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一陣低沉的雷聲隆隆作響,打破了夜晚的寂靜。潛入的骷髏殿七位高手不禁心生疑惑,情不自禁地抬起頭來,目光迅速投向天空。然而,他們所見之處,星空晴朗無雲,星辰閃爍著明亮的光芒,並沒有絲毫烏雲遮擋月色。

\"這悶雷聲究竟從何而來?聽起來似乎離我們很近,但仔細聆聽又彷彿遠在天邊。而且這天空毫無陰霾之象,四周也感受不到那種壓抑的氛圍。\"其中一人喃喃自語道。

另一人介面說道:\"暫且不論這些奇異的現象,此刻顯然並非春季打雷之時。聽聞此前長安城曾突發驚雷,如今此地再度響起雷聲,莫非天下即將有重大事件發生不成?\"

時代的印記不僅僅深深烙印在皇室和世族大家身上,同樣也銘刻於普通百姓心間。即便是身為宗師級別的人物,對於神靈鬼怪之類的傳說也是堅信不移。

這便是時代所賦予的烙印,亦是整個社會大環境的恐怖之處。無人能夠真正擺脫這種束縛,因為他們所接觸到的一切都不允許他們超越這個界限。

骷髏殿的這七位高手雖然實力超群,但他們終究還是塵世間的凡人而已。此時此刻,面對天地間突如其來的變故,他們也不禁心生疑慮。

\"天地有異動,情況難以預料啊!或許,這意味著大唐的局勢即將發生劇變。至於具體會如何發展,還得等我們返回聖教後,向聖主請教一番才行。\"

聖教的存在一直都有著明確的目標和使命。而如今,種種跡象似乎表明,他們等待已久的時機終於來臨了。

\"大唐皇室身負異族血統,其統治本就缺乏正當性。李二即位後的貞觀元年便遭遇旱災,緊接著第二年便是蝗災。好不容易稍有好轉,卻又迎來陣陣驚雷。看起來,上天似乎也在暗示著我們,改變命運的時刻已經到來。\"

對於聖教來說,他們一直懷抱著特定的目的。而要實現這些目標,就必須剷除一切阻礙。

\"因此,我們必須除掉房俊。他是我們前進道路上唯一的絆腳石,而且是一塊極其難纏的絆腳石。只要他還活著,大唐就依然能夠找到支撐點。\"

然而,有人對這個決定表示質疑:\"隊長,這恐怕不太可能吧?房俊固然厲害,但他畢竟只是個駙馬爺。即便他搞出了一些事情,影響到了世家的利益,但我們與世家之間......\"

\"住口!你們這群蠢貨難道僅僅透過表象去看待問題嗎?若是房俊所行之事或許對於大唐而言並無顯著影響,聖主不惜一切代價欲將其誅滅?這足以證明房俊具備足以撼動聖教根基的實力。\"

那位隊長怒聲呵斥道。眾人聞言皆默默頷首,表示認同,畢竟牽涉到那位至高無上的聖主,無人膽敢提出異議。

突然間,一聲巨響傳來,正是無舌發動攻擊之時。首枚炮彈如驚雷般炸響,彷彿在向世人宣告:什麼狗屁道理我才不信呢!

\"哈哈哈哈!果真是奇象不斷啊。\"

\"既然如此,那我們必須設法除掉房俊。只要他一死,大唐便宛如探囊取物般輕易落入我們手中。屆時,諸位必定能夠加官進爵、封王拜相,榮華富貴近在咫尺啊!\"

\"那就承蒙隊長金口玉言了,如果此次計劃真能順利實施,咱們可就飛黃騰達啦!\" 說話間,一行七人腳步穩健地向前邁進。

以宗師之境,區區二十里路無需花費太多時間即可抵達,但若要持續施展真元趕路,則會損耗大量真氣。因此,他們寧願放慢速度前行,也不願在此處白白浪費真元。

\"真是太遺憾了,那些戰馬竟然全都倒下了,如果它們還能繼續奔跑,我們肯定能夠更早地抵達目的地。\"說起這事,眾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鬱悶之情。

那道詭異的黃雲來得如此突兀,令人措手不及。而且,由於那股難聞的惡臭,他們實在不願冒險穿越過去。

戰馬對於這種氣味格外敏感,紛紛癱倒在地,無法再前行一步。無奈之下,他們只能選擇步行前進。

步浪緊緊皺起眉頭,臉上露出明顯的不滿:\"黃雲不僅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還切斷了與前方探子的聯絡,否則怎會至今毫無音訊?\"

然而,面對他的擔憂,其中一名隊員卻滿不在乎地說道:\"隊長,您未免過於謹慎了吧。我們可有足足七個人呢!即便遇到點小麻煩又能怎樣?那個房俊難道還真能翻出什麼花樣來不成?\"

