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縫上!縫哪!
守門的倆女人冷著臉,指指旁邊豎起的告知書:
“看清楚了這上面說了,只有縫上的女人才能進?”
茉莉一眼掃過,十分疑惑:“縫什麼?”
這小破地方還考驗繡工啊?看你縫東西縫的好不好?
縫上?!
這兩個字讓錢九多聯想到某些事情。
男尊世界裡的太監,就是被割掉某個器官才能入宮接觸女人,不用擔心男女授受不親。
統稱閹割。
那女尊世界的縫上該不會把那個地方……
守門的兩個女人覺得茉莉在裝不懂,犯賤跟她們開黃腔耍人:
“你是在這跟我們裝良家少男嗎?”
“要麼割了進去,要麼就趕緊給我滾。”
茉莉覺得她們在歧視自己,說話也不客氣起來,擼起袖子:
“看……!”給你們狂的。
錢九多及時捂住她的嘴,把她拉走,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茉莉話都沒說出來,氣的要跟她們打架,聽到錢九多的解釋頓住了:
“你…確定?”
縫那裡?!
怎麼個縫法?
古代被割的叫太監,那這裡被割的叫什麼?
這裡土生土長的女尊人,汪悅給了她們答案:
“叫太監啊,不能讓男人懷孕都被視為太監。”
求知慾滿滿的茉莉瞬間沒了興趣:
“毫無創意。”
她的注意力全在前兩個字,而錢九多的注意力在後面幾個字。
讓男人懷孕!?
男人?
懷孕!
她的器官跟沒穿越之前一模一樣,也沒感覺多出點什麼啊。
修的那小麥色面板,八塊腹肌成一塊,圓滾滾的懷著孩子……
錢九多越想表情越不對勁,以前只敢意淫一下,現在居然成真的了!
“在大庭廣眾之下你想啥呢!”
茉莉一下就察覺到她不對勁,這變態一樣的表情,只有她們在聊獸人的時候才會出現。
錢九多一秒恢復正色,若無其事的道:
“沒什麼,現在咱們去哪。”
她這假正經茉莉才不信,伸長脖子往她旁邊湊,勢必要看穿她的偽裝。
錢九多熟練地把她臉推走,看向汪悅:
“這裡還有其它男人多適合擺攤的位置嗎?”
汪悅用她並不聰明的腦瓜想想:
“男德學院就這麼一家,其他地方男人多是多,但是沒有這裡的人有錢。”
錢九多犯難,這裡的女子多,但都喜歡舞刀弄劍,不喜歡這種塗塗畫畫的遊戲。
茉莉提議:“要不我們換身衣服,女扮男裝混進去?”
錢九多:“你才剛跟她們吵完,她們就把你的臉忘了。你覺得可能嗎?”
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在這傻站著也不是辦法,在汪悅的邀請下兩人決定先去她家吃個飯。
剩下的等吃飽了再做決定。
倉河村中若初正在煎藥,這藥他每天都喝,三碗水熬成一碗精華。
掀起瓦罐的蓋子,水位低於藥渣。
若初將溼抹布搭在把手上隔絕熱量,拿起瓦罐倒出濃縮的中藥。
深黑色的藥,從顏色都都能證明它有多苦。
若初日日都喝,早就習以為常。晾涼後一口飲下。
“錢家的夫郎,有人在家嗎?”
聽到外面有人喊,若初嚥下壓制苦味的白水。
他家不詳,這倉河村人人都嫌晦氣,沒人會平白無故找他。
怕是出事了!
等若初跟著來報信的村民趕到自家地裡,只見沐被人死死摁在地上,臉上掛彩。
另一旁和他年紀相仿的女娃,額頭上一塊凸起的大包,身上的衣服被撕開一道口子。
魚聲死死咬住她的腰部,任憑朱寡夫怎麼打他都不鬆口。
腰部上的疼痛讓朱寡夫的女兒天賜嚎啕大哭。
朱寡夫心疼自己唯一的女兒遭罪,嘴裡不停的咒罵:
“你這個該死的賤人,鬆口!沒人要的破爛貨。”
邊說邊去折魚聲掐在他女兒身上的手。
魚聲吃痛鬆開,鍥而不捨在天賜的臉上撓一道。
嘴上趁機換個地方咬。
“爹!啊啊啊啊啊,疼!爹救我!嗚嗚嗚嗚……”
天賜被咬的往前一拱腰,但還是逃離不了魔口。
正巧此時朱寡夫娘家的姐姐也帶著家眷趕來,他們衝上去就要把魚聲拉開。
“你們幹什麼!”
若初衝進地裡,推開挾制住沐的男人,一把護住被圍住的魚聲。
魚聲見來人是若初哥哥,順從的送開口。
抱住若初的腰,低著頭不言不語的盯著往朱寡夫懷裡鑽的天賜。
好不容易被鬆開,天賜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爹那個雜種咬我好疼,你快打死他,哇哇哇哇……”
沐不甘心的回嘴:“你是雜種,你全家都是雜種!”
朱寡夫抱著受傷的女兒心疼不已,指著若初讓他給個說法:
“你看看你家那個畜生,無緣無故給我家寶貝咬的,我告訴你今天這事,你不給我一個說法咱們沒完!”
“無緣無故!”沐從若初身後出來指著自己家的田地:
“你眼睛是讓屁股坐住了嗎!看看她給我們家的糧食全毀了!”
旁邊就是錢九多家的田地,地裡狼藉一片。
眼看快要成熟的稻子被踩倒大片,陷進泥地裡。
今日下午,沐帶著魚聲來田裡看看稻子的成長情況。
遠遠的就聽見有孩童的吵鬧聲,跑一看是天賜帶著一幫小夥伴在他家田裡大肆破壞。
嘴裡還一直說把糧食都弄壞了,讓他家全都餓死。
沐看見自己辛辛苦苦種下,起早貪黑拔草施肥的糧食都被他們毀了。
擼起袖子衝上去一拳一個,那些小夥伴冷不丁被打倒在地。
膽小的倒地上大哭,膽大的爬起來,和沐扭打成一團。
他們四個人,人多。
沐是獸人力氣比他們大,一時間打成個五五開。
你一拳我一腳的推搡,誰也不服誰。
最後是天賜她家的哥哥來了,護著自己家的弟弟,把沐摁倒在地。
魚生和沐在一起待久了,把他當成親弟弟。
知道自己打不過其他人,於是就找到罪魁禍首天賜,把她咬的哭爹喊娘。
朱寡夫被一個孩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喊瞎,立馬拿出長輩的款來:
“你這個小畜生,說誰瞎呢!我家天賜還是一個孩子,怎麼會毀掉這麼一大片糧食,你別誣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