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一族受孕艱難,無論是不是自己所出,他們都十分注重子嗣。

魚聲的身子在他們眼裡是柔弱的,熬的藥肯定是有助於懷孕,強身健體的補藥 。

聽到是補藥,金釵低下頭莫名的鬆口氣:

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爹爹爹!輕點輕點,耳朵都要被揪掉了。”

恰巧這時,挨完打的茉莉被她爹揪著耳朵提回來。

茉莉歪著腦袋,被揪著的那隻耳朵朝上,她嘴角歪歪嘴示意錢九多趕緊給她求情。

錢九多先是欣賞了一會兒她的慘樣,善心大發的小聲對若初道:

“今天的晚飯還指望她做呢。”

若初頓時就明白了妻主的意思。

讓他幫忙跟叔叔求情。

他單手扶住額頭,眼皮半眯一副弱不禁風,快要暈倒的樣子:

“妻主,若初的頭好痛啊,連說話都費力了,好像是要暈。”

他還記著腦瓜崩之仇。

錢九多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平日最溫和的人會這樣。

在茉莉著急求助飛刀子的眼神中,錢九多背對她單手抬起若初絕美的臉。

在他不解的眼神中,唇印在他發紅的地方。

“現在還暈嗎?”

冰涼的柔軟觸感,讓若初都怔住了。

似乎沒想到妻主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他。

她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原本老實蹲著等人的魚聲頓時跳起,擠在兩人之間。

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是在抗議。

“姐姐?姐姐?姐姐……”

聲音可憐巴巴的帶著不解。

姐姐居然當著他的面親別人。

金釵不言,轉身離去。

若初的臉明顯帶著漲紅,這種親密的事,怎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

妻主真是……真是……

最後那兩個字,他到底沒說出來。

雖然姓錢的背對著她,但茉莉還是能從她們的肢體動作中,看出在做什麼。

“c!老孃在這受苦,你擱那調情。還有沒有良心啊!今晚的餃子想不想吃了。”

她表示自己受到一萬點傷害。

最終看在若初人美恬靜的面子上,茉莉被成功解救,保送到廚房。

屋內魚聲不知從哪找到麻袋,將姐姐和他一起困在麻袋裡。

錢九多視線一片漆黑,懷裡賴著個溫暖的抱枕。

魚聲就是不想讓她出去。

修拿著蜜餞回來,藥也晾的溫熱,正好適合入口的溫度。

藥的苦味在空氣中蔓延,魚聲皺起好看的鼻子,耍賴的埋在錢九多懷裡不肯喝。

後者勉強能在麻袋中探出頭來。

修將兩人親密的狀態盡收眼底,他溫順地垂下眼將藥放在床頭櫃上。

方便她們一伸手就夠到,轉身出門幫忙做飯。

錢九多溫聲細語,像是在哄不肯吃藥的孩子:

“喝一口吧,就一口。對你的身體好。”

她將他抱個滿懷,魚聲細嗅她身上的香氣,乖順的仰起脖子和她抱在一起。

想讓他的體香沾染到姐姐身上。

錢九多又哄又親,搞得她一嘴苦味。魚聲才勉強喝下幾勺。

“錢九多!別在屋裡吃你那夫郎了,趕緊來廚房給我幫忙。”

茉莉的嘶吼聲帶著可怕的穿透力,從廚房傳到屋內。

她在這煙熏火燎,錢九多那個老登別想好過。

被她喊的人,怕她再說出什麼帶顏色,讓人社死的話。

主要說的還都是真的。

錢九多又哄了魚聲兩句,她就出了房間。

她的背影一消失在房間內,魚聲可憐的表情和哼哼聲,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輕微下撇的小嘴抿成一條直線,眨巴眨巴大眼睛一絲精光滑過。

姐姐親了他一下,親自己五下。

滿意的目光落在藥碗上,一口悶下剩餘的藥,連旁邊解苦的蜜餞都沒吃。

全然沒有剛才怕苦的嬌氣。

晚飯很簡單,一道清脆爽口的黃瓜拌豬耳朵,一盆玉米南瓜燉排骨。

加上兩百多個餃子,給茉莉的手都包抖了。

修端著玉米南瓜燉排骨上桌時,分量大的嚇人。

茉莉驚呼:“你們把排骨玉米抄家滅族了?”

這頓飯吃到最後一點沒剩,若初去刷碗。

茉有一把抓住要往錢九多懷裡鑽的魚聲。

他總感覺這個娃娃和往常不一樣了,好像是那雙滴溜圓的眼睛比以往更有神了。

他神色凝重的揪住他的手腕把脈。

撐的打嗝的茉莉,見他把脈期間一會皺眉一會舒展,最後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不由開口:

“怎麼了?懷了?”

茉有沒空搭理他,感受到最後的脈搏連連點頭。

茉莉以為他在回應自己的話,一巴掌拍在還在擔心出什麼事的錢九多身上。

拍的她差點沒翻下凳子。

“牛b啊,今天剛*上就懷孕了。”

錢九多現在沒空搭理這人,見叔叔的手把完脈放下。

著急問道:“是看出什麼了嗎?”

茉有連連搖頭:“慚愧啊,慚愧啊……真是白得了個神醫名號。”

他這話讓錢九多心裡咯噔一下,茉有叔叔是書中排名第一的神醫。

他都說慚愧,那豈不是……真的沒救了。

她呼吸不由加重,斷斷續續的不穩。

茉莉也明白是自己想差了,不免擔心起來。

反觀魚聲心思全在姐姐身上,根本沒為自己緊張。

茉有自責了一會終於說話了:

“我當初就覺得他這脈象不同尋常,但沒往那方面想。多次把脈本以為就是心理上的問題。”

“ 如今這蠱蟲消失,我才察覺。”

他對草藥瞭如指掌,但對這蠱蟲卻只知道些皮毛。

蠱蟲?

“有痊癒的機會嗎?”

錢九多斟酌的開口。

誰知下一秒,茉有卻說:“這是好事啊。”

這娃娃老是發呆不愛說話,大半原因都是來自這蠱蟲壓迫他的腦神經。

蠱蟲沒了,他就能像正常人一樣了。

錢九多:“……您說話能別大喘氣嗎?”

一會惋惜的搖搖頭,一會又說不配當神醫的。

差點以為魚聲命不久矣。

“這蠱蟲消失的蹊蹺,我猜多半是你同這娃娃圓房的原因。”

說著茉有認真思考,吩咐茉莉拿來紙筆,他要寫一封信寄給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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