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氣六重天大成。”

陳羽緩緩睜開眼睛,如今他對於那山峰上的洞穴更加有興趣了,心中隱隱有了答案,這島嶼極有可能是一個修仙者,或者準確來說是鬼修的修煉場。

修煉之道也可分多種修士:有主修靈氣的靈脩,也就是絕大部分的修仙者所走的道;有主修魔氣的魔修;有主修陰氣的鬼修;有主修肉身的體修……但不管是什麼修士,一般都是統稱為修仙者。

“嗙。”

就在陳羽準備採摘洗髓草時,突然一顆狙擊槍子彈就向他頭部射來,微微一側身,便躲開了子彈,而子彈直接射爆了一棵小樹。

“好好好,不錯不錯,反應夠迅速的。”這時遠處的樹林裡出現九個黑衣人,正是李家和劉家的人,而那領頭的黑衣男子拍了拍手掌,有趣道。

他們處理完那些僱傭兵的屍體後,便繼續深入,本想來河邊找點水喝,沒想到這裡有一個人,隨即用從僱傭兵那得來的狙擊槍射擊。

陳羽不緊不慢地轉過身來,眼中寒光一閃。

而那黑衣男子還在戲謔道:“看你這反應該是宗師吧,哈哈哈,今天我也可以殺個宗師了。”

黑衣男子看陳羽這反應速度,猜測到應該是個宗師,但是如今宗師也不能使他畏懼,宗師再能躲子彈,也躲不了兩把狙擊槍,七把步槍的射擊吧。

可下一刻陳羽動了,瞬間飛踏過河,出現在了黑衣男子的面前。

“你…你不是普通的宗師。”黑衣男子被嚇到冷汗全冒,意識想要逃跑,但身體根本沒力氣動彈。

“找死。”

陳羽抬手一掌拍爆了黑衣人的頭顱,然後又飛快移動,迅速收割著其他黑衣人的生命。

其他黑衣人拼命反抗,拿著步槍瘋狂亂射,甚至不管是不是射中自己人了,陳羽的影子閃到哪裡就射哪裡,但是根本連陳羽的衣角都沒射中。

“放心,劉家和李家的其他人,很快就會步入你們的後塵。”

隨著只剩下最後一個瑟瑟發抖的黑衣人,陳羽一拳打爆了他的身體,結束了這場單方面的屠殺。

陳羽在這些黑衣人的身上撕了一大塊衣服下來,然後回到河對岸,直接用手一揮,靈力包裹著那些洗髓草全部拔地而起,匯聚到了面前。

“沒儲物戒指就是麻煩。”

陳羽不禁有些感慨,只能用碎布包好,綁在了肩膀處。

儲物戒指就是能用來儲存死物的特殊空間,其內部空間有大有小,最小的只有十立方米,最大的能有一個星系般大小的容量。一般儲物戒指則是靠空間精石為主要材料製作而成的,而在修仙界裡,普通的修仙者也只有到了元嬰境界才配擁有一枚最小的儲物戒指。

當然了,到高境界之後,儲物戒指也不是那麼重要了,因為一旦修煉至破虛境界,以自為虛無,破開世界種子,就會在體內慢慢開闢一個空間。

“這麼濃郁的陰氣…希望別是個難搞的東西。”陳羽沿著那山峰的方向一直前行,離山腳不到五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如今明顯感覺陰氣都直接撲面而來了,要不是他所修煉功法的原因,如果是一般的修仙者靠這點修為來這裡,早就想打退堂鼓了。

陳羽剛準備繼續動身,但隨即又停住了腳步,對著背後的一片樹林冷聲道:“偷偷摸摸地跟了我一路,滾出來。”

“桀桀桀。”

此時一道詭異的笑聲響起,樹林裡突然出現兩個人影。

兩人都是穿著倭國的經典黑色忍者服裝,並且身後都揹著一把武士刀,根據體型特徵來起應該是一男一女。

男性倭國人用著略帶口音的華夏語,陰冷笑道:“閣下真是好高的警覺性,佩服佩服。”

“倭國人…”陳羽原本還平靜的眼神,隨即又變得冰冷。

陳羽早在解決黑衣人的時候就感覺到遠處有人在偷看,但對方沒顯露出殺意,也就沒有理會,而剛才發現對方還在跟著,原以為是隻是一兩個其他登島的人,沒想到居然是這些令人厭惡的小島生物。

“我們是偉大的倭國上忍,今天我就要斬下你這還勉強可以的東亞病夫的頭顱。”那名女性倭國人舔了舔舌頭,看著陳羽戲謔道。

“就你們兩個土雞瓦狗也配。”陳羽嘴角抹起一絲冷笑。

男性倭國人依然輕笑道:”你比起以前死在我手中的華夏人確實不同,我知道你有著宗師三重天的實力,但是我們倭國的上忍和你們的宗師是不相上下的,而且我們倆個可是精英上忍,也就是相當於你們的宗師三重天,還是二打一,哈哈哈。”

而一旁的女性倭也冷笑道:“原本這裡的陰氣這麼重,我們打算跟到這裡就不跟的,沒想到你居然主動找死,怨不得我們了。”

“哦,說完了嗎,廢話真多,倆個整天穿著紙尿片的東西,還敢口出狂言。”陳羽面無表情的聽完,淡淡道。

“你…八格牙路。”女性倭國人的表情僵住,直接忍不住了,感覺自己的尊嚴和信仰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說什麼鳥語呢,聽又聽不懂,還是讓我送你們下地獄吧。”

陳羽的話音剛落,就瞬間消失在原地,朝著他們發起攻擊。

男性倭國人也反應迅速,也同時拔出身後的武士刀衝了上去,並且對一旁的女性倭國人喊道:“気をつけて、彼はスピードが速い。(小心,他速度很快)”

陳羽一拳轟向男性倭國人的面門,卻被他用武士刀格擋閃過,隨即陳羽又一個鞭腿掃向他的腰部,這次男性倭國人躲閃的不及被掃飛出去,連忙在空中翻滾,並且手中甩出三枚手裡劍,落地後用武士刀抵在地上滑行以減少力量的衝擊,而陳羽身形一閃就躲開了手裡劍,然後又瞬間消失在地上。

“大丈夫ですか?(沒事吧)”女性倭國人連忙過來和他背靠背防禦。

“こいつは簡単ではないから気をつけなければならない。(這小子不簡單,我們要小心)”男性倭國人此時只覺得被踢中的部位劇烈疼痛,嘴角還溢位絲絲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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