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盤腿而坐:“他們都自視清高,寬容大度有德馨,怎麼會明令禁止。”

收到錢,她講的話也多:“這裡總共有六個守衛輪班,其他四個都是個好的,就這個趙權……”

她咂咂舌,帶著鄙視的繼續道:

“仗著自己是裡面某個夫子的妹妹,偷收攤位費不說,還總愛用眼神騷擾年輕的商販。”

錢九多:“我聽說這的劉掌事是個好的,她不管嗎?”

“那個頑固是個好的。”乞丐同意 的點點頭:

“她再好也得知道才能管啊。這趙權有心眼,騷擾的都是年輕男人。

他們膽子小不敢說。稍微嚇唬一下,就把錢交了也不敢和旁人說。”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錢九多道謝起身。

不遠處的學院又有年輕商販收攤出來,趙權吊兒郎當用舌頭舔舔上牙。

眼神不加掩飾的盯著那少年的胯下。

那少年看上去大概十六七歲,面對這種性騷擾的眼神也不敢多說。

低著頭快步走出去。

趙全對他躲避的行為很不爽,不高興的伸手攔下:

“跑這麼快乾什麼?是不是偷東西了。”

說著就伸手往少年的腰間摸去,嚇得少年連連後退。

抖著手交出三文錢:“沒……沒有,這錢……請大人喝茶……”

趙全見他識趣,手在少年的手上摸了一下,才將錢收下:

“下次出來大大方方的,別畏畏縮縮的像是小偷一樣。”

少年匆忙點頭答應,快步走了。

趙全的眼神將三文錢塞進腰袋,盯著少年的屁股直到人沒影了,才收回視線。

身材還行,就是長得不夠妖豔。

她點評完,回頭就看見一老者,因為年老體弱,小車推不上上坡。

趙全覺得這老不死的耽誤自己看男人:

“大爺你別堵門啊,後面還有人等著出去呢。”

那老者點頭哈腰表示歉意,更加用力推車。

可惜人上了年紀,心有餘力不足。

趙全心中唾棄,剛想在說點什麼,餘光就看見不遠處劉掌事的衣角。

她立馬換了副嘴臉:

“老伯推不上來跟我說啊。來,我幫你。”

她作秀全貌都被錢九多看在 眼裡。

茉莉晃晃悠悠的從她手裡拿走剩下的銅板:

“現在你想幹嘛?找劉掌事告發她?”

錢九多擦擦手:“告發她多沒意思,便宜她的事咱可不做。”

她抬眼看向欄杆內,簡單思索一番:

“你拿兩文錢去街上找個寫信的書生,讓她寫一封給趙全的情書,約她去小巷子裡。”

剛把錢拿回來,還沒捂熱乎的茉莉:“……”

另一邊趙全裝模做樣的幫老伯推車,特別熱情的幫後面人撿掉地上的東西。

在劉掌事路過時,特別熱情的打招呼。

茉莉做事快,一炷香的時間就把信帶回來。

錢九多開啟信封,掃了一眼。

信上寫的都是對趙全的愛慕之情,句句誇讚約她去學院旁的小樹林相會。

茉莉咬一口順路買的糖葫蘆:“你拿這衣服幹嘛?”

在茉莉去找人寫信時,錢九多也沒閒著。

她回趟家把茉莉先前買的男裝拿出來了:

“買都買了,讓這衣服發揮點餘熱。”

這地也沒什麼隱蔽的地方,茉莉隨便找個地方就開始換衣服。

她旁邊正是先前那個乞丐躺著的地方,見女人穿男裝。

那乞丐看茉莉的眼神帶點稀奇。

茉莉調整一下腰部,對直勾勾看她的乞丐拋個媚眼:

“姐妹,我漂亮不?”

乞丐沒回她,選擇閉眼。

茉莉開心:“瞧給你自卑的。”

這男裝算是打通茉莉某些脈搏,她走兩步扭三扭:

“錢官人~”

錢九多:“你為什麼扭屁股?”

茉莉直言:“因為我騷啊~”

錢九多把信交給她,示意她送給趙全:“……你去那邊騷去。”

茉莉戴上面紗,接過信走了。

錢九多轉頭就見乞丐看她,果斷選擇過河拆橋:

“我不認識她。”

趙全等劉掌事沒影了,立馬恢復原先的嘴臉。

她閒來無事的數今日賺來的喝茶銅錢,隔老遠就看見一個男人妖嬈的走來。

“這男人屁股扭的真欠操。”

這男人的騷勁,勾的她心癢癢。

今天賺的銅板剛好夠去青樓點個小館爽爽。

她這般想著,那男人已來到她面前。

像是不好意思的扭捏兩下,趙全一眼就看出什麼。

站直身子,清清嗓子,拿出自己女人的一面:“這位……”

她剛說出兩字,那男子就將一封信塞在她手中。

快步逃走的時候,還回頭看了她一眼。

趙全被他這一眼勾的魂都飛了,緊緊盯著他扭動的屁股。

都是女人,茉莉最懂怎樣讓這色批神魂顛倒。

趙全痴迷的拿起信封放在鼻下聞,彷彿那男子嬌軟的香氣還在上面。

她對自己的魅力很自信,淫笑著開啟信封。

果不其然,是邀請她的:

"這小騷貨,想女人了。"

另一個守門人回來,就看見趙全笑的猥瑣:

“發生啥了,你笑的這麼噁心?”

意淫被打斷,趙權嫌棄的看她:

“去去去,不會說話就別亂說。”

她將手裡的信封抖摟開來:“你這土鱉,看到這是什麼了嗎?”

另一個守衛拿過,看信上的內容。

趙全迫不及待的炫耀:

“情書,你收到過嗎你。”

那守衛明顯不信,趙全長的醜不說,還滿臉麻子。

哪家兒郎眼瞎能看上她啊:“你自己寫的吧。”

趙全喜事臨門根本不在意:

“你在這守著吧,我明早回來。”

晚上的守夜沒人檢查,她們經常串通好,偷摸去花天酒地。

今天剛好輪到趙全出去了。

另一個守門人咂舌,心想她這是什麼狗屎運。

小樹林裡,茉莉不知從哪拿了個手帕,一甩帕子有種幽怨柔弱感:

“老孃我這麼風韻猶存,居然去勾引那麼個貨色。白瞎了我這扮相。”

錢九多在一粗壯的樹後,隱藏蹤跡。

沒空搭理茉莉的怨念。

茉莉自顧自的說著:“那趙全的眼神就跟帶黏液的泥鰍一樣,黏糊糊的落在身上噁心死了。”

當時她差點沒忍住,給她倆大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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