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扇門是若初和魚聲提問,修負責堵住門。

在茉莉剛放進去,她就帶著汪悅先發制人一個衝刺撞門。

可惜若初早有準備,門栓牢牢的鎖著,休想踏入半分。

男人的關卡文雅些,問了幾個刁鑽的問題。

茉莉那邊都是廢物,只答對前兩道,最後一個死活答不上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時言身穿婚服端坐在床上。

時父心裡急得團團轉,時言用蒲扇擋著臉想幫茉莉說話。

但新郎開口著急嫁,定然會引來一陣打趣聲。

最終還是錢九多偷摸把答案塞給茉莉。

這答案還是她偷偷潛伏在修那拿的。

不是想欺負聽話專一的忠犬獸人,實在是那倆嘴太嚴。

沒辦法自已閨蜜,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娶不上夫郎。

最後一道門是小金守著,一給紅包就開了,沒半點拖延。

爹爹說了,哥哥要嫁去福窩,要快點送走。

時言一身大紅嫁衣,上面用金色絲線繡著精美圖案。

小金的頭髮被梳的整齊,小小的孩子到有幾分莊正氣質。

連哥哥腿長都沒有的她,送哥哥出嫁。

喜慶的花轎搖搖晃晃,隊伍敲鑼打鼓朝外走。

由於茉莉家到這離得太近,花轎要繞城一圈才能抬到她家。

至於錢九多和他的夫郎們,忙完堵門環節就將店鋪交給新買的工人。

她們還要去茉有那幫忙招呼鄰里鄰居,來參加酒席的客人。

誰讓茉莉一脈單傳,身邊連個表姐妹都沒有。

只能可著錢九多這一家子可勁薅。

好不容易將跟轎子的人都安排好座位,確保萬無一失的上菜。

錢九多一大家子這才能落座,魚聲窩在妻主身邊一動不動。

若初不知從哪抱了個軟枕,靠在藥房的軟榻上睡著了。

沐抓起饅頭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塞肉,吃的肉湯順著嘴角流下來,都沒功夫去擦。

茉莉結婚,可把她們一家累壞了。

“嬸子,吃好喝好啊。”

茉莉和她爹敬一圈酒回來,就看見這幫殘兵敗將東倒西歪的。

她舉起酒杯,真心道:“辛苦了,姐妹。”

錢九多扶正魚聲將要掉落腦袋,讓他好好靠在肩膀:

“不辛苦,命苦。結交錯了人。”

茉莉照著她手打了一巴掌:

“放屁,認識我你上輩子算是燒了高香。”

錢九多:“一會兒我送夫郎們回家,有人灌酒你喝兩杯就倒。”

先前接親,茉莉當著大傢伙的面,喝了一百零八杯白酒。

雖說是拿白水裝的,但看的人都不知道。

她就算現在倒了也不會有人說,路都幫好友鋪好了。

茉莉明白她的意思,真心道:“受累了。”

錢九多擺擺手剛想抱著魚聲起身,他就醒了。

“又要做什麼?鬧洞房嗎?”

他現在累的很。

錢九多見他這份懵懂強撐的模樣失笑:

“回家。讓她們自已鬧去吧。”

魚聲去找修回家,錢九多來到藥房抱起睡得香甜的若初。

貪睡的美人在妻主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睡熟。

找到修的魚聲沒和若初爭妻主的抱抱。

若初近幾日的異常大家都知道,生病的人優先。

沐拍拍自已吃席,撐到圓滾滾的肚子。跟著大部隊回了家。

今日茉莉大婚,店鋪裡的東西全都半價。

來了不少人,工人們都在忙。

幾人一到家,就直奔四樓自已的房間補覺。

錢九多輕輕的將若初放到床上,為他脫去多餘的外衣和鞋襪。

將被子蓋在他身上,視線落在他不堪一握,猶如藝術品般的腰身上。

在這平坦的肚子裡,孕育著她第一個孩子。

今日她找茉有叔叔給他把脈,本以為他病了,沒想到是懷孕了。

茉叔叔說前三個月最重要,要精心呵護。

該死的茉莉,要是她的孩子有個好歹,不會放過她的。

罵完茉莉,錢九多的注意力再次回到若初身上

這麼纖細的腰板,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懷孩子的辛苦。

想到這她不由升起幾分憂愁,想著晚些買點補品,將他喂胖點。

走廊裡,一道高大的健碩的身影,抱臂斜靠在牆邊。

光亮不足的地方,將他一半身形都隱蔽在陰影裡。

錢九多從若初房裡出來,就見修守在門邊:

“怎麼沒回去休息?在等我嗎?”

修知道茉有叔叔給若初把脈的事,只是當時太忙,沒聽到最後的診斷。

“若初生的是什麼病?”

錢九多拉住他的手,房間走:

“不是病,我慢慢跟你說。”

剛被妻主蓋上被子的修,一聽若初是懷孕了,頓時就要去給他煮補品。

被錢九多強行按下補覺。

茉莉家的新房裡,一道黑影趁著所有人喝的爛醉 ,從後院的窗戶翻進屋子。

他的心跳如雷鳴般快速,雙手因為恐懼而顫抖。

眼神無助又驚恐的四處張望,生怕有人看見他。

那張熟悉的臉正是時言。

他剛從外面回來,臉上都被濺上血。

抖著手拿起溼漉漉的布,將身上的血漬清洗乾淨。

努力的安慰自已冷靜:

“沒事的,沒事的。不會有人發現。”

瘋魔般的在嘴裡唸叨。

茉莉喝了兩杯就直接倒在汪悅懷裡,周邊的客人想起她被男方刁難。

喝了一百多杯白酒,也就不再苛著新娘刁難。

茉莉搖搖晃晃被汪悅扶著走,看著挺像那麼回事。

直到身後的視線消失,茉莉才站起身子告別她後走進洞房。

跟一幫老孃們喝酒,哪有跟夫郎貼貼舒服。

她剛推開門入眼的就是身穿常服,害怕的整個人都在發顫的時言。

房間裡的人很明顯沒想到,她會這麼早回來。

“我……我……”

抖著唇想要狡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絕望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他不怕死,但他怕妻主會不要他。

茉莉看他這樣就知道,他殺人了。

一言不發的將他血腥的外衣脫掉,為他擦去臉上的痕跡。

將人抱起,坐在她腿上,兩人面對面。

最後將喜被蓋在他的後背,以一個特別有安全感的姿勢,將人牢牢的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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