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外面的女人還在準備材料,若初喝藥時無意間看見,正在梳洗的修身上的斑斑點點。

尤其是在脖間的咬痕最為醒目。

他眼神暗了暗,裝作沒看見的將藥喝完。

早就猜到了會有這麼一天,沒多突然。做好心理準備,心中還是有幾分異樣。

金釵坐在梳妝鏡前,一雙保養的極好的玉手,為自己梳理長髮。

那名獸人的痕跡,他也看見了。

藉著放簪子的動作,他輕輕推動銅鏡,鏡子反射照應到斜後方的若初。

透過鏡子偷看他的反應。

若初哥是錢官人名正言順的夫郎,有點吃味的想法也是應該的,而自己……

金釵的眼神黯淡幾分,走神的為自己梳了兩下頭髮。

等他再回過神,直接從鏡中對上一雙狹長的藍色眼眸。

那雙眼睛透出的光芒,如狐狸般狡黠,彷彿一下就能看穿他的小心思。

冷不丁對上眼,金釵拿梳子的不自覺的抖一下。

若初臉上帶著和藹的微笑:

“金釵弟弟怎麼這般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金釵在青樓待了多年,化解這種小場面很簡單。

只見他回一個微笑 ,點點頭:

“感覺哥哥的臉上有點好看。”

若初捂唇一笑:“金釵弟弟果然嘴甜。”

內憂先放一放,先把外患解決。

早就進被窩的沐,一雙大眼睛來回在兩人身上掃視。

明明這兩人有說有笑,跟親兄弟一樣。

為什麼他就是感覺有點怪異呢?

魚聲從男德學院回來,看見姐姐在家,木喃的大眼睛瞬間靈動。

開心的跑過去,剛到跟前他就看見姐姐的脖間紅了一塊。

這種痕跡令他十分不爽,伸手蹭了蹭都沒蹭掉。

之後他就在修脖上看到同樣痕跡,一直盯到現在。

在若初和金釵一人一句的聊天中,關了燈。

一個時辰後屋裡的男人全都睡著,唯有魚聲還清醒著。

外面的月光如薄紗一般披在魚聲的身上,給他無害的臉上透出陰影。

他定定看著亮起燭光的位置,直到熄滅蠟燭,外面的三道身影消失在門後。

不一會,一個身影抱著被子翻出房間……

被子摩擦的輕微聲音,被修的獸耳捕捉,他抖了抖耳朵睜開眼睛。

一雙獸眼在黑暗中閃閃發亮,透出詭異的光芒。

女子房間內蠟燭早就熄了,茉莉睏意過了,此刻精神的出奇:

“你說汪員外這麼有錢,咱們把她綁架了要點贖金。會怎麼樣,我是真的不想在努力了。”

“……”

錢九多不想回答她,眼看著就要進入夢鄉。

茉莉等了三秒不見人回答,她伸手將剛要睡著的錢九多推醒,又重複了一遍。

錢九多淡淡道:“咱倆會被汪員外戳成篩子。”

“哦”茉莉灰溜溜的給自己蓋上被子。

突然暴富計劃失敗。

猛地她又想到什麼:“你說……”

“你要真睡不著,就去外頭把剩下的木薯切了。”

錢九多被弄的起床氣都出來了,茉莉老實的給自己嘴上拉鍊。

她噤聲不到五分鐘,威脅她的人就睡著了。

茉莉咂吧咂吧嘴,覺得夜宵吃鹹了。剛起身找點水喝,就看見一道身影從門口走來。

那人的影子還拿著一個袋子,正當她還在想拿來的小偷不長眼,偷她這麼個窮人家。

她看清了那人的臉。

魚聲對偷溜進女人房間並被發現,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甚至還讓擋住門的茉莉往旁邊靠靠。

茉莉照做,眼看著他躡手躡腳的靠近錢九多的位置,緩緩將麻袋展開靠近錢九多的頭部。

粗糙的感覺讓錢九多以為是茉莉的惡作劇,嘟囔一句翻身繼續睡。

魚聲身子僵住,看看睡著的姐姐,在看眼手裡的麻袋。

皺在一起的眉毛,表明他的不甘心。他很苦惱該怎麼不把人弄醒,偷偷放在麻袋裡。

茉莉給了他一個手勢,讓他稍安勿躁。看準時機,手特別快的在錢九多脖間用力一點。

她還特別貼心的幫忙裝袋,他扛不起來還扶了一把,順帶開啟鎖上的大門。

做完一切,她欣慰的看著 好友被人偷走。

她就說怎麼累了一天還這麼精神,原來是有隱藏任務等著她啊。

困了睡覺,明天休息一天。

修在窗戶看著兩人忙活完,一言不發的在梳妝盒的暗格裡,找到兩種東西進入廚房。

錢九多睡夢中感覺有什麼東西,一直壓在自己身上喘不過氣。

原本以為是茉莉睡覺不老實,睜開眼入眼漆黑,什麼也看不清。

有幾分疑惑的想抬起手摸一摸。她剛動,就把趴在她身上睡覺的魚聲弄醒。

魚生剛睡醒的聲音帶著沙啞,低喃道:“姐姐……”

錢九多瞬間聽出這聲音屬於誰:

“魚聲?”

