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本就衣不蔽體,適才躲避紫玉竹的攻擊時一直手抓著衣服。眼見她又一劍刺來,緊急時刻,顧昭站起身就跑,然而,顧得了前面,顧不了後面,整個臀部暴露在紫玉竹面前。

紫玉竹忙撇過眼,手中的劍便停了下來,又羞又怒的她胸口劇烈的起伏。

“淫賊!”她恨不得將顧昭碎屍萬段。

然而,眼睛卻是不敢再看他。

她剛醒來時,發現兩人全身赤裸,緊緊擁著對方,當時她死的心都有……

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何曾見過男子的身體!

更別說失身於他!

顧昭任她罵,趁著這會兒功夫,忙撿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腳亂穿起來,雖有些破了,尚不影響避體。

破掉的衣衫加上凌亂的乾草,不難猜出兩人交合時是非常激烈。

他的後背和肩膀上正隱隱作痛,顧昭自已看不到,想必也知道是紫玉竹給他抓的。

此處的路崎嶇不平,舉步維艱,他逃也逃不掉,不如穿戴整齊,就算死也要死得有尊嚴。

“郡主,對不起……”

穿戴整齊後的顧昭說了一句。

雖然此事二人都有責任,但是這種事總歸是女子吃虧,他也不知該如何對這位郡主負責,只能表示歉意。

曉得顧昭穿好了衣服,紫玉竹這才怒目圓睜的看向他,她一步步逼近顧昭,用劍指著他的胸口,彷彿下一秒就要穿進他的胸膛。

顧昭當然是怕死的,他祈求道:“郡主,請你留我一條賤命……就算看在瑤瑤的面子上。”

他以為提到衛元瑤,紫玉竹會顧忌,留自已一命,然而,紫玉竹乃是大嶽唯一的郡主,自小受盡寵愛,無所畏懼,在此事上,她受了屈辱,衛元瑤的面子也不好用。

紫玉竹握劍的手驟然收緊,就要刺入顧昭的胸膛。

顧昭眼睛一閉,腦海裡霎時走馬觀花過了一遍和風歆以及衛元瑤的點點滴滴。

他要死在這裡了麼?

在就要刺入顧昭胸膛最後一刻,紫玉竹卻停了下來,她突然有種不捨的感覺。

她打量著眼前之人,確認此人無論相貌還是身份,都不是自已預想中的夫君,而自已竟然和這人有了夫妻之實。

她一向心高氣傲,心中自然不忿。

若是殺了他,固然可以洩出心頭之恨,只不過,她又有些不一樣的感覺,她不捨得讓他死!

畢竟對方是取走了她處子之身的男人!

這讓她對顧昭又氣又恨!

預料中的痛感沒有襲來,顧昭茫然的睜開眼,卻見紫玉竹劍離了手,再沒了殺氣。

他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已應該是撿回一條命。

“多謝郡主不殺之恩,”顧昭儘量讓自已平靜下來:“我們快回京去,不能讓太子殿下多受苦罪。”

顧昭這樣說,是為了讓紫玉竹顧及太子的病情,不會再多費時辰再次對他湧出殺心。

兩人這一番翻雲覆雨,過了不少時間,月已西斜,山洞中漸漸暗了下來。

顧昭開始看不清她的面容……

紫玉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波動。她知道顧昭並非有意輕薄自已,她依稀記得是自已先控制不住身體,而先對他投懷送抱。

她開始惱恨自已……

靜默須臾,轉身朝山洞外走去。

顧昭看著她的背影,他彎身撿起地上被紫玉竹扔下的劍,也出了山洞。

此刻月光暗淡,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霧濛山,一路上一言未發。

回到老夏家中,老夏的妻子和孩子已然熟睡,老夏躺在中堂的小床上也是鼾聲如雷。

院子裡亮著燈籠,也留了門,兩人進了院子,紫玉竹拿了行囊,牽了馬,二話不說,也不顧是深夜之時,騎上馬就走。

顧昭喊醒老夏,與他告辭,並又丟下一些銀子。

老夏迷糊著眼,上下打量顧昭:“那位小姐呢?”

顧昭有些不自然:“她先行而去了。”

老夏猜到七八分,想必這公子佔盡了便宜,又惹得小姐不高興,這才拋下他獨自而行。

“已經深夜,不如公子將究歇一晚,明日再行?”

顧昭道:“不了,我這就走,老哥起身把門閉好便是。”

說完,他去牽了馬,把劍佩在腰間,在寂靜的夜裡策馬而行。

顧昭策馬來到城裡,已經天亮,他找了一家客棧,要了一間廂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救治太子的藥材在紫玉竹身上,他也不必急著回去,索性睡上一覺。

顧昭睜著眼睛看著床頂帳幔,他心中如麻,縱然疲憊,也入不了夢。

想著遙在京城的風歆,那個他深愛的女子,他不敢想象,當她得知自已和別的女人有了肌膚之親後,會是怎樣的反應。

他感到十分的內疚和自責!

直到此時,他才明白霧濛村為何孩童眾多,那催情花葯效猛烈,他們怎能不知,必是採藥時常接觸此藥,才生下這許多孩子。

想到孩子,顧昭心裡咯噔一下,一個可怕的念頭從腦門出來!

紫玉竹不會有他的孩子吧!

顧昭嚇得毫無睡意,暗暗祈禱他不要一擊就中。

他在客棧足足住了三日,才啟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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