另一個人也附和道:\"是啊,隊長,您就是想太多了。雖然房俊或許有點兒神秘莫測,但他絕對不可能與我們相抗衡。我們這麼強大,何必杞人憂天呢?\"

伴隨著奇異景象的降臨,這些人的內心被自信與期待填滿,似乎已經預見到大唐即將土崩瓦解,而他們將會登上歷史舞臺,成為這片土地上新的統治者。

然而,誰又能知曉,當他們洞悉到所謂異象背後真正的面目時,是否還能夠堅守這份信念呢?那時,他們心中的夢想恐怕會如易碎的瓷器般瞬間破裂。

兩聲低沉的雷鳴過後,緊接著便是一連串有節奏感的悶雷轟然作響。一聲炸響,緊隨其後的是一聲沉悶,彼此呼應,此起彼伏,彷彿一場默契十足的交響樂表演。

\"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啊!這雷聲竟然還有著自已獨特的脾氣,甚至帶著某種韻律?\"步浪流露出一絲驚愕之色,身為一代宗師,他可謂閱歷豐富,但此刻面對如此怪異之事,竟也無從解釋,只覺十分詫異。畢竟眼前所見實在過於離奇詭異。

\"是啊,太詭異了,哪怕是異象,也不該這般詭異吧?\"眾人紛紛附和道,臉上皆佈滿疑惑與驚懼之情。面對這前所未見、超乎常理的奇景,人們不禁心生惶恐,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充滿擔憂。

“難道是別的東西?”其中一人皺眉疑惑道。

“能是什麼東西發出這樣聲音呢?你我都是宗師級別的人物,但似乎也弄不出這等聲音來吧?”其他幾人紛紛附和著,表示贊同。

眾人皆一臉狐疑之色,心中暗自思忖:難道這奇異景象竟是人為所致?這豈不是開玩笑嘛!

就在此時,步浪開口說道:“諸位莫要再糾結此事,當務之急乃是儘快趕往......”

然而,他的話語尚未說完便突然被一陣咳嗽打斷。其餘六人見狀,不禁紛紛將目光投向步浪。只見此刻的步浪臉色慘白如紙,滿臉盡是驚駭之情。

眾人心頭一緊,急忙順著步浪的視線望去。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眾人頓時瞠目結舌。“怎麼回事?為何這裡又出現了黃雲,且比之前更為濃郁?”

“情況不妙啊!難不成真是黃大仙降臨?”有人失聲喊道。黃大仙的傳說在江湖上由來已久,但從未有人真正親眼目睹過其身影。如今面對如此詭異的情形,眾人不禁心生恐懼,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步浪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即便那並非黃大仙本人,想必也是實力極其強大的武者,甚至有可能是武道巔峰強者......”

“不可能,那種存在就算我聖教都培養不出來,大家應該清楚,那種存在是何等強大,根本不是尋常人能培養的。”

“而且那地方是聖教的一處基地,就算有強大的武者,也斷然不可能不被發現的。”

就在七人仍在熱議之時,那股黃色氣體如洶湧澎湃的海浪一般疾馳而來。與白日所見的黃雲相較而言,此刻的它更顯詭異莫測,彷彿一條緊貼地面湧動的黃龍。其濃度之高、氣味之烈,都遠勝之前。

\"不妙!快撤退,遠離此地!\" 身為宗師級別的高手,他們固然能夠抵擋住這種惡臭,但若持續時間過長,亦會感到不適。

然而,就在這時,有人提出了疑問:\"隊長,那房俊該如何處置呢?\"

\"無需擔憂,無非是多出一名宗師罷了,於我們而言並無大礙,難道不是嗎?\" 步浪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他深知此時貿然衝入敵陣絕非明智之舉。

\"這些黃色霧氣將會阻礙我們的視線,而對方還有擅長箭術的宗師坐鎮。倘若我們冒險闖入,一旦被發現,恐怕處境將十分兇險。\"

\"隊長英明,您一眼便洞悉了其中關鍵所在。既然房俊那邊已無法再增添戰鬥力,我們也就不必急於取其性命了。\" 一名擁有二階實力的同伴附和道。

七人快速退走,沒有任何的猶疑,周圍的臭氣不單單只是讓他們難受,還會粘在衣服上,實在難纏。

……

這一邊,房俊已經回到地道之中,並從懷中掏出三枚丹藥。他面色凝重地看著眼前的三人說道:“老大、老二、薛禮,你們趕快把這些丹藥服下,爭取儘快恢復體力和傷勢。”

面對強大神秘的骷髏殿組織,任何一點謹慎都不為過,更何況如今李軌已死,情況變得愈發危急起來。

所以此刻的房俊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一個疏忽便會給自已以及同伴帶來滅頂之災。

不過好在他們前幾日所做的安排似乎起到了一定作用——將那位箭術宗師的訊息散播出去後,想必這次來襲的敵人陣容不會太過龐大。

至少,應該不會有武王級別的強者現身吧……畢竟武王這種層級的人物並非隨處可見的白菜,而是如同鳳凰羽毛般稀缺至極的存在。

這時,一旁的程處默滿臉好奇地開口問道:“小三啊,這些能夠提升武者實力的丹藥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呢?如此珍稀之物,可絕非凡人所能擁有的呀!”

