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月會所的至尊包間。

陳羽把林平安送回家之後,又和薛貴來了龍月會所。

“陳先生,您要趙家收集的藥材全部到齊了。”張濤見最後一箱藥材被搬了進來,對陳羽說道,隨即又把一張銀行卡遞給陳羽:“這是您給趙建業的銀行卡,這批藥材一共花了十三億,現在卡里還有四個億。”

陳羽擺擺手:“這卡的錢用來建樓盤吧。”

張濤把銀行卡收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對了,說到樓盤的事情,那邊這兩天好像又出怪事了。”

張濤心中都有點無語了,怎麼會整天這麼多事情,而且還都是怪事發生呢。

“又有怪事,說說怎麼回事吧。”陳羽其實也納悶了,怎麼自己的身邊總是發生怪事,以前在那奇幻無比的凌雲大陸也就罷了,現在回到這低位面星球還是這樣,難道自己不僅是天命靈根,而且還身懷無論去到哪裡都會多事發生的“衰聖體”?真是不能有一點消停啊。

張濤坐下來說道:“是這樣的,工地這兩天不知道為什麼有工人跳樓或者幹活的時候,弄到斷手斷腳的,我一開始聽到他們彙報也只是覺得一般的巧合而已,但是今天中午我去工地走了一趟,大中午的,我在那裡居然感覺到了一股濃厚的陰氣,我猜應該是有人想要搞這個樓盤。”

“現在七點,算了,我去看看吧。”陳羽看了眼手機,還是決定去看看又是哪個不長眼睛的玩意,居然撞他跟前了。

“你要不要跟我們去一趟?”張濤起身拍了拍在沙發上打瞌睡的薛貴。

薛貴迷迷糊糊醒來,揮揮手:“算了,我不去了,你和陳先生去吧,我要回去睡覺了,好睏啊。”說完便暈暈乎乎的起身走向門口。

“等一下,回來。”陳羽站起身,向薛貴走去。

“陳先生怎麼了?”薛貴沒回頭,而是語氣和平時不一樣般說道。

陳羽語氣冰冷道:“居然讓你附上身了,滾出來。”

“陳先生,怎麼回事?”張濤在一旁摸不清頭腦了。

“哈哈哈,陳羽,不錯啊,還是讓你發現了。”薛貴慢慢轉過身來,臉色變得陰沉。

“學了幾天的邪術,趁我注意力沒在你們那幾具屍體上,還真以為自己成功了。”陳羽一把按住薛貴的天靈蓋。

“你…哈哈,你滅了我的怨念,這小子也得死。”薛貴依然囂張道。

其實準確點來說是林斐濟,如今薛貴的心神已經被林斐濟的怨念侵蝕了。

林斐濟是江省赫赫有名的御鬼道人的半個徒弟,當時御鬼道人見他很合胃口,就給了他一本邪術秘籍,林斐濟根據那秘籍蒐集怨念,而且還是專門去搜集慘案現場的,平日他都是把自己隱藏的嚴嚴實實的,沒想到這次還真用上了。

“笑話,清心咒。”陳羽冷笑一聲,隨即口中緩緩唸叨著秘術。

“啊,不不不,我求你了,大家之前也是相識一場,別趕盡殺絕啊,你隨便給我找個快死的人就行了,我馬上離開這小子,啊!”林斐濟害怕了,但見陳羽不為所動,又威脅道:“陳羽,我師傅可是御鬼道人,他老人家現在就在這蘇州市,他不會放過你的。”

“呵,那個什麼陰鴨老人是你師叔吧,我很快就會送你師傅和你們團聚的。”陳羽話音剛落,就直接把林斐濟的怨念從薛貴的身體裡抹滅。

薛貴依然沒醒,身體有點虛弱。陳羽把一道又一道的靈氣打入他的天靈蓋,薛貴的臉色逐漸恢復血色。

陳羽對張濤說道:“你留下照顧他,樓盤的始作俑者我知道是誰了,我自己去處理就行了。”

“這…好吧。”張濤看了眼薛貴那衰樣子。

陳羽早在對林斐濟使用惑心術的時候,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但也只是把他當做了平時為非作歹,身上的怨念比較多。居然還是那什麼御鬼道人的徒弟,學習了邪術,這林斐濟一直小心潛伏,而且陳羽也沒用靈瞳,剛才林斐濟忍不住了,因為再不侵蝕薛貴的心神,這一點點怨念就要消失了,所以讓陳羽發現了異樣。

生態園林的遺址。

原本的碳灰現在已經被清理乾淨了,一堆堆的建築材料堆放在裡面,但是今晚那些施工隊已經提前下班了,只有門口的兩個保安在值班。

其中一個上了年紀保安吸了一口煙,對著一旁的年輕人說:“我出去放過水,你打起精神看好點,別讓人溜進來了。”

“知道了。”那年輕人猛吸了一口煙,吐出來自言自語道:“這地方也是真夠冷的,還兩天時間就出了這麼多邪門事,老子要不是看在這工作給的工資高,而且還是日結的,我才懶得和你這老頭呆在這裡。”

但是足足過了十分鐘,也不見老頭回來,打電話也不接,年輕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罵罵咧咧的去找他:“他媽的,老頭你奶奶的是尿不出來啊,還是想玩雞雞了?”

“我真服了,遇到這種玩意,我打個工容易嗎?”年輕人拿著手電筒往廁所走去,但廁所不見人,繼續向工地裡面找去:“老頭,死哪裡去了,這麼冷的天就別再打手槍了。”

晚風呼呼,黑燈瞎火,那年輕人越往裡面走去,越感覺寒風刺骨,那些已經建起了一兩層的樓房漆黑一片,腦海裡還不停湧現這兩天那些人跳樓的慘狀,心中有點慫了。

“老頭啊,別玩了,快點出來吧,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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