。

可是食堂的工作也不輕鬆啊,到最後還是閻解成去幹的,

然後閻解成又看到自己弟弟妹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善。

臉色那是青一陣,紫一陣,其實他真想說,自己都結婚了,關自己屁事啊,

可是閻解成當著家裡人的面,沒有好意思說出口。

直接鬱悶的看向自己的媳婦於莉。

“爸,媽,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於莉強壓住內心的怒火說道。

“行吧, 你們到底有什麼事,直接說吧,真以為我看不出來??

”閻埠貴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哎,這茶葉味真醇厚,

真香。誰說這茉莉花,泡一次就沒味了??

我這都泡三天了,依然香氣撲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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