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夭再次醒來時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十分,解夭睜開眼看見的是四周是黑漆漆的一片

解夭心頭湧上一股心酸,被子蓋過頭頂將自己蜷起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滑落,他後悔了,那些不堪的往事不斷湧上心頭

解夭感覺呼吸都受到了限制,眼淚然溼了床單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摸索著找到自己的傷口扯開繃帶,熟量的將指甲掐進肉裡,疼痛讓他清醒又讓他沉淪,疼痛讓他可以選擇逃避現實,將自己永遠困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內,成為現實生活不幸的避難所

解夭感覺眼睛越來越沉,真想就這麼睡過去不要再醒來,恍惚間看向看見那個熟悉的人影在不遠處朝自己揮手,解夭知道那是幻覺但還是下意識喊了聲“媽”

那人靠近卻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解夭看不起那人的臉卻下意識感到安心,迷迷糊糊間自己好像飛起來了

睡夢中的赤弦敏銳的察覺到空氣中瀰漫開一股血腥味,尋著味道的源頭而去掀開被子

看到的就是那人雙眼空洞的看著一個角落笑,笑得像個孩子,但配上那雙空洞的雙眼平添了幾分怪誕感視線一凝看到了解夭血肉模糊的手臂

赤弦皺了皺眉那股莫名的心痛感湧上心頭,一把將解夭撈起護住懷裡,暗處的觸手微微舔舐傷口,被黏液舔舐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可還是在手臂處留下了肉眼可見的疤痕

赤弦抬手附上那人手臂上坑坑窪窪個疤痕

為什麼呢?為什麼不叫我一聲,為什麼要傷害自己,他以前都是這樣的嗎?我為什麼會喜歡上一個有著自殘傾向的人,赤弦心底有著很對疑問但身體卻很誠實的抱緊了幾分懷裡的人

扭頭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將解夭放到床上施加了點催眠咒讓那人睡得更香些

第二日早上餘未進來時沒看見赤弦的身影,倒是解夭醒了就那麼坐在床上眼神呆滯的看著餘未,那眼神看的餘未心頭一顫,手中的杯子應聲而落,碎的四分五裂

聽見動靜的幾人一進來就看見解夭眼神呆滯的看著餘未,而餘未卻是一臉驚恐彷彿看到了洪水猛獸

風嵐見情況不對低聲問那人“餘,發生了什麼事?”

餘未沒有回答就那麼看著解夭小心翼翼的喊了聲“小夭”

聞聲解夭抬起頭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媽”聽到這個字的餘未入墜冰窟,那個眼神,那個笑容,無一不是餘未所熟悉的但那聲‘媽’對餘未來說是是噩夢般的存在,這時解夭像是恢復了正常對餘未喊了聲“哥”隨後的話讓餘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涼了“我又出現幻覺了”

餘未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幫良久乾巴巴的問道:“我可以幫你什麼?”

“幫我拿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牛奶好嗎,我剛剛逗你玩的”

“解夭”餘未中氣十足的一聲怒吼帶著十足的怒火,手指指著解夭氣的吹鬍子瞪眼,但最後只化作一句嘆息

看著餘未很風嵐退了出去,解夭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角落裡的赤弦走了出來“你為什麼不說實話”

“告訴他能幹嘛,無法是多拉一人下地獄”解夭語氣淡漠

赤弦看著解夭半晌道:“我想知道你的故事”

“你沒有資格知道我的故事,他知道就好”解夭語氣嘲諷但在提到他時眼底是細碎的星河

赤弦……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想知道你的故事有什麼問題嗎?”赤弦耐下性子問道

“不,你不是他,他說過永遠不會傷我,他不捨得讓我回憶那不堪的過往,所以你不是他”解夭語氣玩味

聽得赤弦心裡一陣不是滋味看著解夭提到那人眼底的閃爍著的細碎的光,赤弦心底升騰起一股無名妒火,即便知道那人就是自己可解夭眼底從頭到尾都沒有自己,他寧願相信他們是兩個人也不願意接受自己

“他什麼時候後來”解夭看著窗外良久問道

“不知道,有可能這輩子都想不起來了”赤弦像是孩子賭氣般說道

解夭笑了笑“不會的,他不會拋下我的”

赤弦看著他這副模樣就來氣轉身要走解夭卻叫住了他“我今晚要進副本瞭如果可以你替我告訴他一聲”解夭語氣溫柔在赤弦聽來卻格外的刺耳

一把掐住那人脖子將人按倒在床冷聲質問:“為什麼,我們明明是一個人,你為什麼對他那麼溫柔,對我就那麼無情,我們明明就是一個人,為什麼?”

解夭的姿勢看似危險將最脆弱的頸部完全暴露在那人面前,但其實赤弦只是將手附在那人脖子上根本沒有用力,與其說是威脅到不了說是撫摸

“呵,一個人,我寧願相信他死了,也不信你是他”解夭持續輸出

“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他是我的愛人,而你只不過是和他共用一個身體一個名字的陌生人罷了”解夭持續陰陽怪氣

“唔”赤弦實在是受不了解夭那張歹毒的嘴了,低頭吻住那人的唇,企圖封住那人嘴裡的話,解夭拼命掙扎抗拒那人的靠近,可身體的本能接受那熟悉的身體和那人熟悉的身體

“哈,他碰過你嗎?”語氣沙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解夭的耳後激起一陣雞皮疙瘩,赤弦伸出舌頭舔舐那人的脖頸,溼熱的觸感刺激的解夭渾身癱軟,就連掙扎都像是在欲拒還迎

“這麼敏感,一下子就軟了,他應該沒少碰你的吧”

“既然他可以,那我也可以,我保證我比他技術好”赤弦說著渾話調戲著解夭

解夭渾身癱軟的一塌糊塗,一切外界的刺激對他來說都格外的敏感,一切掙扎都是徒勞,感受著那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大手,隔著單薄的布料解夭感受著那人手心傳來的滾燙溫度,解夭扭動的身體企圖躲避那人胡作非為的大手,可身體本能接受那人熟悉溫度氣息不自覺的朝那句熟悉的身體靠近,只能狠狠的瞪向赤弦,可在赤弦看來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寶貝,你好敏感啊”男人嗓音低沉沙啞帶著十足的情慾

“小夭,他可以我也可以”恍惚間解夭好像看到那個會無限包容他的赤弦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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