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本小姐的梅花糕都快吃完了,你怎麼還沒上菜啊。”

白露那如及時雨的聲音瞬間而至。

聽著白露的聲音,鏡流也逐漸冷靜了下來,默默給他讓出了道。

林塵連忙端著飯菜走出廚房,走的時候還不忘把那菜刀拾起放回桌上。

“來來來,好白露,這全是你喜歡吃的菜餚。”

“嗯。你也坐下吃吧。”

林塵看向一旁死死瞪著自己的鏡流,又下意識地回答道。

“你們先吃,我去叫叫伯母。”

“哦。”

當林塵推開房間之時,只見青雀母親早已醒來。

“伯母,飯菜做好了。”

“我聽太卜大人說了,你做的飯菜算是羅浮一絕,對吧?”

“啊?!這。。伯母,我沒有那種本事,她們說過了。。”

“你來扶我一下吧,老身今天走太久,腿腳已經不太靈活。”

“哦。好的。”

林塵上前扶住青雀母親,她卻一瞬間就死死抓住林塵的手。

“你身上有梅花香?!”

“啊。。伯母,只是順路買了梅花糕罷了。”

青雀母親微微一笑。

“呵呵,年輕人,不要總是如此招風惹雨。太多的風雨終究會匯聚,給你帶來無盡的風暴。”

“伯母,你。。你說什麼啊。”

“勿謂言之不預,小夥子,你有那個女人差不多的容顏,確實是有天大的好處。”

林塵尷尬地笑了笑。

“伯母。。你。。什麼差不多的容顏。”

青雀母親長長嘆息了一聲,那個女人在那個時代可真是太多太多男女老少的白月光。

“蒼城仙舟一個星槎海的停泊位是如今羅浮的五十倍。”

林塵瞪大著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畢竟巡鏑這些年的價值可是從未變過。

“這麼離譜?!”

“青雀他爺爺年輕的時候,幾乎傾盡所有家產,只為遠遠一睹那女人的仙顏。

還有符家,李家,陳家……太多,太多。

唉,有時候刻在血脈中的東西,果然是不會變啊。”

林塵一臉尷尬地撓了撓頭。

盡家產,散盡千金,然後只有遠遠見一面?!連話都說不上一句,那女人到底有多傾國傾城。

不過,這個世界還有這種匪夷所思的舔狗們啊。

“那伯母,你有那個女人的照片嗎?”

青雀母親微微哼了一聲。

“沒有,當然你自己照照鏡子也行。”

“啊。。伯母,您老家人可別給我開這種玩笑折煞我啊。”

林塵扶著青雀母親坐到飯桌上,林塵也下意識地坐在白露的身旁。

青雀母親卻不斷咳嗽著,指了指青雀和符玄中間的位置。

“林塵,我看那邊的位置不錯,是風水寶地。”

“伯母,白露她會夾不到某些菜餚,得讓我幫她。”

“讓我來吧。”

林塵無奈,只能坐在符玄和青雀中間的位置,同時。也是正對著鏡流的地方。

這頓飯吃的總感覺讓林塵有點莫名其妙的心慌。就感覺符玄和青雀,鏡流的眼睛時刻瞪著自己。

時不時還會碰到林塵的胳膊彷彿在提醒他。

〔青雀:怎麼不給我夾菜啊,真是的。〕

〔符玄:本座都這樣提醒他了,居然還自顧自地乾飯。〕

〔鏡流:哼,這個小徒兒居然在無視為師,還有剛才他說練劍摸魚的事。〕

〔三人:不行 等會去單獨找找他!!〕

好不容易吃完這頓飯,林塵獨自回到自己的房間中戴上眼罩準備酣睡。

銀狼的全息投影卻突然出現。

“嗨,阿塵想我了嗎?”

林塵艱難地睜開雙眼,望著銀狼吐著口香糖氣泡的全息投影。

“唉,銀狼,我今天真的累了,改天再讓我陪你打遊戲吧。”

“哼,無所謂嘍,反正過幾天我給你一個驚喜。”

“哦。那我就好好等著。”

林塵直接閉上雙眼,酣然入夢,發出徐徐細微的鼾聲。

銀狼雙手叉腰,這傢伙的本領可是一點都沒變啊,她又走上前拿出手機拍照。

“阿塵的睡顏相簿,我可是攢了數年。

呵呵,這可是好幾百個g啊。那符玄和青雀怎麼和我比?!優勢完全在我。”

……

林塵微微睜開雙眼,只見自己正身處一片桃花,桂花,梅花林中。

林塵一愣,第一時間就想到自己是在夢中,不然這些花怎麼可能同時出現,畢竟自己又不是青帝。

徐徐微風拂面,天朗氣清,鳥語花香,林塵直接依在桂花樹下。

既然是做夢,那就在夢中摸魚睡懶覺吧。

林塵剛想閉上雙眼,只見到那如天籟般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小鏡流,追到我,我就教你一些劍術哦。”

“鏡流?!師尊。。她來自己夢中了?!靠。。魔陰不散啊。”

林塵猛然睜開雙眼,條件反射地躲在樹後看著遠方。

只見一個銀髮白袍,仙氣十足的背影帶著一個冰藍髮的小女孩。

那小鏡流~聲~氣,發出和白露差不多的聲音。

“蘭姐姐,等等我啊。”

“嘻嘻,小鏡流,今天抓到我,你想學什麼,我便教。”

“蘭姐姐,我又不是你這種才女,文武雙全,什麼都能學啊!!”

“哦?!鏡流,你可不要妄自菲薄哦,說不定你以後還能成劍首。”

小鏡流雙手叉腰,嘟囔著嘴。

“蘭姐姐,蒼城第一才女和劍首不都是你嗎!!”

“誰說一定要蒼城劍首啊,羅浮,玉闕,還有曜青那些劍首不都快退休了嗎。

況且他們能做劍首,你又為什麼不能呢?”

“蘭姐姐,你為什麼每天都這樣如此自在逍遙,還讓那些將軍,龍師,六司們不敢怨言一句啊。”

“嗯?小鏡流,你真的想知道答案嗎。”

“想。”

“那就等我醒來後,再告訴你吧。”

那女子微微打了打哈欠,直接躺在桂花樹下,戴著眼罩酣然入夢。

一旁的小鏡流只能又哭又鬧的,用小粉拳輕輕捶打著那女子。

那女子一手抱住小鏡流,小鏡流氣鼓鼓的又一直嘟囔著嘴。

“蘭姐姐!!你真壞。”

回應給小鏡流的只有那徐徐細微的鼾聲,小鏡流也沒有在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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