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盡染頓了頓,說,“雖然大限將至,但你修煉的天賦極佳,若是在這五年裡認真潛心修煉,倒是可以走上修士一途,突破生命的桎梏。”

夏婷媛倒像是愣住了一般,呆呆地看著林盡染,身子有些顫抖,聲音裡滿是不可置信,“修,修士?我?”

林盡染點點頭,又微不可察地皺皺眉,說,“雖說年紀大了些,但只要認真修煉,倒也還來得及。”

夏婷媛呆呆地看著自已佈滿皺紋的雙手,在她心中,修煉是那遙不可及的事情,修士更是仙人,是神仙,是她需要仰望的人。就像她眼前這些人,救鎮子於水深火熱中的人。

她也知道,弟弟知知也是修士。可……自已竟然也能修煉,成為一位修士嗎?普天之下,幾乎沒人可以拒絕這種誘惑。

“師兄。”林盡染看著宋詞安,宋詞安肯定地點點頭,隨後從乾坤袋裡拿出一個玉簡,林盡染接了過來,遞給了夏婷媛。

夜幕降臨,這次下山比上山多了兩個人,大家也為了避免擠在一起,只留了宋詞安和阿俞住在夏婷媛這裡,其他幾人去鎮子上的客棧住上一晚。

夏婷媛給阿俞指著一間房,目露愧疚,“姐姐沒本事,守不住家裡的房子,這間院子,是我後來置辦的,這間房是姐姐專門給你留的。”

阿俞看著收拾妥帖的房間,雖然窮苦,但該有的東西都一應俱全,“我很喜歡,姐姐。”

“喜歡就好。”夏婷媛發自內心地笑著。

夏婷媛指著另一間房,對宋詞安說,“你是知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來這裡別客氣,前兩天是我招待不周了,希望你別介意。”

阿俞聽到“你就是我的朋友”時,望著宋詞安不動聲色地笑了笑,手指揪著宋詞安後背的衣服,看來忍的很艱難。

宋詞安看了一眼阿俞,眼底盡是無奈,他悄悄用靈力束縛住阿俞亂動的手指,對夏婷媛說,“沒有招待不周,當時還要謝謝你收留了我們。”宋詞安又說,“姐姐,你先看看玉簡裡的內容,仔細感受一番,若是有不懂的,可以隨時來問我。”

夏婷媛對自家弟弟交的這個好朋友很是滿意,連連點頭,說,“好。”

安頓好兩人後,夏婷媛提前回房休息去了。

兩人站在房門前,宋詞安剛準備走,卻被阿俞用一根手指勾住了腰帶,“幹嘛去?”阿俞問。

宋詞安轉頭,“去關門。”方才夏婷媛直接回屋了,並沒有關最外面的大門。

知道自已誤會宋詞安的意思後,阿俞鬆開手指,若無其事道,“哦,知道了。”

等宋詞安關完門過來的時候,阿俞又抓住宋詞安的袖子,問,“現在你還要幹嘛?”

宋詞安抬頭,說,“回屋休息。”

“回哪個屋?”阿俞緊追不捨。

“還有第二個屋子嗎?”宋詞安面向自已那間屋子問。

阿俞似乎有些生氣,鬆開宋詞安的袖子,賭氣地用黑霧束縛住宋詞安,然後靠近,氣息纏繞,說了句,“不許!”

宋詞安伸手捏了捏困住自已的黑霧,一捏一個形狀,和它主人一樣,軟的很,沒有一點攻擊力,這樣可不行,“不許?你的意思是讓我一個人睡了?”宋詞安說。

阿俞似乎被噎了一下,表情有些五顏六色,最後撤掉黑霧,結結巴巴道,“剛才,剛才,我以為你要一個人住。”

阿俞側開臉,眼神亂瞟,然後看見了宋詞安滿臉的笑意,阿俞突然抬起頭,一隻手捏著宋詞安的臉,“你是故意的!”

宋詞安的臉被捏起一個啾啾,阿俞又上了第二隻手,一邊一隻。

“嗯。”宋詞安笑了出來,阿俞緊貼著宋詞安,笑聲的震動聲順著相貼的胸口傳到阿俞的身上,酥癢感從大腦順著脊柱,在全身炸開,神經末梢都泛著癢意。

阿俞放開了宋詞安的臉,不再捏著,而是用手心擠著宋詞安的臉頰,讓宋詞安的嘴嘟起來,然後狠狠的一口親在宋詞安嘟起來的嘴上,惡狠狠地說,“讓你故意讓我誤會,還笑我!”

阿俞鬆開手,宋詞安臉上被捏過的地方留下了明顯的紅印子,眼睛眨啊眨,嘴唇溼潤,看起來一副可憐美人的模樣,“別想裝可憐讓我心軟!”阿俞哼了一聲,別開臉。

“那阿俞有心軟嗎?”宋詞安問。

“才沒有!”阿俞回答。

“哦。”身後等等聲音很委屈,很失落,阿俞指尖蜷縮了一下,手心有些酥麻,“那我就不惹阿俞生氣了,先走了。”

阿俞一下子回頭,拉住宋詞安胳膊,“你要去幹嗎?”

“當然是……給阿俞暖床了。”宋詞安說。

阿俞倏地一下鬆開手,臉頰燒紅,耳廓也紅了,“看來,看來你還有點眼力見。”該死的結巴,讓自已的語氣聽上去一點也不嚴肅!阿俞內心吐槽。

“嗯。”宋詞安委委屈屈回應。

阿俞看著宋詞安,這廝不知道用了什麼妖法,自已捏出來的指印本來不是很紅,現在看起來卻異常的紅,衣服也因為自已剛剛情急之下的拉扯,最外面的衣衫有些滑落。看起來更,更……倒像是自已欺負了他!

知道這人是在裝可憐,阿俞還是微微揉了揉宋詞安臉上紅色的指印,吹了吹,“疼不疼啊?”

“哐當”,是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音。

阿俞越過宋詞安的肩膀,看到了一臉呆滯的夏婷媛,手裡抱著的木盆因為過度驚呆而掉落在了地上,裡面的水撒了一地,甚至濺到了衣服上。

“姐姐。”阿俞臉頰抽搐兩下,尷尬道。

夏婷媛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急忙彎下腰撿起木盆,語氣有些急切,甚至有些語無倫次,“啊,哦,知知,我出來倒水,不小心看見了……沒打擾到你們吧?”

阿俞僵著臉,維持著笑容,“沒有,姐姐。”

宋詞安也收回剛剛裝出來的可憐模樣,轉過身,叫了聲姐姐。

氣氛一下子有些僵住了,夏婷媛捏著手中的毛巾,對宋詞安的這一聲“姐姐”,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乾咳了一聲,夏婷媛問,“剛剛,你們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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