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真真是嘗不得,一嘗就食髓知味,渾身鐵骨都化作柔腸百結。

小女人這一吻分明是點燃了他體內的火苗,昨夜的交融浮現腦海,不禁又起了旖思。

俯身下去含住她的小嘴……

衛元瑤小嘴被吸吮的發痛,她好怕腫起來,無法見人。

“唔………王爺………”她含糊不清的說著,希望他能輕一些。

“怎麼了?”墨玄胸口起伏挪開了唇。

小姑娘的嘴唇已成嫣紅色。

衛元瑤委屈巴巴:“嘴巴疼………”

“對不起………本王輕些。”他又俯身下去,這次是輕柔的吻著,並轉移了地方。

衛元瑤只覺一股顫慄侵襲全身,她閉上眼睛呢喃一聲:“王爺………”

“不是說過了,獨處時喊夫君……”墨玄糾正她。

“嗯………夫君………夫君以後能不能不要在瑤兒面前說‘本王’……這樣好生見外!”

她提出要求。

一個稱呼而已,墨玄倒未注意過:“我只是習慣了而已,以後在你面前不說了。”

“嗯……夫君真好!可是,我還想喊你的名字……”

“可以喊。”

“墨玄!”

“嗯!”

“墨玄!”

“嗯!”

………

衛元瑤喊了無數遍,墨玄極有耐心的應了無數遍。

“喊夠了麼?小丫頭。”墨玄颳了一下她的鼻尖。

“我已經老大不小了,不是小丫頭。”他總是這樣叫自己,搞得他們像是忘年戀似的。

墨玄問:“你哪一年生的?”

“我己巳年六月生的,”衛元瑤嗔道:“自己妻子的生辰八字都不知曉,你這個夫君太不合格了。”

墨玄有些不好意思:“那你知道我的生辰麼?”

“戰王爺庚寅年二月初二生,大嶽國百姓都知曉的吧!你整整大我十歲,以後喊你大叔算了!”

“大叔?”墨玄顯然對這個稱呼陌生:“那豈不是錯了輩分,不行!”

“那喊哥哥,可以麼?墨玄哥哥!”她撲閃著大眼,狡黠道。

墨玄沉思片刻:“不妥。還是喊夫君比較好。”

“為了公平起見,你要喊我夫人。”衛元瑤提出要求。

“也好,”墨玄好整以暇看著她:“夫人是不是嫌為夫老了,才會叫為夫什麼‘大叔’的?”

三十歲,正是男人最好的狀態,也說不上老。

不過和二十歲比起來,還是老了些。

“有一點點,不過我不嫌棄你。”衛元瑤表現的很大度。

墨玄氣結,被小妻子嫌棄老,無疑是被打擊到了。

“本王只是年齡長你許多,身體力行不知強那些弱冠少年多少倍。”墨玄不服老,又想起顧昭那廝和衛元瑤年齡相仿,不禁賭起氣來。

他這一句“身體力行”,衛元瑤不禁想到了別處,霎時,雙頰緋紅,羞煞至極。

他可是太行了!

墨玄才反應過來,他並無他意,顯然小妻子誤會了。

“臉紅什麼?”他笑著問。

衛元瑤大囧:“沒什麼……這樣抱著有些熱。”

說著她扭轉身體,要離開他的懷抱。

墨玄沒鬆手:“為夫真的老嗎?”未了又加上一句:“我說得是容顏。”

衛元瑤裝模作樣的端詳他臉龐片刻:“保養的還行,看起來也就二十六七的模樣。”

她怎會嫌他,這副容貌就算是老了,她也會愛入骨髓。

她又溫情脈脈道:“就算王爺真的老了容顏,瑤兒也只會愛你一人。況且,瑤兒也會老,屆時,王爺可不要喜新厭舊、見異思遷!”

她話裡叫得是“王爺”,便是提醒他,他的身份會有諸多的身不由己,希望他能守住他們之間的感情,任何時候不能妥協。

自從墨玄因為顧昭之事對她說過狠心之話後,如今破鏡重圓,她也總會患得患失。

害怕有一天,他真的會選擇別的女人。

墨玄心下一笑:這個丫頭時不時的就會敲打他一下。

準備給她吃一顆定心丸,墨玄道:“我已墨家命脈為誓,若以後我辜負了你,就讓………”

未等他說完剩下的誓言,衛元瑤急忙伸出手堵上了他的口:“不要往下說……瑤兒只要你好好的,任何不吉的事都不會發生在你身上!”

墨玄抓緊她的手腕:“好,我不說,只要你相信我就好。”

“嗯,我相信!”

兩人無聲對視許久,嘴唇越來越近,終於,不知是誰先吻住了誰,兩人唇瓣如磁鐵般牢牢吸附在一起。

此刻,四下無人,又有古松的遮掩,兩人也不避諱,衣衫褪下了大半。

香肩半露,高聳的酥胸呼之欲出,墨玄的汗水滴在那潔白如玉的溝壑之間,恰好堵在那裡,淌了幾下 ,才滾落下去。

衛元瑤醉倒在墨玄懷裡,她如一隻小白兔,任由大灰狼在身上啃咬……

昨夜的餘痕還未消散,又增新痕……

在衛元瑤軟成了一灘水時,身上的遊覽的大手卻停了下來。

墨玄放開了她,強忍著衝動:“晚上我們再………”他頓了一下:“這裡太髒了……”

真是個講究人。

衛元瑤無比佩服這個男人,這個時候還能忍耐克己。不過,越是如此,她越是放心。

衛元瑤整理好了衣衫,臉色依然潮紅。墨玄不敢看她,望向旁處,分散注意力。

目光鎖在了遠處澗水,他道:“我們去捉魚如何?”

衛元瑤眼睛一亮:“好啊!一會兒烤著吃。”

說著,兩人起身,出了古松樹下。

紅輪已經完全隱墜,山谷中有了些許涼意。

這絲涼意把身體的燥熱壓了下去。

腳下依舊是毛茸茸的綠茵,墨玄抱起衛元瑤足尖一點,使起輕功飛躍至水澗處。

衛元瑤驚喜異常,有這本事,還用馬做什麼!

墨玄利用掌風折了一根枝來,正欲對著水中鯉魚紮下去,衛元瑤又攔住了他。

“還是算了,這麼有靈氣的地方,說不定這魚兒也沾了靈氣,不要傷了它。”

墨玄扔了枝:“之前怎麼未見你有如此佛心?”

一會兒心疼花草,一會兒心疼魚。

平日裡,肉食她可沒少吃。

“此一時彼一時,”衛元瑤解釋道:“人遇到美好的事物,總是不忍傷害的。”

平常那些肉食都是做好了端上來,她自然有胃口,若是讓她親自殺生,還真下不去手。

這叫做假悲虛佛。

墨玄道:“既不想捉魚,也不願踏草,你想做什麼?”

衛元瑤問:“你以前來此都做些什麼?”

“練功。”

簡潔明瞭的兩個字道不盡的孜孜不倦。

“天道酬勤,難怪夫君如此優秀。”

哪裡有什麼天才,出身高貴,也免不了勤學苦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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