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移話題:“先說正事,糧食都買好了,都堆在旁邊唐小丁他家。”

錢九多算了一下時間,等女主回去後,她身邊的神醫會給女皇扎一針。

續命就將近三個多月。

茉叔叔脫離原本的劇情,他師姐頂上了。

女皇的死亡時間,應該不會發生變化。

“先放那,明日去盤間鋪子賣糧食。”

“喂喂!”

茉莉雙手環胸,認為她忽略了重點:

“眼下最重要的,難道不是去找到那五十萬嗎?”

到時直接就一個王者歸來殺回去,什麼二皇女、三皇女的通通踩在腳下。

茉莉是她多年好友,錢九多沒想隱瞞她。

為防止有她人偷聽,示意茉莉靠近點,低聲道:

“玉佩的事我已經弄的差不多了,眼下我需要確定,女主是否對我持有善意。”

瘸子腿好後,會扔掉陪伴自已的柺杖。

如果自已幫助女主登上皇位,有戰神遺孤這個加成,又手握兵權的她,下場會不會和這個柺杖一樣?

兩人談話間,門外不知發生何事,傳出陣陣吵鬧聲。

錢九多聽出其中,摻雜著唐小丁的辯解聲。

門外不大的巷子裡,圍觀的鄰居把道堵得嚴嚴實實。

茉莉開門都費力,她奮力推門,阻力讓她腳都打滑不由吐槽:

“這幫鄰居有點事連個人影都沒有,看熱鬧倒是比誰都積極。”

門是推不開了,兩人踩著雜物爬上牆頭。

外面一老頭躺在地上,死死抱住斗篷女,嘴裡不停的發出脆弱的哀嚎。

“哎喲,欺負老人了,哎呦不得了,撞到人想逃走啊……”

唐小丁蹲在地上,把他手指往外掰,想讓他鬆手:

“喂,我們根本沒碰你,是你自已突然倒地上的好不好!”

他的聲音帶著被人汙衊的氣急敗壞,辯解的同時慌亂的看向四周,生怕周邊的鄰居誤會。

老頭不依不饒,手不停的往斗篷女身上抓,就賴定她了。

他抓,唐小丁就往下掰那雙枯瘦的手指。

兩人爭執期間,女人的斗篷不經意間被拽落。

即便她遮掩的再快,錢九多還是在她一閃而過的臉上,捕捉到一塊別的印記。

難怪她對皇城的事那麼熟悉,這人身上的秘密也不少。

茉莉騎在牆上:

“哦吼,這也有碰瓷啊。”

雖然沒看見全過程,但她相信唐小丁的為人。

錢九多從袖子裡掏出一把,不知什麼時候放入的瓜子,磕了一顆發現發潮了。

茉莉聽到聲音,視線分給她:

“哎,咱們的人被碰瓷了,你不下去幫忙還在這磕瓜子。”

嘴上道德譴責,手毫不客氣的抓走一半自已吃。

錢九多早就習慣她心口不一,把剩下的瓜子隨意撒進院子,滋養大地:

“用不著我們幫忙,她自已解決了。”

茉莉發現不好吃,往後一撒看向底下。

發現斗篷女已經掏錢了,她旁邊的唐小丁拉著她的手想阻止:

“你幹嘛呀,我們明明沒有碰他,是他自已倒下的。”

話語中帶著滿滿的委屈。

斗篷女攬過他的腰身,擋著所有人的面高聲道:

“人在做天在看,虧心的錢財要多了,會損命。”

女人聲音淡漠,在這正中午莫名帶上幾分詭異。

拿錢的老頭絲毫不怕,貪婪的數手裡的銅錢。

他用這招陷害不知多少人了,官兵都奈何不了他,更何況這子虛烏有的鬼神之說。

誰知他走出巷子,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倒下了。

原本還在控訴自家妻主的唐小丁都愣住了,圍觀的人還沒完全散去。

有幾個膽大的女人上前,伸手探他鼻息:

“沒……沒氣了!”

眾人一片譁然,想起那個始終沒露臉的怪人說出的話,不由背脊一涼。

老頭的現世報,來的這般快。

出了人命自然是要報官的,沈芸帶著仵作來檢查屍體。

沒看見明顯外傷,銀針試過也沒中毒。

由於老者年齡太大,被判定為壽終正寢。

茉莉聽完結果:“這麼巧嗎?我不信。”

說死就死,這斗篷女還能是死神啊。

沈芸來了,錢九多與她寒暄兩句,便邀請唐小丁兩人進門。

唐小丁雖然平日裡咋咋呼呼的,實際上膽子小的要死。

冷不丁見到死人,他怕的直往妻主懷裡鑽:

“這世上該不會真有鬼吧。”

此時一陣風吹來,嚇得他趕緊躲進斗篷裡。

都說女人陽氣重,鬼肯定不敢過來。

他這膽小的樣子引來錢九多輕笑,對上有幾分懊惱的女人道:

“看你這理由找的,把自家夫郎嚇到了。”

帶著斗篷的女人抬頭,眼前人一副瞭然的樣子,明白她是看出什麼了。

“我們單獨聊聊?”

錢九多坐在石凳上,眼中是看透一切的精明,彷彿任何小把戲都無所遁形。

唐小丁聽出要將她們分開,立馬道:

“不要!有鬼我才不離開。”

抱著他的妻主,愧疚的拍拍他的肩膀。

只想著怎麼報復那人,全然忘了懷裡這個是最怕鬼的。

錢九多揮手找來,正跟魚聲研究今晚吃什麼的修。

拍拍他壯碩的腹肌:

“來,你修大哥陽氣重,跟他走肯定沒事。”

修面無表情的臉,和頭頂因害羞捲成一團的獸耳,形成鮮明對比。

錢九多看著他失笑,眼裡不由閃過一絲情慾:

獸耳的口感最好了。

斗篷女看出錢九多和善的語言下,隱藏著深深的威脅。

眼下夫郎唯一的父親在她手裡,就算帶著他在此突圍逃走。

以後的生活也是東躲西藏……

自已沒做什麼謀害她的事,她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不會濫殺無辜。

接下來的談話,不想讓懷裡單純的夫郎聽到,便哄著讓他跟修走。

修高大的身影帶來幾分壓迫,好在唐小丁知道這人只是面冷心熱。

修像是拎小雞仔一樣拎起他,扔給了屋內正吃酸橘子的若初。

若初儒雅的笑容,和善的聲音幾句話的時間,就讓唐小丁忘記剛才的恐懼。

哄人這事,還得是若初。

院子裡帶著斗篷的女人沉默不語,錢九多像是閒聊一樣問道:

“據說某位皇女身邊有一高手,會製作一種殺人無形的暗器。名為棉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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