然而,面對眾人驚愕的目光和質疑,房俊卻是一臉淡然、波瀾不驚地回應道:“哦,就是在路上碰巧拾得而已啦。”那神情語氣,彷彿這顆丹藥真就像他所說的那樣平凡無奇、隨手可得似的。

尉遲寶琳等人聽後不禁嘴角一陣抽搐,心中暗自嘀咕:感情您還是個神醫不成?走到哪兒都能撿到這般珍稀寶貴之物!要知道,此種丹藥即便是貴為天子的皇帝陛下都會想盡辦法去弄到手,而你居然大言不慚說是自已撿來的!

這時,向來不苟言笑的薛禮竟也難得地開起了玩笑:“嘿,下次能不能多撿一些回來呀?”

房俊則是聳了聳肩,笑著應道:“那就等我再撿到的時候再說咯!”

望著眼前三人毅然吞下丹藥,房俊心中亦不免生出幾分好奇之心。說實話,對於這玩意兒他自已也是從未嘗過滋味兒。

畢竟這只是一枚低配版本的丹藥,是否會對自身產生不良影響著實難以預料。

沒過多久,只聽得一旁的程處默忽然發出一聲低吟。

原來是丹藥的藥力已然開始發作,其藥效之佳簡直令人驚歎不已——只見他身上原本嚴重的傷勢竟然以驚人的速度癒合轉好;原本略顯渙散不穩的真氣此刻更是迅速凝結精煉。

“哇塞,真是太暢快淋漓了!我感覺自已似乎又要有所突破啦!”程處默興奮難耐地喊出聲來。

“哈哈,沒錯,俺也感受到體內氣血翻滾如潮,真氣不斷攀升吶!”另一人同樣激動萬分地附和著。

“哇塞,簡直太爽啦!這種感覺彷彿就是在炎炎夏日裡暢飲冰涼飲品一般,令人陶醉其中啊!”

沒過多久,三人的修為便漸漸穩固下來。

“這顆丹藥果然威力無窮啊,真期望能再多得到幾顆,那樣一來,咱們的實力就能迅速提升了。”

“你別做夢了好不好,要是這種寶貝隨處可見,你以為小三還會像現在這麼辛苦嗎?”

“嗯,確實如此!”程處默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然而此刻,房俊心中卻是五味雜陳,因為他手上其實還有不少丹藥呢。當初離開長安城時,孫思邈贈予了他許多珍貴丹藥。儘管無法大規模地培植自已的勢力,但在小範圍內培養一些人才,還是綽綽有餘的。

“以後你們還是改吃九曲通幽大蘿蔔吧!雖說它有些許副作用,但帶來的益處也是相當可觀的。”

一聽到這話,程處默那張原本還算精神的臉龐瞬間變得愁苦不堪。要知道,九曲通幽大蘿蔔固然不錯,可服用後的痛苦感受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小三啊,難道就真的沒辦法再搞到一些丹藥嗎?”程處默無奈地嘆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

“要是有辦法,你以為我現在還會僅僅只是個宗師嗎?”尉遲寶琳翻了翻白眼,臉上滿是不屑的神情。

“說得也是,就算有辦法弄到丹藥,也絕對不敢輕易拿出來,否則肯定會引來無數人的覬覦。”說話之人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這話確實沒錯,至少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對此深信不疑。畢竟,能夠提升武者實力的物品,無論是誰都會心動不已,又怎會有人願意輕易放棄呢?

要知道,武者的實力往往與壽命長短息息相關。若是有可能獲得這樣的寶物,哪怕是貴為天子的皇帝陛下,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過。

畢竟,誰不想多活幾年呢?而作為一名武者,所帶來的好處自然數不勝數,但想要實現境界的提升卻並非易事。

這其中涉及到諸多因素,比如個人的天賦、所修習的功法以及擁有的財富等等。

尤其是天賦這一項,可以說是至關重要且難以改變的。許多人即使擁有大量珍貴的藥材輔助修行,也未必能夠修煉至宗師之境。

就像當今聖上李世民,雖然身為皇室掌控者,手握神奇藥方,但始終無法突破自身瓶頸。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心裡跟明鏡似的,他們深知丹藥的價值所在。若是能擁有足夠多的此類丹藥,恐怕第一個按捺不住要動手的就是李二了。

