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錢九多一個孤兒,被這種孤兒欺負成這樣,以後我朱家還怎麼在滄河村混!”

她說的的道理朱薔都懂,朱家無非就是被恥笑幾年。

她混到這個年紀又是最長者,人都是自私的,此刻她只想保住自己唯一的後。

“面子?事情到現在咱家還有什麼面子可言,早就都丟光了。”

朱薔不滿後輩在大庭廣眾之下反駁自己,說話也重:

“你要是真覺得有能耐,你就上。要是真能打到這孤女,從今以後你就是朱家的領頭人。我這長輩的位置給你做。”

她腳下的朱老大就是最好的例子。

折成那樣,就算是活了今後也得落個殘疾的下場。

誰都不願做出頭鳥,即便在忿忿不平, 也都不敢在說話。

茉莉在錢九多的暗示下,繞著朱家眾人走圈,最後找到一節荊條。

大概一米長,藤條粗壯且堅韌,上面佈滿密密麻麻的刺。

這要是抽打在人身上,血肉模糊不死也脫層皮。

這東西是朱家人拿來打仗的武器,最後卻用在朱家自己人身上。

真是因果輪迴。

站出來的三個女人,咽咽口水。

指令碼能的後退想要逃跑,斜眼就看到地上的朱老七。

脫層皮也比殘疾好。

她們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

看到如此場景,若初心中升起擔憂,骨骼分明的手拉拉錢九多,低聲道:

“事別做太絕,朱家身後有人。”

錢九多無所顧忌的低語:

“已經得罪透了,她們報復是必然。趁著今天把該報的仇報了,不能手下留情。”

若初如同墨畫的長眉微微皺起,姣好的容顏帶著憂愁。

妻主說的對,事情已經到這步,手下留情也是給今後的自己添麻煩。

錢九多接過荊條,趁手的刑拘到手:

“你要不要親自來?”

被詢問的若初輕咳兩聲,搖搖頭:

“我病久了身子沒力氣,不痛不癢的打兩下也解不了氣。”

反而會讓他更加虛弱。

兩人在這商量,苦命的打工人茉莉從地上找來一堆細小的樹枝,堆在一起生火。

火勢起來,順手把一根鐵棍放裡,留出一半方便一會拿出。

錢九多用力一甩,荊條在空中劃破風聲,威力不言而喻。

她甩起的同時,三個女人下意識的往後躲,都生怕這一不滿尖刺的辮子抽到自己身上。

錢九多輕笑的把玩荊條:“都躲什麼啊,沒想抽你們。”

拿著這麼具有殺傷力的鞭子,說沒想抽她們。

三個女人眼裡帶著警惕,都不相信她說的 話。

錢九多將荊條豎起:

“來,把剛才跟著朱老七做過的動作,對著這根荊條再做一遍。”

三人面面相覷,誰都沒動。

若初沒耐心和她們耗,十分‘不小心’的撞到朱老大受傷的那隻腿。

原本已經適應了疼痛的朱老大,被這一下弄得直接暈過去。

朱薔見自己女兒沒了動靜,著急的向前走想要檢視她還有沒有氣息。

茉莉攔在中間,朱薔明白錢九多沒消氣自己就帶不走女兒。

“耳朵都聾了嗎?還不按照她的話去做!”

朱薔之所以能有統領朱家的機會,不止是因為她年長。

更重要的是她能帶給朱家人不少利潤。

三人都害怕得罪她,以後好東西分不到,索性一橫心就要去握那荊條。、

錢九多收回手,十分‘善解人意’的道:

“這荊條刺太多都害怕是吧,那我們就換一個工具。”

她蹲在地上撿起茉莉燒紅的鐵棍,被火埋沒的那一半燒的通紅,另一半還是正常的鐵色。

熱傳導的略微有些燙,但不是至於燙傷。

“那就握這個吧,這個比荊條光滑好上手。”

三人中有脾氣火爆的忍不住了,指著她:

“錢九多,你別欺人太甚!你到底還是要在這滄河村住的!”

明目張膽的威脅。

錢九多敢得罪她們,就已經想好了退路:

“我自小在這村子長大,是要一直住下去的。你自己手都保不住了,還來關心我,好感動啊。”

朱薔看著女兒躺在血泊裡,沒有聲音,她緊急難耐:

“別磨蹭了,快照做!”

先前指著錢九多的女人沒了辦法,壯烈的伸出手握住那根燒的通紅的鐵棍。

鐵與皮肉相貼,滋滋作響往上飄煙。

在場的人都聞到肉的香氣,只是沒人饞,反而都泛起噁心。

錢九多覺得還不夠:“怎麼光握一個地方呢?上下滑動啊。”

那名女子疼的說不出話來,錢九多善心大發決定幫幫她。

握著鐵棍向後拉拽,那名女子的手已經粘在上面,她這一動皮肉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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