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全都趕出去,你又親眼看見這回事。三十年前傳的?我看你這年歲,連二十都不到吧。你如何看見的?”

他這話說的自相矛盾,錢九多跪的身形筆直,沒有被告發的畏懼和驚恐。

反觀孫掌櫃一行人,畏畏縮縮像是被告。

夥計本就因為撒謊慌亂,此刻的他連辯解都不會。

腦海中閃過被逐出家門的悽慘下場。

孫掌櫃理智還線上,明白這幫沒用的男人是指望不上了,開口道:

“他說的是三四年前,因為被這麼多人看著,他一個小男人害怕。吐字不清淅而已。”

對著錢九多倒打一耙:“你一個大女人何必對小男子咄咄逼問,何不來問我。”

門外看戲的群眾也覺得孫掌櫃說得對,同情起柔弱的男人:

“帶條紋面具的欺軟怕硬,欺負一個男人算什麼本事,她也好意思。”

“光看衣服就知道這玉佩是誰的,那條紋一身粗布麻衣,哪像是有好東西的樣子。”

在他們的印象中,每次敲響鳴冤鼓,最後判決下來都是帶條紋面具的錯。

固有的思想讓他們覺得這次肯定也不例外。

此刻他們越篤定,到時判決下來打臉就越疼!

錢九多看向裝英雄的孫掌櫃:

“我不過是普通詢問罷了,你這麼著急回答幹什麼。是怕他說出什麼不該說的嗎?”

孫掌櫃要是真憐香惜玉,就不會讓男子對簿公堂了。

無非就是想借著男子弱者的勢,讓外面的圍觀群眾同情,從而對錢九多說三道四。

讓她怒火攻心,失去理智。最好是氣到語無倫次,在公堂之上動起手來。

最後沒人證,沒物證的她自然會輸。

錢九多看出她的算計,並沒有因為這些人的胡亂指責潑髒水生氣,孫掌櫃的如意算盤落空。

孫掌櫃自然是怕問的多露出的馬腳多,索性也不和她起口舌之爭,反而對著縣令說起這玉佩的特徵。

邊說邊往錢九多潑髒水,企圖給她塑造成一個霸佔她人財產的刁民。

她故事編有理有據,期間錢九多任由她說,沒打斷她的話,更沒反駁她。

話說的在天花亂墜,也沒有關鍵證據來的實在。

錢九多有十足的勇氣,讓證據絕地翻盤。

錢九多的放縱,讓群眾以為她是證據確鑿無話可辯。

聲音再次大起來,都是辱罵她的。

最後甚至是蓋過公堂,縣令聽不見下面人的話,無法斷案。

用力敲響驚堂木,兩邊站著的官兵將手中殺威棒敲擊地面,用以警告門外擾亂秩序的民眾。

最後安靜下來縣令才問向孫掌櫃:

“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孫掌櫃抱拳:“現在認證物證據在,請重罰這盜賊!”

那枚被爭奪的玉佩,在進門前就被拿走當證物了。

縣令仔細端詳,拿起呈遞上來的檔案翻找。

最後在有錢九多名字上的那頁停下,她對比片刻,看向堂下詢問道:

“這玉佩可有當過,或借出?”

孫掌櫃不明白她為何會這樣問,搶先回答道:

“這玉佩之前一直在我這,不曾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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