房俊無奈地搖搖頭,目光落在程處默身上,心想:這小子不愧是程咬金的種啊,明明是在誇自已,可話裡話外卻盡是嘲諷之意。

\"老二,關於丹藥究竟是什麼東西,你們倆心裡有數。實不相瞞,我自已都還沒嘗過呢。\"

尉遲寶琳聽聞此言,當場愣住,他萬萬沒想到房俊居然未曾親自試過這丹藥。

\"小三,你這不是把我們當成試驗品嗎?\"

\"試驗品?老大,你就直說,願不願意當這個'小白鼠'吧!\" 房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程處默見狀,向前邁了一步,用力將尉遲寶琳拽到身後,大聲說道:\"願意!當然願意!以後若還有類似的嘗試機會,儘管來找俺們便是!\"

此時此刻,程處默甚至不再使用\"我\"字,而是改用更為粗獷豪邁的\"俺\"字,彷彿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成為下一隻\"小白鼠\"了。

“那不就結了,丹藥是好東西,只是對我效果一般,你們應該知道,我修煉的功法有些特別,不是外煉,而是道家內功心法。”

尉遲寶琳微微頷首,表示認同:“所言甚是,小三啊,你的確與尋常武者有所不同。普通武者注重外功修煉,而你則屬於較為特別的內家修煉者。”

薛禮感激涕零地向房俊施禮,態度異常懇切。房俊的嘴角微微上揚,隨意地揮了揮手說道:“薛禮啊,以你的資質和天賦,晉升為宗師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我所做的不過是稍加助力,讓你得以提前踏入宗師之境罷了。”

薛禮再度躬身施禮,神情莊重嚴肅:“都尉大人此言差矣!若無您的鼎力相助,我即便最終能夠成就宗師之名,恐怕也需再耗費數年光陰。待到那時,妄圖登上武王寶座已然無望。”

“都尉想必清楚,一旦踏入宗師境界,若要更進一步成為武王,則需付出比成為宗師時多出百倍的艱辛努力。通常而言,非得歷經十幾二十載的磨礪方有一線機緣可言。”

“稍晚一些成就宗師或許並無大礙,但對於衝擊武王之位來說,哪怕只延遲一天,都可能錯失良機。”他言辭懇切,目光堅定地看著房俊,彷彿要將這份感恩之情深深烙印在對方心底。

薛禮神情的全是激動,就算周圍臭氣沖天依舊沒有影響他的心情。

“現在,我至少早了五年時間成為宗師,有了這五年時間,我至少有三成把握可以成為武王。”

程處默這時邁步向前,走到房俊面前,鄭重地向他行了一個禮:“小三啊,真得好好感謝你!若不是因為你,咱們哪有可能成為宗師呢?說不定這一輩子都會被阿耶揍。如今多虧了你,才讓我們重新找回了做人的尊嚴吶!”

尉遲寶琳更是激動不已,他緊緊抓住房俊的肩膀說道:“老二說得太對啦!要不是有你在,咱們這輩子恐怕只有捱打的份兒咯!不僅如此,現在咱們不但找回了丟失已久的顏面,甚至還有望成為令人景仰的武王呢!連我阿耶都從未敢奢望過這樣的事情啊!”

房俊深深吸了口氣,心中感慨萬千。眼前這些人既是他的摯友,亦是將來彼此相依相伴、共同前行之人。

若非使用丹藥風險過高,實在無法承擔後果,房俊真想全力栽培他們成才。

畢竟,僅從目前所展現出的冰山一角來看,骷髏殿的實力便已堪稱恐怖至極,令人生畏。儘管房俊深感危機四伏,但對於此事仍心存忌憚而不敢輕易嘗試。

“好了,咱們也出去瞧瞧吧,去看看那兩位怎麼樣了。”尉遲寶琳滿心歡喜地搓著手,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期待之情,“估計這會兒已經打得殘陽如血、慘不忍睹嘍!”

“哈哈哈!無舌那老貨這一次估計是得了大好處,原本已經是夕陽西下的年紀,現在倒是有幾分朝陽的味道了。”

“可不就是,武者到了四十歲,基本上就開始走下坡路,想要再回巔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那老貨倒是運氣。”

薛禮點了點頭“這都是都尉的福氣,你我都是有福氣的人,原本我是沒有一絲機會成為武王的,現在有了機會。”

程處默快步上前“如此大恩,可不能輕易忘記的,今後你我可要幫一幫小三才行。”

“這是自然”薛禮一點都沒有拒絕。

“房駙馬,救命啊!”

房俊等人剛出現,無舌就衝了過來,高呼救命。

“怎麼回事?”

無舌可是宗師,按道理不應該這樣悽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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