魚聲很開心姐姐能認出來他,高興的抱著她,隔著麻袋蹭蹭腦袋。

麻袋粗陋的質感在臉上摩擦,錢九多明白了裝著她的東西是麻袋。

她躺在黑暗裡,感覺脖間有點疼,開口道:

“魚聲,你先放我出去。”

魚聲對她身上的痕跡耿耿於懷,壓著她不動彈。

麻袋裡沒有任何異味,甚至還有股草木的清香。錢九多知道他最是寶貝這個麻袋,也不敢大力掙扎。

魚聲從來都很聽話,沒這樣過。

不知道發生什麼的她,只能輕聲的哄:

“怎麼了魚聲?是在攤位上受什麼委屈了嗎?”

魚聲趴在她身上搖搖頭,錢九多看不見,但能感受到他晃動的腦袋。

錢九多又陸續的說了很多話 ,哄著他先放開自己。

魚聲都沒有回答,他不想讓她去見其他人,想讓她一直被裝在麻袋裡陪自己。

任憑怎麼哄都裝聽不見。

到最後她說了一句:“你先放我出來,什麼都答應你好不好。”

聽見這話的魚聲,瞬間從她身上翻下去。

身上壓著的重量消失,錢九多試探著從麻袋中出來。

入眼的映象並不是熟悉的茉莉家,而是一間陌生的屋子。

屋子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唯有正中間的地上放著一個火盆。

應該是魚聲怕冷放的。

錢九多看向一旁跪坐著,睜大眼睛興致勃勃的魚聲。

他這副乖巧的樣子,讓錢九多忍不住的揉亂他的長髮:

“是你把我帶到這的嗎?”

魚聲點點頭。

“帶我來這,是有什麼事嗎?”

這小東西偷偷擄走人的行為是跟誰學的?

她感覺脖子有點疼痛,伸手揉了揉。

心中奇怪自己怎麼會睡得這麼死。

魚聲望著她不說話,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從床邊拿走錢九多的腰帶,遮住她的雙眼。

看不見亮光的女人,並沒有伸手阻止。

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魚聲壓在她身上把她放倒,床上的被子是他從家裡拿來的,很乾淨。

抱著他,薄唇在她耳邊、脖頸摩擦。

口中低聲呢喃:“姐姐……姐姐……”

聲音中帶著幾分勾引人的意味。

錢九多被他雜亂無章的親吻勾出火,情不自禁的順著他敞開的裡衣,摸上他作亂的腦袋。

期間溫熱的手,劃過魚聲的後背,惹得他顫了顫。

錢九多呼吸不穩的擁住他:“魚聲,你要想清楚。”

魚聲是有點自閉症,但他不是智力有問題。

已經是成年男人的他,十分明白自己在幹嘛。

他嫉妒姐姐和那個長耳朵的男人出去幾天,就帶回來一身痕跡。

他嫉妒的發狂,也想自己身上能有那種印記。

魚聲沒有回答她,只是將自己的肩膀送到她嘴邊。

想讓她印在自己身上,打上她的印記。

錢九多並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反而怕弄疼他,只是輕柔的親了親。

魚聲想要的印記沒印上,乖順的動作一頓,扶著她的腰身坐起。

一件一件的*掉。

意識到他要***(不讓寫)錢九多連忙阻止:

“不行,你會受傷的!”

魚聲此刻什麼都聽不進去,他只想要個標記。

把錢九多阻攔的手抱在胸前,(洋柿子不讓寫的十五字)

“唔,嗚嗚嗚……”

男子第一次本來就疼,(不讓寫)……直接開始。

劇烈的疼痛傳來,他仰頭叫了一……(洋柿子不讓寫)

(洋柿子不讓寫)……頓時沒了力氣。

姐姐的手要掙脫,以為她要推開自己的魚聲,不顧疼痛連忙阻攔。

這一次錢九多沒由著他任性,扯下眼睛上的腰帶。

單手擒獲他的兩爪,輕輕t起他疼……(不讓寫)。

(消失的靈魂)給他一定的緩和時間。

魚聲的淚水像珍珠一樣掉落,顆顆都砸在錢九多的鎖骨上。

嘴裡一直喊姐姐,似乎是在迷茫。

事實證明,不是每個男人都想修那樣彪悍。

自己索取,連第一次都不喊疼,只是停頓幾秒就繼續了。

錢九多憋著也不好受,面對這個似懂非懂的少年,有些無奈的嘆口氣。

她抱著魚聲,保證他不會受二次傷害。

(不讓寫)

(這是一個省略號的位置,居然連個省略號都不放過。)

……一雙無辜的鹿眼水汪汪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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