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淵,你幫著慕容拓壞事做盡,不得好死!”

地牢裡傳出歇斯底里的咒罵聲。

樓淵手上的動作頓住,下一秒,滾燙的烙鐵緊緊貼在皮肉上。

滋滋的黑煙冒出,伴隨而來的,還有男人疼痛難耐的叫喊聲。

樓淵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手上稍稍用力,那烙鐵按的更緊,更深。

“啊啊!!”

岑軒同樣被五花大綁在拷問架上,上半身全是縱橫交錯的傷疤紅痕,舊傷和新傷交替在一起,讓人不忍直視。

看見這一幕,他不由厭惡地皺起眉,揚聲喊道:“樓淵,我一直把你當可以仰望的師兄看待,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無恥小人。”

趁著他們睡著,偷偷給他們下了迷魂煙,讓他們體內靈力盡失,毫無反抗之力。

若不是親眼所見,岑宇都不敢相信性情孤傲的樓淵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樓淵瞥了他一眼,手上的烙鐵放下,丟到一旁的水桶裡冷卻。

被折磨的男人額頭上全是冷汗,面色發灰,唇因遲遲未進水而乾澀起皮,煞白無比,整個人看起來虛弱無比。

他微微抬起頭,竭盡全力掀起眼皮,聲音虛弱,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若我不死,我定要……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他眼眶猩紅,目光充斥著恨意和不屈,樓淵盯著他看了許久,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就要離去。

岑宇突然出聲叫住他:“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樓淵停下腳步,卻並未回頭:“你們有你們的道,我也有我自已的路。”

鐵門關上的瞬間,拷問室裡又重新歸為寂靜。

樓淵一步步往地牢外走去,這麼久了,慕容拓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嘩啦嘩啦——”

地牢中驀地迴盪起一串清脆聲響。

好像是鐵鏈拖動的聲音。

樓淵頓住。

昏暗的拐角處曳出一道影子,斑駁的牆上映拓出鎖鏈的形狀。

伴隨著女聲歡快輕靈的哼唱,一襲紅色赫然映入眼簾。

他瞳孔不由緩緩睜大。

岑吟看見他,倒是不由露出驚喜的表情:“總算看到活人了。”

說著,她拽了拽手邊的鎖鏈,笑道:“看樣子還是你的熟人呢,慕容宗主,不打個招呼嗎?”

慕容拓脖子被項圈鎖住,身上全是傷,顯然被鞭打過,冷峻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傲氣和難以接近。

最讓樓淵難以置信的是,他竟然像一隻狗被鎖鏈牽著!

岑吟見他倆不搭話,有些苦惱地對身後的慕滄離說:“你說,既然他們是熟人,我該不該讓他們好好聚聚呢?”

慕滄離看著她臉上明顯看好戲的興奮表情,很配合地道:“那就讓他們聚聚吧。”

得到認同,岑吟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於是,她手上的狗又多了一條。

同為難兄難弟的樓淵和慕容拓互相對視一眼,互相從對方滿是傷痕的臉上看見了“屈辱”二字。

岑吟就像是遛狗般,悠悠哉哉地在地牢裡晃盪起來。

“大哥,二哥。”

岑宇和岑軒聽見熟悉的聲音,還以為自已聽錯了,不禁緩緩抬起頭。

妹妹燦爛無比的嬌豔笑臉就這樣映入眼簾。

“小妹!”

岑軒驚喜地喊道。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了。

這才看到她身後牽著的兩條不明物體。

“小妹,你手上牽著什麼?”

“這個啊?”岑吟側過身,笑的天真爛漫,“這是我新收的寵物,可愛吧?”

“生起氣來還會咬人呢。”

沒有了遮擋,慕容拓和樓淵屈辱不已的表情赫然躍入眾人眼簾。

原本還憤憤不平說要追殺慕容拓和樓淵到天涯海角的幾人:“……”

把這兩人當狗,恐怕比殺了他們還讓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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